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飛先舉了一個例子,就發生在工業區內,也是一個做鞋的老闆,情況也與王九旦相似,老婆生了三個女兒,就是生不了兒子。

情況不同的是,是人家老婆默許,讓老公在外面找人生了個兒子。

但後來的情勢又相類似,女的生了兒子後,也收下了錢,卻推翻了原有的承諾,不肯把兒子交給男方,還帶著兒子賴在那老闆家裡。

王九旦忙問:「誰啊?」

「保密。」金雲飛瞪著雙眼回了倆字。

「後來呢?解決了沒?怎麼解決的?」

金雲飛道:「那個老闆是靠老婆和老婆家的幫助才發達的,打死也不敢跟老婆拜拜,那女的也慢慢接受了現實。最終的結果是,兒子留給他爸,他媽又拿了一筆錢另嫁他人,大家各得其所,各自安好。至於以後怎麼辦,那就以後再說。」

王九旦若有所思。

蔣宗耀道:「聽起來,這種事也只有這樣解決了。」

於克非道:「聽見沒有,九旦,雲飛的意思,是讓你也照此辦理。」

金雲飛道:「九旦,我幫你觀察過,你家劉大娥是不想與你離婚的,她畢竟要為三個女兒考慮嘛。你的問題還是在小慧身上,只要把小慧的思想工作做通,一切迎刃而解。你狗日的是系鈴人,這解鈴人當然也是你。」

「大飛,小慧捨不得跟孩子分開啊。」

「變通一下麼。你跟她訂個約定,給她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另攀高枝。至於孩子,允許她多少時間看一次,也可以待在一起,等等。將來劉大娥想通了,還可以請小慧到家裡住些日子,讓她倆處姐妹。」

於克非笑了,「處姐妹,這個辦法好。」

金雲飛繼續道:「劉大娥也是一個講情講理的女人,這是能做到的。九旦,只要把劉大娥請回家中,接下來的工作就好做了。你別忘了,你家仨丫頭很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小不點。讓仨丫頭做她們媽的工作,這點我早跟你提過,是你沒充分利用啊。」

王九旦不好意思的笑了,「總覺得,總覺得大人的事,讓小孩子摻合不好。」

「我呸,借別的女人的肚子生兒子,這麼不要臉的事都做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老蔣和老於兩個老傢伙笑得臉上全是眼縫。

「我試試,我今天就帶仨丫頭,去請我老婆回家。」

終於,蔣宗耀道:「雲飛,現在該給我看病了吧?」

金雲飛瞅瞅於克非和王九旦,再衝著蔣宗耀眨眼,「你那是疑難雜症,咱倆單聊。」

「單聊,單聊。」蔣宗耀連連點頭。

既然不方便,於克非和王九旦也只好收起了好奇心。

王九旦道:「大飛,小鬼子老山田的故事總可以說吧。」

「你問他。」金雲飛指著蔣宗耀笑道:「山田拿老蔣當哥,肯定全告訴他哥了。」

於克非笑道:「老蔣,說來聽聽唄。」

「我只知道後一半,前一半山田不肯說,說是金大夫的吩咐,打死也不能說。」

王九旦道:「老蔣先說,大飛補充。」

「山田說,以前老婆打他,他不敢還手,也不敢逃。而其中的主要原因,不是怕岳父老酒井,是因為他老婆是練過柔道的,他打不過老婆。這次老婆來了,見了面就打他,他奮起反抗,因為是金大夫幫了他。」

「然後呢?」王九旦問。

「然後就是痛打唄。山田說,不知怎麼回事,他一個巴掌,就把老婆拍在了地上。老婆傻了,山田嗨了,照著老婆的臀部,痛打了至少半個小時。山田還說,他老婆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這是他有生以來最最高興的時候,他終於像個男人了。」

「不容易啊。」於克非感嘆。

「山田說,也真奇怪,一頓痛打,打得他老婆換了個人似的。反正突然像一隻小綿羊,低眉順眼,要多聽話就多聽話。反正變成了一個傭人,山田怎麼吩咐,他老婆不敢吭聲,一一照辦。」

王九旦道:「大飛,你給山田老婆使了什麼緊箍咒吧。」

金雲飛道:「我到現在都還沒見過山田的老婆,有緊箍咒也沒機會使啊。」

蔣宗耀笑著說道:「山田說啊,他現在才是真正的日本男人,他老婆現在才是標標準準的日本女人。」

於克非問:「就這麼簡單?」

「山田說,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打老婆的臂部。晚上睡覺前,最後一件事還是打,也是打老婆的臀部。幾天下來,老婆是越打越聽話,大大的聽話,大大的女人范。」

大家都聽笑了。

於克非道:「問題在於,雲飛到底出了什麼主意。」

大家都想知道,可金雲飛死活不肯開口。

就是於克非和王九旦走了,只剩蔣宗耀一個,金雲飛也不肯吐露半字。

「老蔣,我答應過山田,不能說就是不能說。」

「咦,你不是討厭日本人麼,既然討厭,何必守信。」

「這不是受了你的影響,把山田當朋友了麼,對朋友不能不守信啊。」

蔣宗耀道:「好吧,說我,我怎麼辦?我能不能把我老婆找回來?」

「嗯,也是。」金雲飛道:「你老婆蘇玉茹,還有王九旦老婆劉大娥,兩個女人居然住在六合大廈。這不好,這太有損形象,更有損你們兩個男人的形象。」

「就是嘛。要是離了,那倒乾脆,這半死不活的,不是個事啊。」

金雲飛呵呵的壞笑起來。

「老蔣,你的情況是明擺著的,我教山田那一套,你肯定用不上。」

「肯定的,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直接說。」

「女人嘛,男人能吸引她的,無非是五樣東西。地位,才能,外貌,金錢,以及那個方面。你的蘇玉茹,前四樣已對她不起作用,唯有那個方面。」

「一針見血,金大夫完全是一針見血啊。」

金雲飛笑道:「其實我早看出來了。只是怕你老臉掛不住,我不敢說而已。」

蔣宗耀道:「你這傢伙,你我認識時間不短了,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都快六十的人了,老臉也值不了幾個錢。」

「那你現在的身體是個什麼情況?」

蔣宗耀沒什麼不好意思,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金雲飛。

金雲飛思忖了一下,「我大娘妗的偏方,應該對你有用,估計兩個星期就能見效。」

蔣宗耀大喜,「能恢復到什麼程度?」

金雲飛瞅了瞅蔣宗耀,老傢伙年輕時身體很健壯,算是有點底子。

「嗯,威風凜凜,不大可能,老當益壯,問題不大。」

「那還等什麼,快去幫我拿啊。」

「呵呵,你急啥?」金雲飛道:「老蔣,我聽說,你對我同意給方木蘭貸款有看法?」

蔣宗耀頓時臉色凝重,「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雲飛,你在做一樁非常危險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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