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她轉過身來問道。

「沒事。」趙彥如此說著,卻坐在那裡望著被燙傷的手背。

人在放鬆的時候,身體所有疼痛都會被無限放大;見他痛得難以入眠,許衛秋心中不由得又愧疚起來。

「我看看!」她湊上去,抓過他受傷的那隻手,只見燙傷的位置冒出了個不小的水泡,又紅又腫。

「疼得緊麼?不要老想著這傷口,轉移一下注意力就好了。」她捧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往他的傷口吹著氣,另一隻在他傷口外圍輕輕地按摩著。

她口中的暖氣輕輕拂過傷口,痛感的確有所緩解。

趙彥垂眸望著跟前的腦袋,心中生出一股暖流。

這丫頭不知什麼時候把頭髮放了下來,風吹過,髮絲繚繞,讓人心猿意馬。

從她口中吹出氣息在不經意之間撩得人心癢難耐。

趙彥今年十七,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他眸色一深,頭腦一熱,上前一把將人撲倒在地。

「啊……」後腦勺在地上磕了一下,許衛秋吃痛,不由得埋怨道:「哎,你發什麼瘋?」

手自然而然地往對方胸膛一推,壓在自己上方的人卻不為所動。

兩人間的氛圍瞬間就不對勁了,許衛秋疑惑地抬眸,對上了一雙充滿危險的雙眸。

一時間,她慌了神:「趙……趙大人,怎麼了?」

趙彥目不轉睛地望著她,說道:「你是個丫頭吧?」

聽了這話,許衛秋暗叫一聲不好,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何時開始露了餡的。

「你開什麼玩笑呢趙大人,看清楚,我是趙福。」

「你是趙福,但你也是女人!」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許衛秋心一沉,她沒再否認:「怎麼,你是不是懷疑我是姦細?有本事把我也給殺了。」

趙彥眸色深了深,俯身上前,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不殺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說話間,一隻手已不規矩地往她腰間探去。

許衛秋驚叫一聲,拚命掙扎。

「怎麼,你不願意?」他停下動作,目光冷森地盯著她。

這人眉弓立體,眼睛細長、雙眸犀利,當他冷冷望著你的時候就會令人有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我不願意。」許衛秋別開臉不去看他。

她的拒絕讓趙彥十分惱火,他一手按住她一雙手腕,高舉於頭頂,另一隻手鉗制住她的下頜,強迫她轉過臉來與自己對視,並臉色陰沉地望著她,說道: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爭破了頭都想做我的妾嗎?丫頭,我肯要你是你的福氣,別不識好歹。」

「我就是不願意!」許衛秋閉上眼睛,拒絕與他眼神交流。

「你再說一次。」他語帶威脅。

「我不願意,不願意,再說一百遍也是不願意。」為表決心,她的嗓門越說越大聲。

那按住她手腕的力道猛地一收,許衛秋一個吃痛,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對上了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眸。

屬於男人的味道把她團團包圍著,那氣息過於霸道。

這一刻,許衛秋是徹底慌了神。

趙彥看著她,見她惶恐不安的模樣,眼神柔和了下來,他耐著性子再度開口:「我再問你一次,做我的女人,我納你為妾給你名分。」

許衛秋故作鎮定地說道:「謝謝厚愛,我身份卑微配不上。」嘴裡說著配不上,表情卻是一臉的不屑。

趙彥惱了:「就你這樣的還敢瞧不上我。」

鉗制住她下巴的手改為環住她的腰身,許衛秋知道,就體形而言,這人就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個頭不止,兩人力量懸殊,此刻他要霸王硬上弓的話自己還真奈何不了他。

沒到在這森林裡,最大的危機竟然是身邊這人。自己還能脫困嗎?想到這,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趙彥看出了她的緊張,不由得心軟了,但他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他盯著她的臉,半晌後,許衛秋感覺手掌心有個冰硬的物件塞了進來,扭頭一看,竟然是他方要回去的那個玉牌……他母親的遺物。

「你不是喜歡這玩意嗎?它歸你了。」他鬆開了她的手腕,手慢慢摸索而下,改為握住她的玉足,手指避開傷口在她腳背輕輕摩挲著:

「只要你跟了我,就再也不用穿這種磨腳的破鞋,日後,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威逼不成改利誘了。

圈住自己的手臂孔武有力,在在宣示著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這人的武力值許衛秋是見識過的,三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都不是他對手,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那就更不在話下了。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要跟他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的,這個時候只能曲線救國了。

她一咬牙,說道:「我答應你。」

一聽她鬆了口,趙彥不由得一喜,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湊上來就親上她的嘴。

溫軟的唇印上來的那一刻,許衛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上輩子她雖然活到28歲,身邊朋友不少,有男有女,但她這個人向來神經大條,性格又大咧咧,異性朋友基本都被她一不小心處成了兄弟。

在感情上她是一張白紙,這可是她貨價真實的初吻,卻被跟前這混世魔王給白漂了去,她心中那個痛惜啊。

不過話既然出了口,就難再收回,她只能閉著眼默默承受了這個纏綿悱惻的親吻。

她心中那個懊惱啊,心念,真是大意了,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對自己起了這種心思的?

意識到他想要更進一步,許衛秋極力保持鎮定,她艱難地結束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吻,一手擋住欲再度湊上來的嘴,垂眸低頭,故作羞澀地說道:「我答應你,但你不能這樣。」

說話間,她抬眸一臉委屈地紅著眼睛望著他:「我雖然出身低微,但人要臉樹要皮,如果你尊重我,就不能在這裡要了我。」

「那你想怎麼樣?」

「至少給我一個名分。」說這話的時候,她往外挪了挪,看似不經意實則有意地地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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