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莊,琴院。

童柏熊一行人正坐正堂。

「不日教主將要見面任我行,我們做好準備,恭迎教主法駕。」童柏熊正坐在上首,嚴肅地道。

「堂主放心,屬下早已做好萬全準備。」黃鐘公在右邊拱手道,「不知教主何日法駕光臨?」

「某也不知,快來的時候自然會有消息傳來。」童柏熊看了黃鐘公一眼,又接著問道:「任我行那裡再有什麼異動?」

禿筆翁道:「任我行心智堅毅,目前看來應該是害怕在獄中神智突變,每日裡還是拿著各種飯菜的湯汁調味,應該是還在尋找凝神之法。」

「沒錯,我這幾天看下去也是如此。」丹青生說道,黃鐘公也是連連點頭。

「那好,這幾個啞仆,你做好安排。」童柏熊看著黑白子說道,「教主的起居我們做好安排,針對啞仆做好訓練。」

「是,堂主。」黑白子應道,看著童柏熊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朝幾個啞仆揮了揮手,這些人順從地跟了過去。

「還有原來的那個啞巴」童柏熊有些忘記了。

丹青生對他印象深刻,「老錢。」

「對,叫他過來吧,順便把材料拿過來,他和我們一起下去。」童柏熊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找他。」丹青生連忙道。

童柏熊又從房間裡取出了一個瓦罐,上面是油燈,禿筆翁看後說道:「堂主,一盞普通的油燈用得了這麼多嗎?」

「你可就小看這盞燈了,這是古法長明燈結構,用少量的油就可以照明。」童柏熊頗有些得意,看著手中的燈,皺了皺眉頭道:「手藝生疏了。」

「咻。」禿筆翁並沒有搭話,反倒是上前聞了聞,又接著道,「這好像是醋吧?」

童柏熊看著疑惑的幾人,也有些自得地道:「外水內油醋泡芯,長明燈三大不傳之秘。」

「我們不會直接放一盞油燈在哪裡嗎?」黃仲公有些迷惑了。

「雖然我們不知道任我行有沒有縮骨大法,可是我們不能不防,手腳縮小了,用油潤滑就很簡單了。」

童柏熊詳細地解釋道,他知道自己離開後,鎮守這間屋子的就是黃仲公。

「這種燈一次點燃之後,一年換一次就行了,而且這種油是我獨家秘制,大面積遇到空炁很容易就化了,小面積點燃卻可以經久不衰。」

黃仲公也是聽得非常仔細,連忙感謝道:「多謝堂主教誨。」

「一會我們一起下去,修門裝燈的時候,以防任我行作亂,毀了我們的一片好意。」童柏熊不以為意,擺了擺手道。

「是,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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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鐐銬算什麼東西,爺爺我有縮骨大法。」任我行在記憶世界裡面看武功秘籍。

卻發現了一本講究縮骨的功法縮骨術,「只要我縮骨大法練成了,這還不是任我出行。」

他想到原著中令狐沖手腳的鐐銬打開後,直接把黑白子吸進來,然後李代桃僵,自己逃之夭夭。

可以說很隨便就出了門,自己只要小心些,出門很簡單的,一時間胸中的悶氣一掃而空,興奮地揮了揮拳頭。

縮骨術並不神奇,其實就是控制身體的骨骼,比如把各個骨節脫臼,然後節省空間,就成了讓身體縮小的秘術。

骨骼控制是一些奇特的發力技巧,還有就是對於骨骼的認識,以及讓身體柔軟的方法,類似於瑜伽術一般。

比如最高境界,隻身入壇,就是一個一米六七的人進入一個花瓶中,也不過就是骨骼控制的加強版,把全身骨骼一塊一塊拆下來,當作軟泥一般,這樣就能通過壘積木一般,把人當作橡皮泥一般,隻身入壇。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止疼功法,不然每次修練這都是拆骨頭,誰能受得了,其中也有行氣方法,主要是溫養身體的,每次縮骨都會對身體造成損害,沒有真氣溫養,恐怕會早夭,而最主要的修行有兩點。

第一就是要從小修煉,第二就是秘藥打底,沒錯,不能從小修煉,只能做到普通的縮骨,而無法達到最高境界,秘藥主要是外敷的藥,不是強化骨骼的藥,反而是軟化骨骼和活血化瘀的藥。

「媽的,我要越獄。」任我行看了秘籍後有些灰心,這個自己想的不一樣,以為是把骨頭縮小,可是誰知道是把自己當積木。

但是縮骨術能夠達到目的,那麼就什麼都不用說了,直接就是越獄成功,所以縮骨術哪怕記憶中沒有,他都要把這門功法參悟,更何況原主的記憶中,還有人體積木縮骨術的修煉方法。

「哈哈哈哈,東方不敗,你就等我給你個驚喜吧。」任我行不斷地自言自語,給自己提氣,沒有參考就創功,實在是太過於困難了,「我再仔細研究一下,看看裡面還有哪些玄機。」

「原主總算是做了件好事。」他仔細地回想著縮骨術,心中也是美滋滋的。

以前一直在罵原來的任我行,現在也難得地誇獎了起來,記憶空間的武功秘籍實在是太多了。

「咔嚓。」一陣開門聲音響起,他知道是有人來了,趕忙躺好。

「叮」這次卻聽到了一個金鐵交鳴的聲音。

任我行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這是類似於相交重兵器的聲音,這是送什麼過來了?難道是有人來救我?

腳步聲逐漸靠近,到了門口,卻不見有人打開方孔,鋼鐵製作的大門有著門縫。

他順著門縫看去,看見聾啞人對著牆壁不知道鼓搗什麼,這可是涉及身家性命的大事,可不敢不管不顧,走到另一頭門縫,看了起來。

只看見聾啞人用一個小鏟子鏟了一個小洞,放進去一個瓦罐,看著聾啞人放進去的時候,不小心抖了抖,應該是水無疑,又從旁邊拿出一個特製的油燈,應該是小的瓦燈無疑。

「難道是給我照明用的?」任我行看見那個油燈被點亮了,不禁幸福地想到,「這幫人對我還不壞嗎。」

「啪。」他給自己了一個嘴巴,「我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犯了?給你個燈就滿足了?」

「咻咻。」任我行忽地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這好像是醋吧,這是用醋點燈?相聲進了笑傲江湖了?」

「教主,前些日子是屬下招待不周,還望見諒。」童柏熊的聲音響起。

任我行發現他們並沒有開方孔,但是也能聽得到是在比較遠的一邊,對於外界想要交談的想法,只給自己定下了一個行動方針,不理他。

但是外界燈光還是通過門縫射了進來,他不由自主地順著門縫看去,還能看見一點活動的跡象。

竟然是童柏熊在那裡吭哧吭哧的幹活,鋸木頭,而還有個挖坑的,應該就是那個聾啞人。

「這童柏熊想不到還是位技工,一手好木匠。」任我行看到一個活動門就出現了,這些嘈雜的聲音竟然感覺有些悅耳,甚至感覺這黑牢都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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