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令瑤這個神經病加王八蛋,陰魂不散麼?

且不問他怎麼搞到我電話的,只說他在電話那邊陰森怪氣,陽虛腎虧的聲音,便聽的我耳朵發麻,更讓我心中不住冒火。

這他‖媽嚇一次人不夠,還要來個二回麼?真真是個不死不休的人渣。

在他的一驚一乍中,我也來了火氣,於是立刻開嘴,回敬他道:「姓葛的!你日狗的,有話說,有屁放!每次一驚一乍算什麼東西?不就是個展交賽麼?你不去當評委便算!沒你,地球照樣轉!」

聽完我的話,電話那邊的葛令瑤沉默了間隙。

隨後,他異常沉穩的問我道:「霍老闆可能誤會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問一下你現在還能把車再開回來麼?剛才你我談話的路口?」

「開回去?」我愕然,旋即道:「開回去幹嘛?你不是瞬移了麼?還想……」

沒待我說完,葛令瑤卻突然大聲抱怨了起來。

他情緒激動的沖我喊話道:「瞬移個毛!也不知道哪個毛賊把馬路上的井蓋偷了!我是掉下水道了!你要是還能回來,就趕緊把我弄出來,拉兄弟一把……」

……

當我開著車,晃晃悠悠來到剛才停車的地點時,我果然在馬路正中間看見了一個沒有蓋子的下水道。

探頭往裡望,我們葛大老闆也果然在齊腰深的污水中……瑟瑟發抖。

「葛大老闆?!您走的還真不是尋常路哈,叫什麼來著……不一樣的煙火!」我儘量忍住自己的笑,望了望井內。

「那是!」葛令瑤到了這個地步,還託大道:「誰沒個馬失前蹄的時候呢?!下水道梯子銹了,要不然我也不用您!」

「哦!」我點點頭,又看了看旁邊那已經鏽蝕殆盡的梯子,隨後才繼續道:「那您堅持住,我這就救您上來哈,稍等,稍等!」

說完話,我也不管這葛令瑤的表情如何,回到車裡,從後備箱拿出拖車的繩子,隨後延伸下去,讓他自己綁結實,再一點點揪上來。

從臭水溝拽出來之後的葛大老闆,渾身臭氣熏天,但人都這樣了,他還是那副欠揍的嘴臉。

真不知道他的自信從哪兒來的。

葛令瑤擺了擺頭上的雞冠子紅毛道:「頭髮沒事就行,這可是『富貴』的……」

說完這莫名兩可的話,他才扭頭,看著我道:「還有你,我掉井裡的事兒,你就當沒看見便成,回頭我送你一萬塊封口錢,在給你辦個卡,以後你去我那兒買雞禽,我給你打八五折……」

葛令瑤這個人,我是真看他不順眼,因此他猛不丁出這麼一次丑,我心裡其實十分滿足。

進一步的,我決定貶損貶損他。

對著葛令瑤,我笑道:「您那一萬塊我哪兒敢要呢?留著那錢,還是給自己買衣服吧!我估計還的多買幾身,要不然下次再掉陰溝,真沒的穿吶!」

說完這個,我心裡頓時舒坦了不少,隨後帶著幸災樂禍的笑,轉身進車,準備離開。

偏偏在這個時候,葛令瑤又發話了,他把那惡臭的身子靠近我的車道:「霍老闆,請留步。」

這混蛋隨後不由分說,伸出泥手,從窗戶拽住我的胳膊,讓我想不留步都不成。

被人強迫挽留下,我心裡非常不爽,便也就斜著眼睛問他道:「葛老闆怎麼個意思?又要變個戲法,還是這次想上天吶?」

「不是!」葛令瑤死死拉住我的手道:「看在你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是想告訴你,這次展交賽你最好別去摻和,要不然沒了命,可別怪兄弟不提醒你。」

說這些話的時候,葛令瑤表情難得的嚴肅,不像說笑,更像是警告。

他的態度,也不由的讓我嚴肅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我凝眉問道。

「有件事兒,本來不想和你說……不過,看在你祖輩是霍海龍,你又救過我一命的面子上,我都告訴你吧!」

「你等等!」我強行打斷他,同時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爹叫霍海龍?你別告訴我這也是雞爺和你說的啊!」

「當然不是了!」葛令瑤瞟了我一眼,隨後把一個本子遞給我道:「剛才你被我弄暈的時候,我從你身上搜……不是,是『看』見的,有意思的玩意……」

旋即,我看著葛令瑤手裡略有些褪色的證件,傻眼了。

那是我『爹』霍海龍的中統特務證。

這特許證,乃是我「爹」霍海龍留給我爺爺唯一能證明身份的物件,我爺爺又因為記著我爹的恩情,故而把它作為遺物,傳給了我。

這古舊的證件,承載著三代人的恩情仗義。

雖然我爹和我爺爺和我親爹的感情關係聽著很繞口,但我明白這東西對我的重要性,尤其是當我後來得知,這玩意乃是唯一能夠證明自己五臟廟傳承的物證後,我更是把它視為護身,天天揣在懷裡。

而現在,這東西居然在葛令瑤這個神經病的手裡,還是他偷的。

不由分說,我一把搶過證件,重新裝好之後,又質問葛令瑤道:「姓葛的!你這是剽竊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你等著進局子吧!」

「哎呀!看你說的這麼難聽,一大男人。誰會剽你!」葛令瑤陰陽怪氣道:「我現在在救你的命,你還給我打官腔?要不是看在霍海龍對我祖上的恩德,我才懶得管你呢?知不知道!」

「你……」我詫異,旋即道:「你到底和霍海龍是什麼關係?對於五臟廟老輩子人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葛令瑤提到了霍海龍,我便本以為他會給我講講霍海龍的往事,但沒曾想這個傢伙只開了個頭後便隻字不提,還進一步反問我。

他說道:「我是知道霍海龍,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次展交賽上的貓膩。」

說著話,葛令瑤伸出兩根手指頭,在我面前晃悠道:「時間有限,兩件事,一個是你霍家過去的花邊舊聞,一個是有可能要你命的陰毒計策,你聽哪個?」

「這……」我略微權衡了一下,隨後開口道:「我聽展交賽上的貓膩!」

「好!」葛令瑤點頭道:「那我就把我為啥死活不願意參加展交賽的因由,都告訴你。」

再之後,葛令瑤說出了關於展交賽與胡瘋狗的;一些鮮為人知的內幕。(未完待續。)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