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一會兒,上樓去拿包。

從樓上下來,陸臻銘將車鑰匙給她,將她送到客廳外。

蘇皖笙在他的臉龐上親了一下,下了台階走向車子。

看著走遠的車,陸臻銘眯了一下深幽的眼眸,在台階上站了片刻,轉身進了客廳。

讓王媽給他煮了一杯咖啡,他端著上了樓,去了書房。

「爺,蘇小姐來了。」

齊泊敲開了白邵擎的書房,向他彙報。

白邵擎立在窗前,看著樓下蘇皖笙剛停的白色車子。

他以為她今天不會來了,畢竟陸臻銘已經知道了,肯定會阻止她來。

他轉過身看向齊泊:「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齊泊回想了一下剛才蘇皖笙的面部表情,說道:「不是怒氣沖沖的樣子,應該不是。」

白邵擎有些意外,陸臻銘已經知道,為什麼還會讓她來自己這裡?

齊泊跟隨他這麼多年,自然能猜到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他道:「也許是陸臻銘沒辦法還爺的人情,所以只好讓蘇小姐繼續來配合爺的治療。」

白邵擎搖了搖頭:「陸臻銘沒有那麼無能,就算沒辦法還,他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來還,這也是蘇皖笙一開始不告訴他的原因。」

聽他這麼說,齊泊也有些搞不懂了:「那蘇小姐今天為什麼還照常來?」

「極有可能是陸臻銘並不完全相信我的話,怕主動問蘇皖笙,會讓她覺得,他不相信她。」白邵擎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味,「說不定今天來的不止蘇皖笙一人。」

齊泊沉思了一下,什麼叫不是蘇皖笙一個人?

明明就是她一個人啊。

下一秒他想到了什麼,驀然看向白邵擎,眼裡帶著一絲驚訝。

「您是說……」

白邵擎點了點頭:「吩咐下去,貴客來了請進來喝杯茶。」

齊泊說道:「可我剛才看過了,來的確實只有蘇小姐一人。」

白邵擎意味深長的笑了:「現在沒來,誰說待會不會來?」

「是,我這就去。」齊泊應了一聲,退出了出去。

白邵擎走到書桌前,拿過上面的手機,給心理醫生打了個電話,然後出了書房下樓。

蘇皖笙在沙發上坐著,簡桑給她倒了水。

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蘇皖笙放下水杯起身,看向他說了每次來都會說的同一句話。

「什麼時候開始?」

他下了台階走向她:「等一下吧,心理醫生還沒到。」

蘇皖笙蹙了一下眉心:「每次都這樣,你是不是故意的?」

之前是,可今天他以為她不會來,所以就沒有通知心理醫生。

白邵擎慢悠悠的在單人沙發上坐下:「如果我說,我確實是故意的,只是想讓你多陪我一會兒,你會生氣嗎?」

蘇皖笙溫涼的看著他:「你以後再這樣,我就不來了。」

白邵擎兩手一攤:「我給過你選擇的,是你選擇了留下。」

蘇皖笙知道他說的是哪次。

要不是怕他再找陸臻銘的麻煩,怕他再繼續糾纏自己,她哪會這麼積極地配合他的治療。

她抿了抿唇,重新在沙發上坐下,等著心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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