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似指路燈,修行路上跨長風。

諄諄如父勝親友,伴隨左右必成功。

只見師父右手單掌立於胸前,左手平端,手心向上,這時在左手掌心的上面,慢慢出現了一團乳白色柔和的光團,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乳白色的光團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刺眼,最後,竟變成了一個白色蓮花的形狀,一眼看去晶瑩剔透,很是漂亮。

這團蓮花狀的光團,在師父的手上又快速的旋轉起來,最後越轉越快,當我感覺旋轉的速度快的使眼睛都無法捕捉到時,這團光亮慢慢的,脫離開師父的手心,緩緩向我的頭頂覆蓋過來。

這蓮花狀的光團停在了我的頭頂上面,慢慢的停止了旋轉,這光團開始慢慢的變大,在光團之中有無數的流光閃現,從蓮花狀光團裡面疾射出來,覆蓋在了我的全身。這時,我的全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爽之感,我的整個意識體正被這團光暈滋潤著。

隨即,師父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守住心神,凝練真元,不迷不惑,再塑元神……」

隨著師父的話音落下,照射進我身體上的流光變得更加的強勝,也更加的耀眼,我的身體被一種無比巨大的能量充盈著,這股力量在身體內的每一個角落遊走著,修復著我身體上的一些隱疾和經脈的破損處,同時,這股能量的不停注入,讓我對天道,又有了更深一層次的理解,我的功力也在這個時候更進了一步。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自己感覺好像就一瞬間,也好像是一年,又或者是百年,時間是如此的不真實,只是感覺身體上下都被師父的能量充斥著,隨著師父的說話聲響起,我的意識才從這個狀態中清醒過來,這時,意識體這種舒爽的感覺,才開始慢慢的消失。

師父說道:「剛才我用自己的功力,給你進一步的洗鍊凝結你的元神,強化你元神的身體,好讓你有資本在華山之約能有保命的本錢,現在你的元神比之能前不知道強壯了多少倍了,所以等閒之人根本傷不到你了,除非對方的功力高出我許多倍,才有可能傷到你的元神,不然,現在的你可以說,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聽到師父向我說出真相之後,我的內心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激師父他為了我付出真是太多了,我看著師父頭上滲出的細密的汗珠,還有師父微微氣喘的樣子,我知道師父這次給我進行洗鍊一定非常損耗功力,我感動的無以復加。

師父看到我有些擔憂的樣子,師父看在眼中,只是沖我微笑著搖頭,示意他沒有事,並對我說道:「為師的這些付出並沒有什麼,做為你的師父,就要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你,只要你能夠在修煉這條道路上一直走下去,不出偏差,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當師父說完這些的時候,我發現師父的眼眸深邃,正在遙望著遠方。

當我想要上前詢問的時候,不知從何時開始,師父的眼中竟然流下了熱淚,他望著天空,向我訴說起,他以前所經歷過的往事。

師父向我講到,當年師父的年齡和我差不多,那時的他生活在明末清初的時期,那個時候全國上下一盤散沙,爭戰不斷,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百姓流離失所,很多人都在痛苦中掙扎。

在我師父他還是一個懵懂少年的時候,就被他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爺相中了,經過了多次的考驗,將我師父收為了親傳弟子,將自己畢生所學盡數傳授給了我的師父。

由於當時正是戰爭的年代,師父與師爺在魔難中失散了,天各一方,互無音訊。

那時我師父孤苦無依,是個孤兒,每天都在為如何生計忙碌著,同時,還要兼顧著修行,有時吃了上頓沒了下頓,真的是吃了不少的苦頭,遭受了世人無數的白眼和譏諷。

我師父那時,不像現在的我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每天都有人伺候著,遇到危險的時刻還有師父出手保護我。

而那個時候的師父,他的修行之路更加的坎坷,師父當年要過飯,給地主家當過長工,打過更,做過木匠,當過別人的學徒,可以說為了生計,什麼都經歷過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師父他的悟性比一般人都要好,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

就這樣,我師父他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持著,每當想要放棄修行的時候,心中常常的念道:徒弟對師父您很挂念,常常想著師父,可師父你在哪裡啊?

我的師父不停的告誡自己再忍忍,也許下一刻就會好起來,下一刻就可以見到我的師爺。

我師父這樣的堅持,終於換來了回報,沒用幾年的時間,我師父的層次就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境界,當我的師爺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時,我師父心中既激動,也不免有了些許的怨氣。

當我師父見到我師爺的時候,迫不及待的道:師父,當年您離開我的時候,我就經常做一個夢。

我的師父時常夢見沙灘上,有兩排並行的腳印。在夢裡,他知道其中一排腳印是他自己的,另一排,他就不明白了。

這樣的夢,他常常夢到,幾乎每次都是一樣的。但有時候,會有一點變化,有時沙灘上只有一排腳印。

很多年,當初弟子受了很多很多的苦,但弟子對師父的信念從沒有改變過,而這夢他也一直重複著夢到。

很多年後,弟子終於摸清了規律,一般困難的日子,都是兩排腳印,但一到他最困難、最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時候,幾乎想放棄生命的日子裡,睡夢裡就只會有一排腳印。

這時我的師父若有所悟,激動的去問我師爺:「在我困難的日子裡,夢裡的另一排腳印,其實是師父您一直在陪著我走過那段痛苦的路,是嗎?」我師爺也沒看他,只停下了腳步,不經意地低聲回了聲「嗯!」我的師父很感動地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我師父他又想不明白了,又去找我師爺,問道:「可是,在我最生不如死,痛苦不堪的日子裡,師父您為什麼離棄了我呢?」

我師爺微笑著,說道:「我從來沒離棄過你,也沒有放棄過你啊。」

我的師父不解的說:「可是,在我最生不如死的日子裡,夢裡明明只有我自己的一排腳印啊!」

我師爺這時才把目光移到了我師父的臉上,師徒目光交匯,我的師爺輕輕,答道:「我挂念你,護持你,幫助你,而且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在你生不如死、最痛苦最軟弱的日子裡,的確只有一排腳印。但那一排腳印不是你的,而是我的。在那些日子裡,是師父抱著你、背著你,守護著你走過了那段最難走的路。」

當我的師父講完了他的故事後,感觸頗深的對我說道:「上師傳徒以道;中師授徒以藝;下師以名利相與、以酒肉相悅;上徒尊其師,重其道,以師言為圭臬,以師行為明鑑,嚴以律己,歷練身心;中徒或信或疑,或勤於修習或怠惰好逸,終究難得真傳;下徒以師為靠山、為蓋傘,勤於攀附,在索取與供奉中各取所需。」

當聽完師父的故事,我的眼中也慢慢滲出了淚水,心中對師父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欽佩不已,換做是我的話,絕對達不到師父當年的修煉成度和悟性。

師父對我說道:「當年孟子曾經說過,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聆聽著師父的話語,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師父只能指路,能不能走下去,能走多遠,全在弟子自己。在走的過程中,師父會做個拐杖、做盞明燈,與弟子相伴。遇到的磨難,師父會指點你,啟悟你。而那真正的路,就得自己去走,去體悟。

其實,能夠成為師徒,需要緣份。人世匆匆,苦海茫茫,若得遇明者為師,乃三生之幸;若得遇聖者為師,則為萬世之緣、萬世之幸!

若已遂願,就不要辜負了茫茫苦海中那盞引航的明燈。若仍在苦尋,千萬不要錯過了,也許機緣就在你的身邊。

師父看我心有所感,心有所悟,向我點了點頭,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悄然消失在我的身邊。

我的意識體不知道何時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體中,當我回到身體中的剎那,我的肉身也有了明顯的變化,我的全身皮膚表面用肉眼就可以看到有一圈白色的光暈,在慢慢散發著光華,這個狀態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最後才慢慢的消散。

我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發現皮膚比以前更加的細嫩了,白裡透紅,看上去更年輕了,而且身體上以前孩童時代,因為淘氣所留下的一些傷疤,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當我解除修煉狀態的,從打坐中清醒過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發現自己的精神更加飽滿,眼神也更加明亮,就包括自己的天眼神通,一眼看去看到的空間與事物也更多了,看到的事物也更加凝實了。

我現在看身邊的一切事物,只要自己想就可以一眼看透這個事物的本質,而不需要刻意的調動。

比如看一塊石頭,可以看到這塊石頭的所有分子成分和結構,可以看出這塊石頭之前在哪裡,為什麼來到這裡等等。

可以說通過昨天晚上的修行,我的功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層次不知不覺中有了很大的提高。

而現在我發現有的人身後不遠處,或在肩膀上站著或在人身後一段距離有一個靈體在控制著那個人,有的靈體像各種動物,有的靈體連我也叫不上來像什麼,就像是電視上面演的外星人一樣的靈體。

我邊走邊看,有的人身後的靈體注意到了我在觀察它們,它們指揮著人快速的從我身邊離開,有的則表現的若無其事。

這也引起了我的興趣,我心道:人是有元神的,那些人身後的靈體是怎麼出現的?而且它們可以控制人的行為,那人自己的元神又在幹什麼?又去了哪裡?

我帶著疑問,來到了學校。剛進入到了教室,同學們好像都在議論著什麼,我放下書包聆聽起同學們的對話。

話分兩頭,原來在我們軍訓的時候,那個想要跳樓的女同學劉玲,經過這近半年來的調理和靜養,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將在今天來學校上課,而且她選擇了降一級重新上高一,好巧不巧的分到了我們高一(3)班,成為了我的同學。

聽著同學們的小聲議論,其實我內心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將一個生命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也是功德無量的好事。

當早自習的鈴聲響起的時候,班主任領著劉玲進入了教室,向同學們介紹了她,並給她指定了座位坐下。

劉玲走向自己的座位的時候,一眼看到了我,她的眼中明顯一亮,向我微笑著點頭致意。我也是在座位上,微笑著向她點頭。

其實,班上大部分的男同學,都被劉玲清麗脫俗的外表所吸引,那一顰一笑都散發出了無窮的魅力,而女同學也無一不是瞪大眼睛,被劉玲的容貌所驚艷,心中也生出一絲妒忌。

這裡面唯獨不包括我,我看向班裡的男女同學的反應,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人啊,有時就是迷於這色相之中不能自拔,有些真正的東西失去了卻還不自知。

就這樣一天的緊張學習結束了,同學們個個都拖著疲累的身體走出了校園。

我還像往常一樣,來到了診室,與曹老師一起在這裡實習中醫診療,現在的我已經可以獨自給病人看病了,不過只是做為一名助手在一旁協助曹老師和吳大夫他們,因為本人畢竟還沒有醫師資格證。

現在我基本上是晚上,下了晚自習才來到診室這裡,診室和藥房的工作人員已經習慣的叫我小泫,每次我過來,這裡的工作人員都很熱情,因為我的「小神醫」的外號已經傳出去了,無形給他們也帶來了一部分收入,況且,我還沒有工資,不過我也沒想過要工資,以前曹老師跟我提起過,不過被我拒絕了。

今天晚上我來到診室這裡的時候,曹老師剛看完一個病人,現在診室里只剩下了最後三個人,吳大夫因為家中有事提前回去了。

診室里這三個病人明顯是一起的,一位是上了年紀的老年婦女,另一個是年輕的女子,在年輕女子的懷中抱著一個嬰兒,看上去也就一二歲的樣子,這個嬰兒看上去很乖巧,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周圍的事物,眼神里充滿了好奇。

其中那名年輕的女子,抱著孩子坐了下來,上了年紀的婦女則是站在了她們身邊,那名年輕的婦子看上去神色有些疲倦,曹大夫看了一眼這名女子,問道:「姑娘,你們誰要看病?」

只聽那年輕的女子答道:「曹大夫你好,是我懷裡的孩子要看病。」「哦,孩子怎麼了?有什麼不適嗎?」曹老師問道。

年輕女子道:「我兒子這幾天不知道是怎麼了,每天晚上到了12點就哭鬧不止,怎麼哄也不行,這幾天把我們大人累的是沒著沒落的,去市裡的大醫院裡也看過了,開了點藥也不見好轉,您先給看看吧。」

曹老師聽完年輕女子的介紹,先看了一下孩子的眼睛,摸了摸孩子的頭頂,過了一會兒,對孩子的母親說道:「孩子沒有病,但是孩子這病去大醫院沒準還真給耽誤了。」

孩子母親和那個旁邊的婦女聽曹大夫這樣說,都顯得有些著急,那個年紀大的婦女說道:「曹大夫,我是孩子的奶奶,您可得一定看好了我孫子啊,只要看好了孩子,我什麼條件都答應。」

曹大夫微笑著擺了擺手,對她們二人說道:「這不是什麼大毛病,孩子得的這個在中醫裡面叫做『小兒驚厥症』,你們發現的早還好,如果時間長了會引起孩子的抽搐、凝視、癱瘓等併發症的。」

我站在一旁,迅速的在頭腦里搜尋著,中醫裡面關於「幼兒驚厥症」的記載,發現這個驚厥症分為兩種,驚風症和驚恐症,為了準確判斷孩子的症狀,曹老師繼續問道:「孩子在什麼時候開始犯的病,就是什麼時候開始晚上哭鬧,在孩子哭鬧的前幾天,你們帶著孩子去過什麼地方?好好想想告訴我,我要詳細的行程,這對治療很有幫助。」

婆媳兩人聽曹老師這樣一問,都開始回憶起這幾天的行程來,跟曹老師這一說,曹老師不住的搖頭,道:「這個都不對,不是原因,你們再想,還去過哪裡?」

曹老師看她們實在想不起來,對她們說道:「這個驚厥症分兩種,一種是驚風一種是驚恐,我觀察發現這孩子明顯是驚恐造成的,而不是驚風,所以我問你們到底去過什麼地方,把孩子嚇著了。」

婆媳二人聽到這裡,神情都有點緊張,不住的搖頭說這幾天也沒去過什麼地方啊,真沒有了。

正當曹老師不抱什麼希望能得出什麼結果的時候,突然,孩子的母親一拍大腿好像想起了什麼,對身旁的婆婆說道:「媽,我想起件事,前幾天不是老家的表哥來著嗎?說是老家孩子的姑奶過世了,由於路途遙遠沒能及時通知咱們家,因為這事爸還跟表哥打了一架,從那天開始,晚上孩子就開始哭鬧的,對嗎?」

孩子的奶奶聽到這裡,也好像想起了什麼,激動的道:「對啊!我也想起來了,孩子的姑奶生前可喜歡咱們娃了,在孩子周歲的時候來看過一次,之後就一直沒有來過了,是不是她姑奶的魂想孩子了?所以跟著你表哥來到了咱們家?」

當老太太說完這話,在場的除了我和曹老師,大家都驚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尤其是孩子的母親著實嚇的不輕,一個勁說「媽!你別嚇唬我,我晚上可睡不著覺嘍!」

曹大夫聽到這裡,不住的點頭,道:「這就對了,問題就出在這裡,人們都說孩子在嬰兒時期,他們的天目都若隱若現的可以看到一些不幹凈的東西,我估計可能是被那死去的姑奶靈魂給嚇住了吧。」

婆媳二人聽到這裡,趕緊對曹老師說道:「曹大夫,那這個病應該怎麼治療呢?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曹大夫道:「首先,我要用針灸治療,給孩子先鎮靜安神,取孩子的督脈及手少陽三焦經、手少陰心經、足少陰腎經的腧穴進行治療。最後再輔以藥物治療,這個中藥叫做『八寶鎮驚丸』,一般的藥房還真沒有這藥,不過正好,我們的藥房裡就有這藥。」

婆媳二人聽完曹老師這樣一說,馬上神情放鬆了下來。曹老師讓孩子母親抱好了孩子,不要讓他亂動,曹老師則用比平時更小的針灸分別給孩子取穴入針。

給孩子扎針灸不同於大人,孩子愛動所以要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在一旁配合曹老師逗弄著孩子,時間不長曹將針全部扎入了穴位。

曹老師抹了一頭上的汗珠,跟我一起開始逗弄起孩子來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時間終於到了,當曹老師從孩子身上起出最後一根針後,他明顯也是如釋重負,臉上露出了笑容,對婆媳二人說道:「好了沒事了,剩下的就是服下『八寶鎮驚丸』讓孩子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之後,曹老師向婆媳二人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和服藥的時間,我們目送看著她們離開了診室,曹老師扭頭對我說道:「小泫,人體是不是很神奇?中醫是不是更神妙?有些說來是不可思議的病,西醫治不好了,只有中醫可以治。中華民族幾千年的東西,現在就要失傳了啊,真可惜呀!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學,將中醫傳承下去。」

我點頭向曹老師保證,同時向曹老師提出了疑問,道:「老師,我以前也時常聽別人提起過,人撞邪,或者一些動物附體之類的事情,如果像這樣的病人我們應該怎麼治療,就像今天晚上那個孩子一樣,沒有症狀可就是有問題,這個應該怎麼治療?」

曹老師聽我問出這個問題,不住的點頭,道:「孩子,你這就問到點子上了,這個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解釋的通的,我只告訴你一個最最簡單和行之有效的辦法。」

我認真的聽著,曹老師講道:「這個民間所說的附體,我先教你如何去判斷它,因為它的表現為多種多樣,一般得病較急,或胡言亂語、哭笑不止,大多失去正常的神情,一反常態。在中醫中認為,人體的軀體為陽性物質,人的思維意識為陰性物質。那麼人體陽與精神構成了這個矛盾的統一體。陰與陽是相輔的。那麼人死後他的思維去哪裡了?按照物質不滅定律來解釋,人的身體各部位臟器磨損到了不可補救的地步的時候,這時就是人的去世,靈魂離體的時候,那麼其它動物的靈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這些陰性物質在離開人體以後不是消失,而是到處飄蕩,當人的素質極差,並且此人的精神方面與這一陰性物質有共同點的時候,人與陰性信息在同一空間發生碰撞.這就所謂附體致病或附體治療。」

曹老師說完這些,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繼續道:「它的診斷法有兩種。一是摸脈;二是特異功能來辨別。第一種在病人講述病情的時候,要從多方面去觀察,發現異常後再給摸脈。譬如,病人來後你把精神集中在眼部。死盯著病人,如果是壞信息致病,該病人會不寒而慄,或不敢用眼神正視你,凡上列情況,都可能與陰性信息有關,摸脈有二種,一是摸寸關尺,也稱天地人:二是摸中指,也稱神仙鬼,摸脈的同時要根據男左女右去診斷,即男性病人摸左手,女同志摸右手,摸脈的同時要放鬆不要緊張,可用食指、拇指捏摸對方中指。先從根部神部摸起。中指有三節,根部為神,靠食指一側為內神,靠無名指一側為外神;中節內為內仙,外為外仙;末節指內為內鬼.外為外鬼。內神為自己所信仰的教派的神,外神為外教的神。內鬼為祖先靈體或家人去世的信息。外鬼為外姓人家的信息。在診斷的時候,拇指與食指捏中指仔細感覺,如有跳動的一般可根據以上所講去判斷。凡是有陰性信息跳動與正常血脈跳動不同,正常跳動有規律,但陰性反應則有快有慢。」

曹老師說的這些我都一一記下,當曹老師說到第二種方法的時候,他只是搖頭,說道:「這個特異功能只是在一些醫書中看到過,我本人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人,真是遺憾啊。」

我聽曹老師這樣說,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心想我的這個秘密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曹老師,做弟子的實在是對不起了。

我在診室待到了晚上9點多才離開回家,對於我來說,今天晚上的經歷,讓我對中醫內涵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讓我對中醫的神奇,生出了更加崇敬之心,也讓我對曹老師更加的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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