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霍亂江湖,我們不得不關,關了他,就關住了江湖的動亂之源,為了江湖安寧,就辛苦幾位了。」

童柏熊感受到幾人的心思,害怕他們書生意氣,直接把任我行給放了,又告誡了一番,看到幾人神色一正,也知道幾人聽進去了。

「多謝堂主教誨,屬下定然不敢掉以輕心。」幾人也深感身上責任巨大,神色也都變得堅定起來,齊齊拱手道。

童柏熊見狀,也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又道:「但是任我行的心性、才智、武功,我們是深感佩服,所以在這裡我們能夠讓任我行感到的體面,就一定讓他感受到,不能有所怠慢。」

幾人心中最後因為虐待任我行,造成的一點不適也隨之而去,齊齊心悅誠服道:「是,堂主。」

「算了,提前把東西安好,是否給他恩賜還是等教主來了再說。」童柏熊忽地想到了什麼,又改變了主意,安頓道,「嗯,對了,今天再讓老錢做幾道硬菜,菜量足,給他送去。」

江南四友臉色也一沉,知道東方不敗要過來,如果對任我行施恩,結果肯定不妙,又聽得給任我行今天的伙食改善,也算是面容一緩。

「是,堂主。」丹青生轉身正要出去。

「等等。」童柏熊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再給任我行送進去兩件衣服,把他現在的衣服給換出來給我,再多送幾罐清水。」

「是,堂主。」聽得聲音,丹青生已經走遠,為了幫助神往的雅士,已然迫不及待了。

童柏熊看著丹青生的背影搖了搖頭,心中的懷疑之意大幅度下滑,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是自己以為的心思縝密的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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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不知道自己的亞硝酸鹽製作,把他們幾個引到了其他地方,反而在黑牢內惴惴不安,許久不見人搭理他,更是有些煩悶。

「阿呆,你說任我行是不是個廢柴啊,現在就是天下第一,十幾年後出去,卻發現一個左冷禪就能抗衡他。」他摸著泥人自言自語道。

他在囚室內胡亂思想了許久,又進入記憶世界裡舒緩情緒,卻看到了他一人敵了嵩山、華山、泰山三大掌門聯手。

嵩山派是左冷禪的師父,嵩陽真人,華山派是岳不群的師父,寧清羽,泰山派玉虛子,天門道長的師父,這三人聯手攻擊,結果嵩陽真人當場被吸成人干,寧清羽、玉虛子也是重傷而逃。

任我行看到這裡,也知道就是這個戰績,讓左冷禪對他忌憚不已,終於在多年後創出克制吸星大法的功法,寒冰真氣。

「你說人家左冷禪打理嵩山派,五嶽聯盟,都能創出寒冰真氣,你蹲了十幾年大牢,整天修煉,還打不過他?」他又結合著小說看,不由得對原主開始吐槽起來,現在的他還沒轉變過來,食物對功夫影響有多麼大。

「煩死了,煩死了。」任我行只覺各種不好的信息往頭上涌,進入記憶世界也不管用,雖然衣服脫了,赤條條躺在涼蓆上,但是仍然感到沉悶,胸口脹裂,皮膚燥熱,腹中的飢火更是一浪接著一浪湧上。

「咚」他不禁一巴掌把泥人給拍碎了。

「咣,咣,咣。」又對著牆壁開始敲擊起來。

「啊!」周身的煩悶似乎都被喊了出來,可是在片刻後又返了回來,煩悶反而更勝一籌。

「刺啦。」身上唯一一件衣服被任我行撕了開來。

「放我出去,我要殺了你們。」無盡的憋悶和黑暗,讓任我行十分煩躁,不由自主喊了起來。

可是還沒有叫喊幾聲,忽然咔嚓一聲響起,有人進來了。

只要童柏熊進來一次,自己的待遇就下滑一次,當下只感覺腦中對未來的恐懼,黑暗的絕望,飢餓的燃燒都消失殆盡,化成了童柏熊的大頭。

任我行瞬間清醒了過來,熟悉的腳步聲,是聾啞人,馬上熟練地把木盆放在方孔處。

忽地感受自己好象還在裸奔,剛要穿上衣服,卻不料下半身已經被自己撕開了,丁零噹啷著去拿飯,他並不習慣,幸好撕下來的衣服還挺大,把他當作浴巾般,圍在下半身。

「怎麼這時候來了?是給我還東西嗎?」任我行心中胡思亂想著,「好像是飯菜的味道,難道是給我送斷頭飯?他們不敢送,讓這個可憐人送給我?」

「不可能吧?我什麼都沒做,書中十幾年都沒殺,現在就要殺我?」他心中湧出一陣恐懼。

咣當一聲,打斷了任我行胡思亂想,只見門上的方孔打開,定睛一看,果然是聾啞人,他遞進來一個木盤。

任我行眼睛一亮,這次飯份量充足,足夠自己自己吃三頓,「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搞這麼豐盛。」

快速接過,卻發現還有東西,竟然是一個包裹,打開竟然是兩件衣服。

「我靠,這該不會是斷頭飯和斷頭衣吧?」任我行唯一敢交談的只有面前這個聾啞人,雖然知道他不會回應,但是說著安全,在這黑牢中,安全二字太過難得。

「呃呃呃」老錢指著衣服比劃了一下。

「你要衣服啊?」任我行有些明白了聾啞人的意思,指了指衣服,但還是有些疑惑地問了問。

「呃呃呃」老錢點了點頭。

任我行無法,只好脫給了他,老錢拿好衣服,轉身除了地牢。

「蝴蝶效應這麼厲害嗎?我什麼都沒做啊?」他把衣服放在床頭,又坐在床榻上胡亂思索,眼前的飯菜也不香了。

「我就不信原著中任我行對他們沒有過傷害,肯定更大,應該是東方不敗要來了。」

本來送了一點飯菜,被他分成兩份,一份還被童柏熊給拿走了,腹中還是空空如也,飯菜的味道陣陣襲來。

「算了,不想了,我還是先吃飯吧。」任我行走向了飯菜,用功力熱了一下,然後開始了吃飯,但是這次卻頗為節制,只吃了很少一點。

這幾天都是清湯寡水的,再吃肉菜身體會受不了,還是慢慢吃為好,還能鍛鍊自己的意志力。

而且有著金蠶蠱的無菌環境,短時間內根本不會變質,自己可以很好的儲存食物。

「我才關了幾天,就有些發瘋,任我行被關了十幾年,應該是早就瘋了。」任我行想到剛才的行為,頗有些害怕,又是從地上吸起一些泥漿,開始重新捏泥人,腦中思緒卻依然飛轉。

「在書中的任我行應該早就瘋了,只不過他修為厲害,所以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武功應該伴隨著瘋癲,沒有提高,甚至可以說下降不少。」

「左冷禪的寒冰真氣自以為能夠克制吸星大法,接過交手後果然克制住了。」任我行一邊捏著泥人,一邊想到原著中的劇情。

「左冷禪應該是以正邪大戰中的任我行做對比,可是十多年後,左冷禪成功了,那麼意味著任我行在左冷禪的認知里提升很慢,甚至可以說沒有提升。」

「我不能重蹈覆轍,心理問題要趕快解決,現在還能發泄解決,後期真十多年的話,我肯定不如書中的他。」他又給自己了警示,摸著手中的泥人,又不由自主地道:「阿呆,你喜歡這個身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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