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棲染本要掙扎,那位教主手中勁氣一吐,她便即刻動彈不得了,整個人僵直直地被教主拉著離去,眼中難掩震驚之色。

不為別的,就因那位教主在她耳邊輕輕吐露了一句,「本座知道,你是羅剎鬼宗之人。」

見染姑娘僵了身子,教主邪惡地勾了勾嘴角,拽著那姑娘進了房,嘭一聲摔上門。

那門扉重重地撞在染姑娘心中,讓她幾乎驚駭地喘不上氣來。

眼前這個男子,氣勢十分驚人,竟讓她一時間晃了心神。

「坐下,陪本座再喝一杯吧,想必你家宗主很快就會到了。」教主按著那姑娘坐下,一指解開了她的穴道,晃了晃手中酒杯,一副不容她拒絕的口氣。

「你……」

「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本座是不會為難你的。」教主唇角輕勾,神色淺淡地喝了一杯,慢條斯理道,「吶,收起你袖子裡的那把匕首,小心傻乎乎地割傷了自己。」

「若是本座想要你,你以為就憑你手裡那把破匕首,就能奈何本座?」教主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

趙棲染眨了眨眸,有些驚愕地望向了他。

他,他知道,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你,那你想做什麼?」

教主忽地伸手,一股吸附力將她整個人扯到了他懷裡,一下坐在了他的腿上。

「聽說,你這個珺彩樓的頭牌,讓全京都的男人趨之若鶩,很是著迷。」他薄薄軟軟的衣袖,拂過了她的小臉,唇畔扯開一絲淡淡的笑容,「你見過這麼多男人,你是最有資格說話的。」

「本座且問你,你可覺得本座臭臭的?」

趙棲染:……

為什麼突然無言以對了呢?

這位教主大人,這算是什麼個鬼問題?

「唉。」教主傷春悲秋地眯著一雙漂亮的眸子,薄唇輕抿望著趙姑娘問道,「我且再問你,本座抱著你的時候,你可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趙姑娘一臉懵逼地望著他!

為何這位教主大人,看上去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可似乎腦子好像有點問題的呢?

「問你話為何不回答。」教主臉色一冷,一臉春意綿綿的笑意,霎時間便轉為一張冷臉。

變臉之快,讓趙棲染都為之詫異不已。

「並並無不舒適感。」趙棲染期期艾艾地回答了一句。

教主當即大怒,一拂袖就將她扔到了地上,霍地站起身道,「騙子!」

趙棲染:……

「再不說實話,本座就拆了你這個珺彩樓!」

趙棲染:要我說什麼好呢?

這位教主也太喜怒無常了點兒了吧!

「確確實不怎麼舒服……」趙棲染只得順著他的話頭道。

教主眉眼一舒立刻笑了,一伸長臂,高高興興地將染姑娘從地上抱了起來,從新當個寶寶似的抱在自己懷裡,撫摸著她的後腦勺道,「那這樣可舒服?」

趙棲染僵著身子,木著腦袋,搖了搖頭。

這個教主像是個有病之人……

「你們女人,總喜歡說臭男人臭男人的!莫非本座身上真得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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