蘇皖笙秀眉輕皺,她進陸臻銘的帳篷做什麼?

難道是下午那會兒,被陸臻銘攆走還不死心,又想借著關心他的旗號去接近他?

「然後呢?」

「孤男寡女的,你說然後呢?」

孤男寡女?

寡女倒是真的,可是哪裡來的孤男?

昨晚陸臻銘明明跟她在一起好不好。

「大家就是在議論這件事?」

宋知悅點了點頭。

蘇皖笙默默地想,看來大家還真是閒的慌。

看到她一點都不生氣,也沒有半點的傷心,臉色還很平靜,宋知悅問:「你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剛和陸臻銘看了日出,她現在心情好的很。

看到小夏替自己背鍋的份上,她可以不跟她計較,她進陸臻銘的帳篷,打算勾搭他的事。

宋知悅感覺她今天有些不正常,她不應該抱著她大哭嗎?

怎麼這麼平靜?

「陸學長都跟她睡了,你還能這麼沉的住氣?」

聞言她的話,蘇皖笙皺起了眉心:「不可能。」

她說的不可能,是指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而宋知悅誤以為她是不相信。

「我也不敢相信,可今天早上小夏確實是從陸學長的帳篷里出來的,而且她的脖子上到處都是痕跡。」

蘇皖笙皺著的眉頭沒有鬆開,陸臻銘昨晚明明跟她在一起,怎麼可能跟小夏睡了?

雖然後半夜她睡著了,但她並不是完全睡死了。

陸臻銘一直抱著她,這點她是有感覺的。

見她一直不說話,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宋知悅一把抱住她,輕拍著她的背。

「想哭就哭吧,別憋在心裡。」

哭毛線!

蘇皖笙從她的懷裡出來:「昨晚他不在帳篷里,我和他一直在一起。」

這回輪到宋知悅懵逼了。

「小夏真的是從陸學長的帳篷里出來的,很多人都有看到,她身上的痕跡也騙不了人,而且封塵去掀陸學長帳篷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我看見了,帳篷里有處-子血。」

她以前也堅信,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找小三小四,陸學長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可他和單菁菁的事情過後,她就對他改觀了不少。

蘇皖笙語氣堅定的道:「小夏有可能是真的跟別人睡了,但那人絕對不是陸臻銘。」

宋知悅見她這麼篤定,自然是相信她的。

「他們為什麼要在陸學長的帳篷里亂來?這要是被陸學長知道,那豈不是要氣死?」

蘇皖笙看了一眼人群聚集的地方,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兩人走過去,擠到人群前。

「大清早的你從陸總的帳篷里出來,你說你和陸總沒什麼?誰相信啊,還有你脖子上的吻痕,難不成是蚊子咬的?」

「平時看你人模人樣的,沒想到這麼不要臉!陸總是有老婆的人,你這種行為是在破壞別人的家庭。難怪財務部的張舒追了你一年你都沒答應,原來是喜歡做小三啊。」

小夏撥弄了兩下頭髮,把脖子上的痕跡擋住。

看到大家鄙夷輕蔑的目光,她慌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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