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她看到陸臻銘的車子在院子裡停著。

她下了車,拿著包進了客廳。

王媽迎了上來,從鞋櫃里拿出拖鞋放在她的腳邊,接過她的包說道:太太,您和先生又吵架了?」

剛才陸臻銘那怒氣騰騰那的模樣,將王媽嚇了一跳,她許久不見先生髮火了。

蘇皖笙朝客廳里掃了一眼,不見陸臻銘,猜到他應該上樓了。

「待會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假裝沒聽到。」

王媽愣了一下,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苦口婆心的道:「太太,有什麼話好好說,別總是吵架,兩的的感情再好,經常吵架會被磨光的。」

蘇皖笙點了點頭,換上拖鞋上了樓。

她去了書房,陸臻銘果然在裡面。

他站在窗口,渾身上下被寒意籠罩,讓人不敢靠近。

站在門口的蘇皖笙,看了看他的冷漠的背影,往裡面走了兩步,反手將書房的門關上。

她慢慢的走過去,從身後將男人的腰抱住,怕他將自己甩開,她抱的緊緊地。

「你別生氣了,聽我解釋好不好?」

陸臻銘的比她先到家,心裡浮躁沉鬱的厲害,便點了一根煙抽起來。

他一直站在窗口,所以她回來時,他一眼就看到了。

縱然他在氣頭上,也還記得她不喜歡煙味,將手中抽了一半的煙掐滅。

他臉色陰冷的繃在一起,沒有吭聲,任由身後的女人抱著自己。

蘇皖笙的腦袋貼在他寬大的脊背上,斟酌了一下開口:「白邵擎他有隱疾,她之所以喜歡我,是因為他碰不了別的女人,我去他那裡,是配合心理醫生幫他治療,等他治好了,他就不會喜歡我了,也不會再糾纏我了。」

陸臻銘想到了那天在酒店碰到白邵擎,他說的那句「我是真的喜歡蘇小姐,並且對她也是真心誠意的」,他一把抓住蘇皖笙的手腕,豁然轉身看著她。

「別人看到白邵擎都是退避三舍,只有你還敢上湊!去了他的地盤,你就不怕他對你來硬的,強迫你嗎?」

他雙眸又冷又沉,仿佛淬了冰霜,竟是讓她不敢對視。

而她的這一低頭,竟是被陸臻銘給誤解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緊緊地攥著,森寒的目光直直地逼視著她。

「還是說,他已經對你做了什麼?」

也不知道是因為聽了他的話,而是他被捏疼了,蘇皖笙的臉色一白。

「你瞎說什麼!」她的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縮,望著他的水眸中划過幾分失望,「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陸臻銘的面容極其冷漠,幽冷深邃的目光鎖在她的臉上:「那你老實告訴我,那一次你和白邵擎拿什麼換的,他會將之前提的條件作罷?」

蘇皖笙心狠狠一顫,唇角勾起一絲冷嘲:「怎麼,你覺得我是拿身體換的?」

陸臻銘一把將她扣進懷裡,聲音有些粗啞:「笙笙,別說氣話。」

她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揪住:「你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陸臻銘渾身一緊,心裡的怒火減少了幾分:「我只是怕你為了我而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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