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柏熊想了想,直接說道:「第一就是任我行有個生死依託的替身,所以二人武功相同,記憶也定時溝通,所以我們拷問的時候根本問不出什麼端倪,甚至武功上也看不出來。」

「任我行對任何人都不相信,哪怕他的老婆、女兒,怎麼會有這種替身呢?而且怎麼捨得···」

東方不敗忽然想到手上的葵花寶典,忽覺得他把吸星大法傳出去也有可能,就閉口不言了。

童柏熊問道:「不知道教主是否知道,任我行在以前有沒有表現過這類型的神態?」

「並沒有。」東方不敗鐸定地說道,童柏熊的這個想法他也想到了,早就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那麼應該是屬下第二種猜測頗為可信。」童柏熊信心滿滿地說道。

東方不敗目露精光,看著童柏熊道:「說來聽聽。」

「屬下聽聞上層心法能夠改人心智,任我行修煉的吸星大法,乃是神教教主秘傳的蓋世心法,所以他應該是修煉了以後心性大變。」童柏熊揣測道。

「難道真的是這樣?」東方不敗也有些疑慮了,葵花寶典本身就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任我行沒有修煉,甚至把寶典給了我,顯然他認為吸星大法比葵花寶典更強大,或者是不相上下,那麼這麼強大的吸星大法有沒有什麼前置條件呢?

「那麼裡面的應該就是任我行無疑了?」東方不敗有些將信將疑。

童柏熊道:「屬下不敢保證,但是如果說任我行在我們眼皮底下,悄悄培養出一個修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替身,根本不可能。」

「沒錯,普通二三流的江湖人,閉門造車出現這樣一個替身,我可以相信,但是就靠閉關修煉,然後就能達到如此修為,根本不可能。」

東方不敗知道,這是現實,不是話本,沒有經過江湖廝殺,能夠得到這等修為,根本不可能。

「是啊,神教連年征戰,甚至幾次都是出現大禍,任我行當時可是神教教主,卻也沒有把他的替身叫出來,應該是不可能。」

童柏熊身為風雷堂,一直以來受到任我行的倚重,對外征戰幾乎都在身邊,卻從來沒見到任我行的替身,連忙說道。

「如此武功,必然是不甘居於人下之輩,當作影子生活,可以說是根本不可能。」

東方不敗又把剛才見面情形回想了一遍,忽然發現了自己之前沒有想到的端倪。

「剛才我和任我行說話,他好像對盈盈關注比較多,和我只說了盈盈,卻沒說雲煙。」

「難道真的是雙胞胎兄弟?盈盈是這個任我行的女兒?原教主的女兒是雲煙?」童柏熊說到這裡,心中一片惡寒,一女二夫。

東方不敗斷定道:「不可能,任我行和教主夫人都不是那種人。」

「那麼就可能是忘憂散有一定的作用,讓他短暫失去了部分記憶,或者是修煉武功後他心性大變,記憶有所遺失。」

「這兩可能都不能排除,我看到他的神情,好似剛想起來有雲煙似的。」

東方不敗閉目再次回想,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忽地想到葵花寶典需要自宮。

「難道吸星大法的隱患是斬去記憶?或者是情緒?上乘武功都是要斬去一點什麼?佛道好多都要求人清心寡欲,難倒這就是原因?」

想到這裡,東方不敗也是心中相信幾分了,「原來的任我行有個毛病,運轉吸星大法過度的時候會頭疼。」

「裡面的到底是誰,屬下也不敢妄自揣測了。」童柏熊一時間也有些糊塗了。

「我還是太小瞧任我行了,原來他差不多已經快解決吸星大法的隱患了。」

東方不敗心想如果任我行有這個心機,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培養一個這麼強大的替身,那麼自己根本不可能篡位成功。

又不確定地說道:「看來他應該是完善了吸星大法,所以有所變化。」

「教主英明。」

東方不敗厲聲說道:「不過也要以防萬一,梅莊這邊一定不能有失,等梅莊這邊安頓好後,你就全天下搜尋任我行,順便把教內的蠅營狗苟給引出來。」

「是,教主。」童柏熊躬身道。

「對了,任我行的掌印有沒有留?」東方不敗忽地問道。

「已留,全在這裡,屬下做了五份,每份都有獨門暗記。」童柏熊從懷中拿出了一疊宣紙。

「童兄弟辦事就是爽利。」東方不敗讚許地看了童柏熊一眼,接過來仔細查看,也把自己懷中的一份掌紋印記拿過來對比。

童柏熊雙手垂立,靜靜等著結果,忽聽得東方不敗長出了口氣。

「不錯,應該就是他,這是任我行早年的印記,部分是修煉掌法在牆上留下的痕跡,還有我們簽字畫押的印記,我做過比對,都是他一個人的掌印,應該無誤。」東方不敗說道。

「教主英明。」童柏熊佩服道,一直不知道東方不敗過來怎麼看任我行,從言語談吐應該不可能,可是沒想到竟然有任我行的手掌指紋印記。

「看來···」東方不敗沒往下說,但是心裏面卻在嘀咕。

吸星大法的圓滿需要斬去部分記憶嗎?因為任我行不願意斬去記憶,所以一直頭疼,到了這裡就沒辦法了,所以就斬去了記憶。

東方不敗越想越覺得正確,自己自從開始算計後,就有意識搜集任我行的信息,指紋掌紋等都是小兒科。

如果不看眼神和氣度,那就是一個任我行,可是只要熟悉的人看了,就會發現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同一個人前後差別如此巨大,那麼裡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根據自己的判斷,最有可能就是吸星大法。

————————————

嵩山。

「任老魔確定已經被東方不敗鬥倒了?」左冷禪閉目運功,身上發出陣陣寒氣。

「傳來消息是的。」費彬恭敬地答道,「有說被殺了,又說在某地養傷。」

「查到關到哪裡去了嗎?」左冷禪繼續調息,寒氣四散開來。

「沒有查到,黑木崖方圓百里並無可疑出沒,四周暗間也並沒有查到什麼大的密牢建設。」費彬有些愁苦的說道。

「這幫傢伙,還真是有本事,不愧為···」左冷禪睜開眼睛,看著遠出西北處有些唏噓。

「可惜東方不敗不願意殺了任老魔,否則就可以為老掌門報仇了。」費彬有些不甘心地道。

「沒死最好,任我行必須死在我的手裡。」左冷禪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

走到了懸崖邊道長出了口氣又接著道:「這你可錯了,東方不敗可是練了葵花寶典,那可是那邊下令要的東西。」

「難道葵花寶典真這麼厲害?那些人怎麼會要?」費彬疑惑道。

「我也不知,祖上遺澤能讓我知道這些已經殊為不易,師父又是突然身亡,很多東西都沒有傳下來。」

左冷禪看到費彬神色黯然,馬上振作精神,激動地道:「我們只能靠自己,為後輩們打下基業。」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