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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沖飛入二十丈高空的時候,嬴沖就發現自己的這身邪皇甲,不但力量與元靈方面大幅度的強化,速度也超出了摘星近三分之一!加上他自己本身『迅風術』的加持,速度更是快到不可思議。從一里之外趕至到眼前的這座小樓,竟然僅僅只花了不到二十個呼吸。且仍動力澎湃,似還有加速的餘地。

這使嬴沖幾乎就控御不住,之前幾****適應摘星甲時,就已花了不少時間,此時掌控這具近乎神元階的『邪皇』,自是倍覺艱難。尤其是那甲中多出的風雷火三種屬性,都是公認最難駕馭的天地元靈。

好在這甲與他契合度極佳,似乎還勝過了與他血脈相系的『摘星』一籌,所以嬴沖還能勉強適應。駕馭起來確實艱難些,可到底還是在掌控之中。

距離大約五十丈,那小樓所在院落里的護衛終於應過來,周圍頓時響起了一片驚喝之聲。

「有刺客!」

「何人敢如此膽大包天?」

「此乃弘農王氏宅院!」

通過墨甲的雙眼,嬴沖可見那地面,頃刻間就有數十張弓弩架起,遙遙對準了空中。其中有至少八具,都是高達千牛弩力!其餘所有的護衛,也皆是反應得當,訓練有素。

嬴沖卻只看了一眼,就未加理會,依然是御空而行,速度不減反增,甚至都未作出任何躲避的動作。他的摘星乃仙元神甲,每一寸甲片的強度,都可比擬三尺厚的精鐵板。更可御使周天星元,在甲外凝聚出一層厚實罡力。別說是千牛弩,便是那萬牛弩,只需不是正面命中,也可不懼。未強化前的摘星甲尚且如此,被邪櫻強化過的『邪皇』就更不用說。

果然當那些箭只射來,卻都被甲外的罡氣阻攔,偶有幾隻能洞穿過甲外罡元的,也未能繼續穿入甲內,只發出了幾聲叮叮噹噹的響聲,就都被全數彈開,甚至都不能在甲外留下一點白痕。

也直到此時,這院內的護衛才反應過來,意識到空中突然襲來的墨甲,究竟是何等的存在。

「這是,仙元階位的神甲?」

「怎麼可能?仙元神甲,咸陽城內總數都未超過二十!」

「千年弩都不能傷它分毫,定是仙元階無疑了——」

「這尊墨甲,我怎從未見過?」

就在這一片驚呼之聲響起時,嬴沖已經至那小樓不到五丈之巨。此處已有三位九階武尊著甲完畢,雖是明知不敵,卻依然悍不畏死的躍空而起,向來迎擊過來。

也在這時,遠處兩支迅若流光的箭影驟然襲至,裹帶著狂風,與嬴沖的『邪皇』甲插身而過,直接就將他身前的兩個對手的胸腹射穿,然後那萬鈞巨力又連甲帶人,都重重釘在了地面!

嬴沖唇角微挑,手中的邪櫻槍遙空斜指,駕馭著墨甲一個近乎蛇形的滑動。邪櫻那凌厲無匹的刃光,瞬間就將另一具九星墨甲的兵刃斬斷,又勢如破竹般的剖開了墨甲的左側胸腹。一擊致命,瞬時無數的血液,從裡面噴洒而出。

這還是因邪櫻槍的槍刃長度不夠之故,否則他這一擊,可直接將這尊墨甲一分為二,斬為兩段!

此人之後,又是一道刀光暴襲而至。卻再非九階,而是天位,同樣浮空而立,護在那小樓窗前。

迎著這燦爛刀影,嬴沖並未做任何的抵擋,一雙雷翼驀然在他身後張開,托著他身影瞬間上升五丈。幾乎在同一時間,又有兩道箭光穿越了他留在原地的殘影,直指那名小天位。

此人實力亦頗為強悍,竟仍有餘力變招,刀影連斬,將射來的箭只斬成了粉碎,同時怒喝出聲:「閣下是何方神聖?可知此間主人,乃當朝大理寺少卿王——」

嬴沖無聲冷笑,渾身無數的白雷閃耀,將這方圓數十丈地域,都映成了一片白芒世界。而手中的邪櫻槍,更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刺而下!

這是驚雷二十四槍中的『雷驅電掣』,也正是這套槍決中,三式上古絕式之一,威能不在奪命連環之下。

嬴沖才初練不久,對驚雷槍決都不怎麼熟悉。如非是有九月與嬴月兒二人掩護,他根本不敢在實戰中使用這招。

可一旦成功施戰,那麼這一式上古武決之威,甚至可讓身為大商戰神的九月,都側目以視!

浩瀚的雷光衝擊,瞬間就令此人的墨甲僵直麻痹,動彈不能。隨後則是邪櫻那灼熱的槍尖,將這具人元階位的神甲,一槍穿透!

三人配合,僅僅只一個照面,就已將一位小天位當場誅滅。

此人一死,嬴沖身前就再無阻隔,邪皇甲把長槍抽出,就猛地撞入到了樓內,激起無數的木屑紛飛四散。

樓中有位少女驚叫不絕,而那王佑則是臉色蒼白站在了角落裡,手中拿著一張符籙,正欲激發。

嬴沖並不知這位到底是欲施展什麼樣的符法,不過料來定是用來逃命無疑。毫無猶豫,嬴沖就直接一槍揮出,帶著殘餘的雷光,直擊王佑。

此舉為時略晚,王佑身形已化為一道肉眼難見的狂風,飄向了窗戶之外。

風遁術?而且是仙階遁法化風潛影!

嬴沖眼瞳微張,接著就是一聲冷笑:「你能逃到哪去?」

他體內龍丹引動,瞬時有無量的元力狂潮從邪皇甲內沖涌而出,以那邪櫻槍為核心,掀起了一股狂烈無比的元靈風暴。

槍刃一揮,就將王保的風遁道法強行打散開來。這是武者轉悠的滅靈之法,專用於破解擾亂玄門修士的道術,也是武修抗衡玄門練氣士的本錢。

風遁術被破之後,那王佑卻仍欲再逃,嬴沖毫不在意,冷漠的將槍刃再一掃,就將這人的雙腿齊根斬斷!

血光飆灑,那王佑也一聲慘嘶,整個人跌倒在地。不過這位意志之堅韌,到底非同常人,僅僅幾聲痛呼之後,就以強忍耐了下來。臥倒在地,王佑的臉朝向嬴沖,蒼白如紙的面上,全是疑惑之意。

「閣下到底是誰?你這尊墨甲,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想來非是我大秦國人。就不知我王佑,到底何處得罪了閣下?」

「你管我是何人?」

嬴沖在甲內呼吸緊促,渾身青筋,隱現潮紅血色。他既為今日能手刃仇敵而興奮,也為接下來的話語而期待。

「今日本座只問你一句,當年大秦神鹿原之敗,到底是何人在幕後操縱?可是天庭?除了你們王氏之外,又還有誰參與其中?」

王佑聞言微一楞神,接著就又瞳孔急縮,凝成了針狀:「你的聲音,你是嬴沖?」

這句話道出時,王佑自己都難以相信。眼前這具墨黑色神甲,並非是摘星,且他肯定這套神階墨甲並未經歷任何偽裝,且品階定還在摘星之上!

更重要的是,甲內之人以滅靈之法破他道術,修為分明已至中天之境!

那個武脈被廢,一直在胡鬧廝混的紈絝混帳,竟然已是一位中天位?這怎麼可能!

可這聲音,除了嬴沖之外,又哪裡有其他可能?

嬴沖也頗覺意外,他其實已經變過了聲,可沒想到這王佑,居然仍能辨認出來。

微微搖頭,嬴沖驀然長槍斜掃,無量的氣元在槍尖處化為可怖的白光氣刃,一直揮斬到二十丈外,帶著浩瀚雷霆,洞穿入一位九階墨甲的胸口,也順便將那正奔逃中的少女一揮兩段!

原本他並無殺人滅口之心,也無此必要。可既然王佑道出了他的名字,那麼這附近凡是有可能聽聞之人,都絕不能放過。

王佑看著這一幕,神色卻平靜異常:「你可知她已有孕在身?」

「不知,不過害死她的並非是我。」

嬴沖槍刃迴轉,指著王佑的脖頸:「莫非以為我會心愧?那可就錯了。」

四年之前,他是親眼看著自己親自從左金吾衛借來的大軍,如何將自家田莊裡的暴民們斬盡屠絕!

從那個時候起,那名為『良心』的東西,就已被狗吃掉了。

王佑倒沒覺訝異,反是讚嘆著道:「果然是心狠手辣!你雖是那人的孩子,可除了兵法天賦出類拔萃之外,其餘一點都不像,反倒更似你母親向葵——」

「這是欲拖延時間?」

嬴沖直接打斷了王佑的言語,毫不客氣:「你即知是我,就該知本公時間不多。若還欲說這些廢話,那麼恕不奉陪!」

「嘿嘿,我今日說了,難道你嬴沖就肯將我放過不成?豈非可笑?」

王佑滿身是血,冷聲笑著:「我說那幕後之人是武威郡王葉元朗,是當朝隆國公,柱國大將軍龍在田,你嬴沖肯信?」

「只需你王佑能拿得出憑證,本公自會一一去證實。」

嬴沖平靜的說著,見王佑依舊滿眼的嘲諷與不以為然,卻也毫不在意:「此事弘農王家只需參與不深,那麼本宮可以保證禍不及家人。且你王佑若真恨我,那麼儘可能快的將本公送到你那些盟友面前,豈不正可復仇?」

「將你送到他們的面前?」

王佑眨了眨眼,就已明白了過來,然後一陣震天大笑:「有趣!有趣!記得當日輕雲樓外,你就是這麼說服那鶴孔月山真的吧?這句話倒也有些道理,你嬴沖若招惹了他們,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無論是天庭還是那幾家,他們若要你嬴沖三更死,就絕不會拖到五更!」

「是麼?」

贏沖在邪皇甲內,唇角略含冷諷的挑起,此時的他。可正對王佑即將說出口的那些名字期待備至!渾身熱血燃燒,難以平遏。

「不妨就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di能讓我嬴沖死在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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