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二丫頭的去而復返,嚇了我一跳,而她的精神狀態,更讓我詫異莫名不已。

她……竟然喝醉了?

這個二丫頭,平時做人謹慎乖巧的緊,吃飯喝酒從來不過分,更沒有醉醺醺的時候,今天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而且還上來便往我的身上撲呢?

要知道她們夫子殿,可是最講究男女之大防的。

懷著不解與難堪,我急忙將醉醺醺的二丫頭放到椅子上,而後轉身去給她倒水。

本來我的想法好好的,但是動作剛到一半,我的袖子卻被徽二丫頭伸手緊緊的拽住了。

而後,這個丫頭沖我睜開半明半媚的眸子,用慵懶而充滿雌性的聲音道:「老三,你陪我說會話好吧?我累了……」

美人在側,而且還死抓著我的手,這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想不陪都是不成的。

因此,我點了一下頭,便非常彆扭的與徽二丫對面坐了下來,看著她想要說些什麼。

兩個人四目相對之後,徽二丫頭沖我冷哼了一聲,然後徑直問道:「霍老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嗯?!」聽著徽二丫頭這沒來由的一問,我先是瞪大了眼睛驚愕,隨後又趕緊搖著頭說道:「這個……二小姐何出此言呢?」

看著我僵硬的笑臉,徽二丫頭擺手說道:「你少來!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

說話間,徽嗣杺的聲音越來越小的說道:「……你們都說我壞,是魔女……我生下來沒媽,是掃帚星……」

隨著徽嗣杺借著酒勁的自責,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無,不過我依舊聽的見,她所重複的,都是一些惡語中傷的言辭。

這些言辭聽在我耳朵里,讓我感覺怪怪的,不過又有些同情,因為我知道,這些話,恐怕都是徽家內部傳便了的流言蜚語,也是徽嗣杺早就爛熟於心的惡意重傷。

眼看著徽二丫頭在自責自棄中進入了半睡眠的狀態,我真的有點同情這個小女人了。

於是乎,在她半睡半醒間,我將她手裡的酒瓶子拿了過來,又小聲告訴她說道:「你別聽他們胡說,你挺好的,徽家要是沒了你,指不定會亂成什麼樣子呢!」

聽著我的勸慰,原本已經半入昏迷的徽二丫頭猛然抬頭。

她輕挑彎月眉,面帶喜色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又興奮道:「真的?」

看著二丫頭的期待,我被迫點頭說道:「真的!只要你自信點,你就是徽家最棒的廚娘,不光徽家,就連全魯北,你都是最棒的!」

聽著我的話,二丫頭高興的不能自擬,她突然出格的竄起身體,一把抱住了我,而後不停地重複著「謝謝你,謝謝你」這三個字。

在之後,將氣氛搞的異常尷尬的徽二丫頭又更進一步,噘嘴沖我耳邊小聲嘟囔道:「姓霍的,我問你件事兒。」

聽著她還有問題,已經被徽二丫頭的「熊抱」搞的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我勉強回答道:「你說……」

徽二丫頭聽著我的問話,用異常溫軟的話語質問道:「我說……你是喜歡陳八妙多呢?還是喜歡我多?」

對於這個問題,我一時啞火,無從回復。

我由衷的感嘆,這幾個女人來來回回,沒有完麼?先前我已經被趙水荷的一通質問搞的半死不活,滿腦金星了,現在這二丫頭又要來問,真是不勝其煩呢。

面對著這個如此尷尬的問題,恐怕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好回答的。

因此,我無奈的選擇了沉默。

在這種沉默中,二丫頭抱了我很久,眼看著我說不出什麼來,這傢伙便又張嘴嘟囔道:「我知道陳八妙前邊凸,後邊翹,個子高,還能來事兒,但是我也不差呀!我比她皮膚好,比她瘦,比她眼睛大,而且更省心,所以你娶了我,不吃虧的。」

說著話,徽二丫頭略微鬆開了一點兒我,而後睜著她那雙能看出秋水來的眼睛,瞪著我不知所措的臉。

她又繼續說道:「我一個大姑娘,知道說這些話很丟人,但是既然說了,我就不後悔!所以說老三……」

徽二丫頭停頓了一下,緊跟著略帶激動的開口說道:「我真心希望你娶我!我對你好一輩子,咱們倆一起掙錢,一起瘋!」

說完這些,徽二丫頭又把那一張俏臉貼在我胸口,緊跟著又說道:「老三!我不怕你笑話,我選你,是因為我沒的選了,你救過我,而且不是一次,我想不出別的方法來報答你了,我知道以身相許很土……但是土辦法,往往最有效的。」

說著話,徽二丫頭那不老實的手開始撩撥我的胸口,她的口氣中帶著一絲濃濃的曖昧道:「我算了算,你一共救了我三回,我作為報答,的給你生三個孩子才能還清呢!時間緊,任務重,要不今天晚上,咱就開始完成任務唄?」

不得不說,徽二丫頭這一系列的話,已經讓我的心如鹿鳴了,而她那最後的一句誘惑,更是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甚至一度……我真的很想就這樣無恥的從了。

但是……我真的不能。

這倒不是因為我多麼的有底線,只因為地下室和飯店二樓還睡著趙海鵬和我弟弟呢。就這樣從了……曝光的風險太大。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我一把按住了徽二丫頭那雙極不老實,上下遊走的手,而後沖她堅決而無情的搖了搖頭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聽著我的話,二丫頭先是一愣,而後又堅決搖頭道:「我不回去!我沒有家!徽家的大房子到處是攝像頭,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對方的眼線,老大,老三,譚千尺,我那個都得提防,我受夠了!」

聽完徽嗣杺的一番長篇大論,我冷冷的看著她,又問道:「那在我這兒你就不提防麼?你就不怕我也被人收買,要害你?」

聽著我的問話,徽二丫頭一怔,而後笑了。

這女人又把身子貼了過來,緊跟著撒嬌一般的搖頭道:「不怕!我的命都是你給的,死在你手裡……我心甘情願。」

針對徽二丫頭的牛皮糖,我真的無言以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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