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抬舉!這位可是教主大人!還不敢快過去好生伺候著?」鄭槽冷著臉罵了一句,隨後轉頭賠笑著看向那位教主,「教主勿要見怪。」

教主漫不經心地抬眼看向站在門口的染姑娘。

十八九歲的姑娘,不同於這樓里其他女子花枝招展的模樣,裝扮的乾乾淨淨素素淡淡的。

一襲淡色的袍子裹在身上,並不像其他那些姑娘們,喜露兩根修長白皙的大腿。

染姑娘,裹得很嚴實。

而她的眉眼,其實也談不上有多好看,可這五官組合在一起,就是有種吸引人的魅力。

這位染姑娘,有種別樣的風姿傲骨。

老鴇的臉色微微僵了一僵,賠著笑臉沖諸人道,「各位貴客啊!我們珺彩樓染姑娘,並不是樓里其他女子。染姑娘人如其名,乾乾淨淨纖塵不染,讓她撫琴唱曲兒可以,若是別的話……」

「哐當!」鄭槽氣得一巴掌將酒壺拂到地上,立起身來,指著老鴇破口大罵,「你這老鴇子,怎這般不識趣?平日裡對我們多般推脫也就罷了!今天在教主面前,也敢如此放肆麼?你當真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不過是樓里的一個姑娘,也敢如此拿喬?」黃大人打了個嗝,也跟著起鬨道。

老鴇子嚇得臉無人色。

她只是個普通人,雖然平日裡也算是見慣了大場面,但鄭國舅昔日積威甚重,這麼一發怒,老鴇就有些恐懼了。

趙棲染卻是淡淡說道,「你先下去,這裡由我應付即可。」

老鴇當即點了點頭,離開前頗為憂慮地望了她一眼,出了包房便匆匆往後院趕去。

教主抬眸,在她離開的身影上停頓了一瞬。

隨後收回目光掃了趙棲染一眼,見這姑娘身軀繃得直直的,嘴角緊抿下垂,不由有些好笑,淡淡一拂袖,一派肆意風流道,「倒酒吧。」

趙棲染微微僵著身軀,坐至教主身旁,聽指令行事,動手給他倒了一杯酒,目不斜視再也不動。

其他人皆有些愕然地望了她一眼。

黃大人在一旁摟著個小花兒上下其手著,回頭看了一眼,不由嗤笑了一聲,「教主竟喜歡這樣的女子?我看她還不如我抱的這個啊。瞧瞧瞧瞧,呆呆木木沒有絲毫情調。像我身邊這個綠葉多好啊,又聽話又乖巧又懂事,伺候起人來,那是一套套的會來事兒。」

那叫綠葉的女人有幾分尷尬地瞅了染姑娘一眼。

她的身份,那可是連染姑娘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比不上的,也難怪此刻染姑娘的神色微微有些難看。

教主輕笑一聲,酒過三巡便站了起來,「本座與染兒就先走一步了。」

眾人立刻交流了一個「大家都懂」的眼神,互相擠眉弄眼一番,猥瑣地呵呵笑道,「好好,染姑娘啊,你最好乖乖伺候著我們教主大人,若有什麼閃失,仔細你的這身細皮嫩肉了。」

趙棲染的身體繃得直直的。

教主看著一陣好笑,也不多話,直接拉上染姑娘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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