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她,拉開了房門,看到陸臻銘揪著白邵擎的衣領,她的眉心突地一跳,朝著怒意旺盛的男人喊道:「臻銘哥。」

聽到她的聲音,陸臻銘和齊泊都看向她。

白邵擎正好背對著客房,又被陸臻銘揪著衣領,無法轉身。

齊泊看到她並不是裹著浴巾,或是穿著浴袍,而是穿著自己的衣服,微微愣了一下。

見她裙子上的髒污已經被洗乾淨,還沒有打濕的痕跡,猜到她應該是拿吹風機吹的。

他暗自懊惱,他忘記客房裡有吹風機了。

蘇皖笙見陸臻銘看向自己時,雙眼滿是冷意,臉上還覆著一層冰霜,她的心裡微微一顫。

陸臻銘鬆開白邵擎,臉色陰沉地走到她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就走。

他的步子又疾又快,蘇皖笙幾乎跟不上,是被他拖著走的。

下樓梯時,她的腳下一崴,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好在陸臻銘及時將她抱了個滿懷。

扶著她站穩,陸臻銘看向她的腳。

蘇皖笙知道他的意圖,搖了搖頭:「沒有扭傷。」

陸臻銘沒有說話,緊繃著下頜,又繼續拽著她朝客廳外走去。

二樓的走廊上,白邵擎單手扶在欄杆上,看著出了客廳的兩人,眸里蒙上了一層暗色。

齊泊眼看到蘇皖笙被陸臻銘帶走,自家爺一點都不著急,他道:「爺,咱們阻攔嗎?」

白邵擎整理了褶皺的衣襟,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這是他們夫妻兩人的事,應該由他們自己解決,我這個外人不方便插手。」

蘇皖笙的車就在院子裡院著,被氣昏了頭腦的陸臻銘,連車鎖都沒解,直接去拉駕駛座的車門,然後沒有拉開。

他扭頭看向蘇皖笙,語氣如同他臉上的表情一樣,冰冷陰沉:「鑰匙!」

蘇皖笙被他陰冷的眼神看的一寒,低低的道:「在我包里,我的包在客廳的沙發上。」

陸臻銘鬆開了她,快步進了客廳,片刻後出來,手中拿著她的包。

來到車子跟前,他從包里翻到車鑰匙,解鎖後拉開了後面的車門,緊接著又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動作連貫地上了車。

蘇皖笙看到他坐進駕駛座,她坐在了後面。

她剛上車將門關好,陸臻銘就發動了車子,仿佛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

因為蘇皖笙每個周末都來這裡,她的車子那些保鏢從不阻攔,所以順利的開出了大門。

白色車子在他的黑色勞斯萊斯旁停下,他下了車,大步走向自己的車。

坐進車裡,他發動引擎,調轉車頭往山下開。

他一開始沒有加速,看到蘇皖笙跟上來,他才踩了油門。

一開始蘇皖笙還能緊跟在他的身後,可進入市區後,車太多,她不敢開太快,沒過多久她就被甩開了一段距離。

幾分鐘過後,黑色的勞斯萊斯消失在了她的視野里。

蘇皖笙看出來了,他這一次是真的很生氣。

她以為自己小心一點,就不會被他發現,沒想到他還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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