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玫剛一走近,宋父就瞪著她道:「你來做什麼?」

宋知悅和封塵抬頭,看到了一身素雅的文玫。

平時的文玫一身貴氣,今天她卻穿的很素凈,除了頭頂帶著一頂英倫風的遮陽帽以外,身上並無其他首飾,連口紅都沒有塗。

聽著宋父很不歡迎的語氣,文玫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安慰他:「我聽說了親家母的事,所以前來看看。」

宋父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人家好意前來,他也不可能將人趕走,所以他沒說什麼。

文玫看著他,一臉愧疚的道:「逝者已逝,節哀。」

宋父的角鬢有了很多白頭髮像是在迅速的蒼老,一臉悲痛的抹了淚。

文玫走到墓碑前,衝著宋母拜了拜,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她在心裡默默地說道:姚勝瑛,你不要怪我,我只是讓他們嚇唬一下你,沒想要你的命,你若是有怨氣,就去找殺害你的人算帳吧,跟我沒關係。

之後她側了一下身體,看向跪著的宋知悅和封塵。

看到宋知悅哭的眼睛都紅腫了,她的心裡產生了一股罪惡感。

「知悅,你也別太傷心難過,太陽太大,小心中暑,好好保重身體。」

文玫來弔唁母親,這樣宋知悅已經很驚訝了,她說出這番話話後,宋知悅更驚訝了。

隨後她想,也許文玫是在封塵的面前做樣子。

她蒼白的唇瓣動了一下,想說聲謝謝,可喉嚨干疼的發不出聲音。

文玫看向自家兒子:「阿塵,照顧好她,媽就先回去了。」

封塵點了點頭。

文玫不落井下石都已經很不錯了,竟然還跑這麼遠來弔唁,蘇皖笙覺得有些奇怪,她還沒想通這個問題,就聽到一聲慌亂急促的喊聲:「悅悅!」

***

宋知悅燒完紙錢又拿了一疊,她白凈的臉蛋被曬的通紅,額頭上還冒著汗珠,許是曬的久了,她的眼前有些發花,最後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封塵聽到「通」的一聲,扭頭看到她倒在了地上,臉色一變,喊了一聲「悅悅」,一把將她抱起。

幾人將宋知悅手忙腳亂的送到了鎮上的醫院,檢查過後,她是中暑加悲傷過度。

宋知悅一直到晚上才醒來,蘇皖笙和陸臻銘、江奉行已經回了市裡,封塵留在醫院照顧她。

封塵一直守在她的病床邊,看到她的睫毛眨動了幾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低聲道:「醒了?」

宋知悅的嘴唇乾的裂成了了一道道的細小口子,雖然在她昏睡的時候,封塵用棉簽沾水給她潤了很多次,但還是唇瓣還是乾的厲害,干疼的喉嚨啞啞的發出一聲「嗯」。

見她要起來,封塵扶著她坐起,給她倒了一杯水:「喝口水。」

宋知悅接過喝了大半杯,緩了一會兒喉嚨才舒服了一些:「我爸呢?」

「江奉行他們走的時候,我讓他將爸送回家了。」封塵把水杯放在桌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宋知悅搖了搖頭,掀開被子要下床:「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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