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沙發上坐下,打了個電話給陸臻銘,問警方那邊有沒有查到兇手。

一旁的文玫聽到兇手兩個字,整個人緊繃起來,拿著包的手有些發顫。

她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豎著耳朵聽著封塵講電話的內容。

等他把電話掛斷後,她忐忑的問:「找到兇手了嗎?」

封塵搖了搖頭。

文玫又問:「那……有什麼線索嗎?」

「暫時沒有。」封塵凝著眉頭。

文玫鬆了一口氣,待了一會兒走了。

隔天上午,封塵陪著宋知悅和宋父去了殯儀館。

蘇皖笙趕到的時候,宋母剛火化完,宋知悅正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骨灰盒。

宋知悅緊緊的抱著母親的骨灰,眼光漸漸紅了起來。

封塵看著悲痛的她,心裡難受極了,上前兩步道:「我來吧。」

宋知悅搖了搖頭,垂眸看著手中的骨灰盒,哀泣的道:「媽,我帶您回家。」

話一說完,她掛在睫毛上的淚水就滴在骨灰盒上。

出了殯儀館,陸臻銘和江奉行在外面等著,看到他們出來,兩人走上前。

江奉行看著傷心落淚的宋知悅說道:「節哀。」

宋知悅臉色蒼白的抱著骨灰盒,睫毛被淚水打濕沾在一起,一夜沒睡的她,眼瞼上的黑眼圈很明顯。

封塵,宋知悅和宋父三人坐的是江奉行的車,陸臻銘的車緊跟在他們身後,幾人將宋母送回了老家。

宋父一回到家就進了臥室,沒再出來過,連晚飯都沒出來吃。

宋母的葬禮在明天,所以晚上江奉行和陸臻銘回了市裡,封塵和蘇皖笙留下。

宋知悅倒了一杯水,去敲宋父的門,裡面的沒人應聲。

她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推開了門,看到宋父在桌邊坐著,她鬆了一口氣。

她慢慢的走上前,看到宋父抱著和宋母生前的合照,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心裡又是一痛。

「爸。」她把水杯放在桌上,在宋父的面前蹲下,看著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的父親,霧氣在眼眶裡縈繞,「雖然媽沒了,但您還有我。」

宋父不說話,一直盯著手中的相框,表情痴呆。

宋知悅捂唇落淚,起身出了房間,她跑回自己的房間,撲在床上,把頭埋進被子裡隱隱啜泣。

***

宋母的葬禮是封塵一手操辦的,鄉下並不像城裡那樣,會一個個的上前弔唁。

宋母入土後,宋知悅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胳膊上戴著孝圈,跪在宋母的墓碑前燒著紙錢,封塵亦是如此。

蘇皖笙,陸臻銘和江奉行三拜之後,退到旁邊站著。

六伏天氣,太陽炎熱的厲害,曬的人頭暈眼花。

江奉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不經意的看到了一身貴氣的女人正朝他們走來。

「她來做什麼?」

蘇皖笙和陸臻銘聽到了他的嘀咕,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離他們兩米不到的文玫。

蘇皖笙蹙了一下眉頭,覺得文玫應該是不安好心,邁出一步要上前,卻被陸臻銘一把抓住胳膊。

陸臻銘沖她搖了搖頭,低聲道:「別衝動,先看看她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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