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子,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就算要動怒,也不應該對我動怒的。」他溫和的笑著,姿態優雅的坐在那桌邊沏著茶喝著,渾然不覺得輕易將鳳九給推出去有什麼不對的。

聽到這話,易修染目光微閃,胸口的怒氣奇異的漸漸消了。既然動不了,他便也躺著看著那任翔,問:「這是鳳九那女人交待的?她說的禮物,就是這個?」

「不錯。」任翔笑著應了了一聲。

易修染的臉色陰沉不定,也不知在想著什麼,良久,又問:「這麼說,她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給我擺了這麼一道?」

「鬼醫知道易公子暗夜聖殿殿主的身份。」

聽到任翔的話,易修染冷哼一聲:「你倒是有問必答。」

聞言,任翔輕笑著:「那是,這些不必瞞著易公子。」

「你是她手底下的人嗎?我怎麼不知她還有你這麼一個下屬?」他盯著任翔問著。跟在鳳九身邊的多是杜凡和冷華以及那天丹樓里的人,這個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任翔溫和的笑著,抿了一口茶水後道:「我的主子是閻主,也是鬼醫的未婚夫婿,所以說起來,鬼醫也算我的半個主子。」

聽到這話,他的眸光微閃,一個名字從他的口中而出:「你的主子是軒轅墨澤?」

「不錯。」

任翔笑了笑,端起茶水喝著。與灰狼和影一不同,他較少跟在主子身邊,尤其是主子去了海外後,他更是少有走動,只是偶爾離開去處理一些事情,較多的時間都是留在他的清風樓里。

「你將我弄成這般模樣又是要做什麼?」他看了看自己這身裝扮,臉色又黑了下來。

「易公子可能還不知,我這清風樓是什麼地方。」任翔微笑著,他站了起來,緩步走向他。

聽到他這話,再看他眼下這裝扮,易修染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他還沒問,就見他來到他的面前,帶笑的聲音已經傳出。

「其實我這清風樓是小倌館。」

聞言,易修染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他的嘴角抽搐著,咬牙切齒的道:「所以,把我弄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就為了讓我在這裡當小倌?」

「不,易公子多慮了,以易公子的身份,怎麼可以當小倌呢?只不過是當個活招牌罷了。」他輕笑著,道:「其實,以前得罪過鬼醫的人也曾被送來過,也就是跟眼下易公子這樣,只不過,他可沒有易公子的姿色。」

被一個男人評頭論足的說姿色,易修染只感覺胸口一把火竄了起來,卻偏偏此時無可奈何,見眼前困局無法破,他只好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問:「你就打算將我這樣擺出去?」

任翔搖了搖頭,笑道:「我給易公子準備了面具遮擋一二,不過,如果易公子不想戴的話,也可以不戴的。」

易修染咬了咬牙:「我戴!面具在哪!」等他回去後,這筆帳再跟那女人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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