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得了好處後,唐學穎和鄭發奎對待岳陽的愈發親切起來,鄭發奎更是拍著岳陽的肩膀不斷親熱的喊起了岳陽的表字以示親近,就差拍著胸脯說以後有事我罩著你了。

三人又聊了一會,岳陽再次向兩人告知自己十日後大婚,請兩人務必參加云云後,這才拒絕了鄭發奎的挽留告辭回家。

等岳陽離開後,原本滿面笑容的鄭發奎和唐學穎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收斂了起來回復了往日平靜的神色。

過了一會,鄭發奎長長的送了口氣嘆道:「總算是不負巡撫大人所託,將這些鹽稅給湊齊了。」

「嗯,而且還多收了三萬兩,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意外啊。」唐學穎也點了點頭,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大口,隨後長長的吐了口氣。

兩人沈默了一會,鄭發奎有些疑惑的問道:「唐師爺,你說岳正宏此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如實繳納了鹽稅不說,還多繳納了三萬兩銀子出來,難道他的銀子真如傳言所說多到沒處花了嗎?」

唐學穎沈默了一會,緩緩將茶杯放在桌上這才說道:「此子並非是銀子多到沒地方花,他是想向東翁示好啊!」

「向巡撫大人示好?」鄭發奎沈默了一會這才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他花了三萬兩銀子,就為了示好?」

也不由得鄭發奎不驚訝,這年頭三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整個大明一年的財政收入也才四百萬兩銀子左右,他一下就掏出了三萬兩銀子就為了拍個馬屁,這個代價可不小啊。

「所以說此子不簡單啊!」唐學穎卻是不以為意的輕笑一聲,「東翁自從擔任山西巡撫以來可謂舉步維艱,如今山西的軍權幾乎全落入宣大總督張宗衡之手,東翁雖有逆天之志,但苦於手中無兵,在一些事情上不得不受制於此人。這些事在官場上並不是什麼秘密,岳正宏此人也不會不知道,他之所以表示出對東翁的忠心,固然是因為東翁對他有提拔之恩。但同時又何嘗不是在投機呢,只要東翁在朝廷中不倒,他自然也算是有一個靠山,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嗯,唐師爺所言有理!」鄭發奎點了點頭,人是一種趨利避害的動物,岳陽這麼做在官場上的人看來是一種非常正常的舉動,如果不怎麼做才不正常呢。

「看來日後這個岳正宏肯定是會受到巡撫大人的大力栽培了。」鄭發奎的話語裡透出了一絲的艷羨。

「鄭大人不必羨慕他。」唐師爺卻是笑了:「岳正宏此人雖有才能,但畢竟只是一個秀才,日後不可能在正統的仕途上走得太遠。他想要更進一步只有在武職上下功夫,因此他是不會跟您有任何衝突的!」

「唐師爺說的哪裡話!」心裡的小心思被識破,鄭發奎的臉上一絲紅暈一閃而過。

「呵呵,這不是什麼大事,鄭大人不必介懷。」唐學穎卻是笑著擺了擺手。「東翁大人不會介意此等小事的。只是有件事唐某卻不得不提醒一下大人。」

「唐師爺請說!」鄭發奎的臉立刻變得肅然,這位唐師爺雖然無官無職,但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作為一省巡撫的頭號幕僚,唐學穎在許鼎臣心裡的地位是不言而喻的,這樣的人或許不能幫你成事,但要壞掉你的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有時候在巡撫大人面前隨意說上一句話就能讓你數載的努力化為烏有。因此在對待唐學穎的態度上鄭發奎是絲毫不敢擺出知府架子的。

唐學穎深深的望了鄭發奎一眼說道:「吾觀岳正宏此人頗有心計,對於錢財方面並不吝嗇且出手闊綽,若無意外此人當有一番作為,但不知為何此人卻偏偏要在十日後娶一蒙古女子為妻。據唐某所知,此女乃蒙古科爾沁部落首領寨桑之長女,其妹乃建酋皇太極之側妃。此事若是無人追查還好,若是有人以此事做文章,對他是非常不利的,鄭大人若想交好此人,還需謹慎啊!」

「哦。竟有此事?」鄭發奎大吃一驚,不由驚呼道:「不應該……不應該啊,吾觀此人頗有心智,怎會作此不智之舉!」

「這也是唐某不解之處。」唐學穎苦笑起來:「如今我大明與建奴早已勢如水火,此人竟敢跟建酋搭上親戚關係,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他就不怕將來御史們的彈劾,參他一個勾結敵酋之罪嗎?」

兩人商議了半天也想不出岳陽這麼做的原因,最後只好無奈的將岳陽歸結為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李後主之類的角色。隨後,唐學穎也很快寫了一封信,命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往太原府的巡撫衙門。

而回到家的岳陽也終於忙裡偷閒的閒了下來,先是到後院陪海蘭珠說了會悄悄劃,隨後這才溜到玲瓏姐妹的院子裡在兩姐妹的伺候下洗了個澡,然後便摟著這對姐妹花在房子裡做起了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天空漸漸變得黯淡起來,在一間原本昏暗的屋子裡突然響起一聲輕響,一道橘紅色的光芒開始亮了起來,將屋內的東西映得很是朦朧,隨之傳來的還有幾聲細細的喘息聲。

「少爺……奴不行了,您實在是太厲害了!」玉玲裸露著嬌軀香汗淋漓的趴在岳陽身上,*的餘韻還沒有消散,白皙的身子滿是潮紅。她一面舔著岳陽的胸口一邊討好的向自家男人求饒。

「少爺,您最近怎麼越來越厲害了。」伏在岳陽懷裡不住喘息的玉玲望著岳陽清秀中帶著堅毅的面容,秀目中露出的是深深的迷醉。

「哼……看你還敢不敢撩撥本少爺!」岳陽很是得意的玉玲柔嫩的翹臀上拍了一下。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隨著穿越次數的增多,岳陽的身體素質也在慢慢的變強,原本這具身弱不禁風的身體慢慢的變得強壯起來,最近竟然隱隱有了腹肌的雛形。身體素質加強了,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在男女之事上,就象現在一般,玲瓏姐妹合起來竟然也被他殺得潰不成軍。

這時,岳陽被子下的傳來了一陣淅淅的聲音,隨後一個白得令人炫目的嬌軀慢慢的鑽了出來,一邊出來一邊咽下了一些東西,最後伏在岳陽懷裡慢慢的喘著氣。過了一會才嬌嗔的對岳陽說:「爺真是壞死了,竟然讓奴做這麼羞人的事。」

剛出來的人正是玉瓏,此刻她臉色潮紅,愈發有規模的雙峰不住的輕微起伏,顯然剛才做的事情頗為耗費體力。

「這有什麼的,夫妻本是一體嘛!」岳陽摟著這對美麗乖巧的姐妹花很是得意,此時的他心中非常的滿足,只想著就這麼過一輩子就心滿意足了。

過了好一會,回復了體力之後的玲瓏姐妹還是猶如八爪魚般纏著岳陽,一個多月的分別讓初嘗禁果不久的她們格外痴纏。

岳陽摟著兩姐妹隨口問道:「玲兒、瓏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家裡有什麼事發生麼?」

「沒有呢,家裡一切都很好!」渾身猶如沒有了骨頭般的玉玲伏在岳陽懷裡懶洋洋的回答。

「嗯,這就好!」岳陽滿意的點點頭,來到這裡越久,他對這個家的感情就越深,老太太、妹妹岳穎和身邊這兩個已經完全將身心交給他的女孩已經成了他不可分割的親人。

「但是最近您不在的時候有人悄悄在議論海蘭珠姐姐呢!」這時,在右邊的玉瓏突然說了一句。

「哦,他們說什麼了?」岳陽不以為意的問。

「他……他們說少爺好好的幹嘛非得去娶一個蒙古女人為妻,而且還是正妻,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對少爺您的前程是極為不利的。」

「這是什麼混帳話!」岳陽立即勃然作色道,他一聽就知道是有人在玲瓏姐妹面前說小話了,否則依照玲瓏姐妹的單純是不可能自己想出這麼複雜的事的。

玲瓏姐妹一聽岳陽的話語如此嚴厲,頓時花容失色,玉玲忙說聲「知道了。」只有玉瓏鼓足了勇氣,偎進岳陽懷裡撒嬌道∶「奴家也是關心少爺嘛。」

「你們呀,還是多關心別的事情吧!」屋裡悶熱的璁氣蒸得玉瓏體香四溢,雙方完全沒有阻隔之下岳陽很容易感受到玉瓏青春的火力,岳陽的心裡又有些火熱起來。

強行壓下了心中的那股邪火,岳陽才正色說道;「你們兩人生性單純,不明白有些事情的複雜,但是你們要記住,少爺娶了海蘭珠為正妻自然有少爺的道理,但是對於你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疼愛。至於那些小人這回若是再跑到你們前面亂嚼舌頭你們儘管命護院將他們亂棒打出去,咱們岳家不要這種小人,明白嗎?」

「是,奴婢明白了!」伏在岳陽懷裡的兩姐妹乖巧異常的連連點頭,她們岳陽很少對她們使臉色,但一旦用這種鄭重的語氣說話,那一定是很認真的。

安撫好了兩姐妹後,岳陽就陷入了沉思,看來還真是被多爾袞那傢伙說著了,自己娶海蘭珠回來家裡還是有些不同的意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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