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臉色微沉,目光如同兇殘嗜血的豹子一般,目光稅利而冰寒的盯著任翔:「你做了什麼!」

此時的他,身影有些不穩,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汗水滲出,他的手緊緊的擰成拳頭,聲音嗜血而冰冷。

任翔溫和的笑著:「我沒做什麼,只不過是鬼醫交待,給你準備一份禮物。」

聽著這話,易修染的臉色變了變,薄唇緊抿著,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她知道我的身份了?」眼前黑影閃過,他甚至沒來得及聽那任翔的話,只感眼前一黑,整個人便不醒人事的倒了下去。

「主子,已經準備好了。」雙生子的一人來到任翔的身邊說著。

任翔上前,取出一枚丹藥塞進易修染的口中,而後吩咐著:「來人,將人帶到清風樓去。」

他的聲音一落,兩名黑衣修士出現,將那昏迷的易修染帶走。

「主子,這人是什麼人?鬼醫為什麼要讓他到這裡來?」一名雙生子問著。

任翔笑了笑:「信上說他是暗夜聖殿的殿主,也不知怎麼的混到鬼醫身邊去了,還隱藏了身份,鬼醫最近事情較多無暇分心盯著他,便將他打發到這邊過來,讓我們看著些日子。」

「原來是暗夜聖殿的殿主。」兩人恍然,又問:「主子,那他要是醒來了,知道身在我們清風樓,會不會惹出什麼麻煩來?」

「不會,縱使他實力再強,此時落到我們手裡也是如同普通凡人一般,在這段期間,只要盯著他,不要讓他離開清風樓半步即可。」任翔笑了笑,道:「這易修染的容貌生得倒是出色,放在我們小倌館當活招牌也是不錯的。」

他身後的兩名雙生子相視了一眼,暗忖:他們怎麼覺得,若是讓那暗夜聖殿的殿主恢復過來,他們清風樓都得跟著倒霉呢?

當易修染清醒過來時,他只感覺身上一涼,低頭一看,只見渾身赤果著,身上一襲透明的金色薄紗從外鬆鬆絝絝的套著身體,下身只有前後兩塊金色的布擋著前後勉強遮羞,可那若隱若現的視覺感卻比起不穿還要來得讓他羞憤。

然而,當他羞憤的想要站起時,卻發現渾身的力氣仿佛被人抽離了一般,柔軟無骨的倚躺在這臥榻之上,連抬手都辦不到。

「該死!」

他低聲咒罵著,連而,就連那氣急敗壞喘著粗氣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聽起來極為銷魂。

「呵呵,醒了?」

溫和的笑聲傳來,易修染這才注意到,在前面一處被屏風擋著的桌邊,坐著那名叫任翔的男子,此時,他正用著那溫和而帶著笑意的目光看著他,看到那目光在他身上停留著,易修染的臉色黑沉了下來。

「你這是找死!」

他是什麼人?何曾被人這般羞辱!這種剝光了衣服穿上這種不三不四衣服的事情,根本是他以前從沒想到會發生在他身上的。

哪怕此時無力的躺在這軟榻之上,他也覺得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竟有人敢這樣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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