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車裡後,他想到了剛才白邵擎的話,眸子一片暗沉。

他不是一個多疑的人,可這段時間笙笙確實有些古怪。

她每個周末都會去奶茶店,一去幾乎就是一整天。

他以為是店裡忙,人手不夠,她留在店裡幫忙。

還在她的面前說過這件事,讓她可以再招一個人幫忙打理店。

她卻是說,本來就是小本生意,招那麼多人,掙的利潤都給員工發工資了。

之前的周末,她也會去奶茶店,但是偶爾去一次,半天時間就回家了。

要不是白邵擎剛才提醒,他根本就沒想到這些。

回到家,他好幾次都想問蘇皖笙,可又怕是白邵擎在挑撥兩人的關係。

蘇皖笙看到他一直欲言又止,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

陸臻銘望著她黑亮的眸子,嘴唇蠕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蘇皖笙以為剛才是自己的錯覺,也沒再說什麼,看到他還站在那還不動,催促道:「還不趕快去洗澡。」

陸臻銘「嗯」了一聲,拿掉手腕上的表,進了浴室。

星期六的早上,吃過早餐後,陸臻銘說道:「今天沒事,咱們回老宅,我教你游泳。」

蘇皖笙在往胳膊上塗抹去疤痕的藥:「下次吧,我今天要去奶茶店。」

陸臻銘看到她手臂上被燙傷的疤痕顏色淡了一些,心想這藥還挺管用的,到時候再買些回來給她備著。

「學什麼東西要有始有終,平時沒時間教你,就只有周末有時間,可你周末總是去奶茶店。你不會是不想學,才找這個藉口敷衍我吧?」

「哪有敷衍你,我是真的要去奶茶店。要不這樣吧,咱們回老宅住一段時間,你要是在不加班,不應酬的情況下,下班回來就可以教我游泳了,你覺得怎麼樣?」

她也是真的想學游泳,可周末要配合白邵擎治療。

一開始白邵擎讓她每天下班都去他那兒,配合他的治療。

她果斷的拒絕了,讓把治療的時間換成了星期六。

因為每天下班到他那裡都快七點了,到時候結束會很晚。

時間久了,陸臻銘肯定會起意。

陸臻銘見她塗好了藥,把藥膏的蓋子擰上,放回醫藥箱裡,然後語氣溫和的說道:「忙了一天,下班回到家太累不想動,而且那個時間段水有點涼,容易生病。」

蘇皖笙默了默道:「那就等以後有時間了再說吧。」

「也行。」陸臻銘點頭,「今天就別去奶茶店了,咱們喊上江奉行和封塵,去江奉行的俱樂部玩。」

蘇皖笙輕輕搖頭:「你們去吧,我得去店裡看看。」

陸臻銘深幽的眸子一暗,漫不經心的道:「那你先去奶茶店,一個小時後我去店裡接你,然後咱們再去俱樂部。」

蘇皖笙眼神一閃,垂下了眼帘:「你走哪都帶著我多不好,還是別刺激江奉行了。」

陸臻銘定定地瞧了她一眼,沒再堅持:「也好,那你早些回來。」

蘇皖笙彎唇一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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