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在陸臻銘的帳篷里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剛從陸臻銘的帳篷里出來,就被眼前這個女人給看見了。

而眼前的這個女同事是個大嗓門,直接把大家都招了過來。

隨著大家對她的議論,她的臉色漸漸蒼白起來,手足無措。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陸總回來了。」

大家紛紛看去,看到陸臻銘單手插在兜里,沐浴在晨光下,不緊不慢的朝他們走來。

陸臻銘看到大家都聚集在自己的帳篷外,皺了一下眉頭。

等他走近後,那些人識趣的往兩邊退開,給他讓出路來。

他看到一個女人孤立無援的站著,眼睛紅紅的看著他,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了。

他淡漠的瞥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看到大家都盯著自己,他又皺起了眉頭。

隨後,他掀起眼皮,看向了封塵和江奉行,用眼神詢問他們怎麼回事。

江奉行不知道他和蘇皖笙昨晚出去了,他和封塵的帳篷就在陸臻銘的隔壁。

昨晚陸臻銘帳篷里發出的動靜,兩人都有聽見。

他們以為是陸臻銘和蘇皖笙在那啥。

當時他們還在心裡想,這兩人簡直是夠了,一晚上不做會死嗎?

鬧這麼大的動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江奉行待蘇皖笙一向跟親妹子似的,在陸臻銘看向他時,冷哼了一聲,別過頭不看他。

之前他和單菁菁那件事,是因為他喝醉了酒,可昨晚他清醒的很,居然又背叛了笙笙,江奉行有些惱。

封塵到沒有像他那麼意氣用事,走到陸臻銘的跟前,朝著小夏揚了一下下巴:「你跟她睡了?」

陸臻銘莫名其妙:「你覺得可能嗎?」

封塵的眼裡有一絲波瀾:「她早上是從你的帳篷里出來的,身上有男人留下的痕跡。」

陸臻銘尋思了一下,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他的帳篷里做了那種事。

他看向小夏的眼神頓時變的凌厲,還夾雜著幾分厭惡。

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小夏,看到他回來,眼裡重新燃燒起一絲希望。

可看到陸臻銘極淡的瞥了她一眼就移開了,她的心裡抽痛了一下。

她在心裡默默地想,他這樣身份的人,肯定是不允許自己的身上有污點的,所以當著大家的面,他看自己的眼神才會這麼冷漠。

一定是這樣。

她剛這樣安慰完自己,就感覺到一道鋒利如刀的目光射向自己。

她一抬眼,就對上了陸臻銘濃稠陰鷙的眸子。

她被陸臻銘森寒的眼神嚇的哆嗦了一下,巍巍的喊了一聲他:「陸總……」

看清楚男人眼裡的厭惡時,她的臉色愈發的蒼白。

他是不是誤會了?

她不是故意讓別人看見的。

她望著陸臻銘的一雙眼睛,蓄滿了委屈的淚水,向他解釋道:「陸總……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讓大家看到的……」

陸臻銘驟然皺起眉頭,這女人在說什麼胡話?

一想到自己的領地被人玷污了,他的心裡就止不住的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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