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啊,你說著東方不敗,把你順走幹什麼?」任我行一邊捏著泥人,一邊吐槽了句。

不一會一個泥人就出現了,借著剛開的燈光,他細細地雕琢了起來,面見東方不敗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忽一個用力,不小心把泥人的頭給捏了下來,嘴上也直接說道:「不行,我必須要越獄。」

看著自己的的作品又變殘了,也不以為意,重新吸了點泥水上來,開始重新做頭。

嘴上卻並不停歇,自從有了泥人,自己就好像有了個伴,越來越像閨中小女孩,和自己手中的娃娃說心事。

當然,現在任我行還是頗為謹慎,一身三百多年的內力之下,沒有哪個武者能夠竊聽自己。

「我在這裡太被動了,做了那麼多預案,結果一項也沒管用,東方不敗來了的時候,你說我竟然在睡大覺,連黑牢門是怎樣開的都不知道。」

他頹喪地摸了摸泥人的腦袋,「你說以東方不敗的聰明才智,能發現我和原主的不同嗎?」

「你說我把三屍腦神丹給說了出去,手上沒有了籌碼,還會不會留我一命?」任我行對著燈光舉起泥人問道。

雖然早就下定決心把三屍腦神丹交出去,但是交出去以後還是有些不安。

「雲煙是誰?我怎麼以前不記得有這個女兒?」他忽地想起了自己的疑惑,趕快進了記憶空間。

「這到底是不是笑傲江湖世界啊?我怎麼懵了呢?」任我行又看了看關於家庭的信息。

原主竟然有兩個女兒,一個叫任盈盈,一個叫任雲煙,取自唐朝王冕的一句詩,簇簇樓台懸日月,盈盈花草爛雲煙。

而因為原主懷疑老婆和曲洋有關係,以為雲煙不是他的種,所以一直不大記掛。

而作為新的任我行,腦中根本沒有兩個女兒的概念,所以記憶世界自己沒有特意查找,這就造成了知見障,自己把自己的記憶給屏蔽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兩個女兒。

「明教教主天生的綠帽道統?」他都有些欲哭無淚了,狗血劇情放在自己身上。

「我這是到了哪個世界裡?難道是電視版的?我記得好像有個改編就是如此,曲洋把我女兒給帶走了。

難道是兩個世界合併了?」任我行想的腦殼疼,只能放下,又觀察起了原主的記憶。

「這個東方不敗和林青霞的東方不敗差不多嘛,都是一個美男子。」

他想起了剛才坦誠相待,有些促狹地笑了笑,「林青霞演的教主還蠻多的嘛,還有神龍教主。」

「我剛想起了什麼?」任我行只覺得靈光一閃。

「對了,化骨綿掌,我把鐐銬卡住的地方化掉就行了啊,別人是給敵人用,我是給自己用而已,我這裡也有一些骨頭,可以研究下。」

他想起了自己寶貴的資源,剛剛積攢的乾淨吃剩骨頭。

「阿呆,老哥我就要出獄了,我只要把我的骨頭化上一部分,就可以逃脫鐐銬了。」

他想到自己可以在這裡一手一腳慢慢地化去部分骨頭,把自己的四肢搞殘就可以越獄了,激動地把手中的泥人給捏碎了。

「可惜這種越獄出了黑牢,卻出不了梅莊,江南四友可不是別人以為的普通高手,而是頂級高手。」

任我行想到外面的情況,又是把心思按了下來,看著變成碎片的阿呆,也是心生歉意,又開始重新捏了起來。

「對了,我怎麼把它給忘了。」他一個激動,又是把半成型的泥人給拍碎。

「葵花寶典原主也看過啊,這門功法可是笑傲江湖世界裡面最強大的功夫,我怎麼就沒想起來研究它呢?」

書中可寫到,東方不敗借著葵花寶典,十多年後可以一挑五,每一個都是當世高手。

有氣運之子令狐沖,有魔教聖女任盈盈,有前魔教教主任我行,有光明左使向問天,白虎堂長老雕俠上官雲,這些都是絕世高手,但在東方不敗眼中卻是土雞瓦溝。

要不是任盈盈用楊蓮亭威脅東方不敗,導致其心神大亂,恐怕東方不敗能夠完勝這五人,這就是葵花寶典的威力。

「這麼強大的武功,我卻把它給忘了,要不是今天東方不敗來了,我恐怕都想不起來。」任我行又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泥人,「阿呆,你說我是不是傻?」

「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是原主交給他的,自然是看了的,雖然並沒有修行,但還是在腦海中,他肯定早就記得不全了,可是現在我可以從記憶世界,把這門武功給撿回來了。」

他越說語速越快,手上也不小心出了岔子,一隻胳膊直接給捏碎。

任我行又體悟了下當時原主的想法,卻是對他也感到佩服不已,他雖不知道葵花寶典的厲害,以為就是普通的絕世武功,頂多比吸星大法厲害一籌。

如果有朝一日東方不敗篡權上位,自己發現他有自宮的話,光是自宮這一點,就能讓東方不敗徹底身敗名裂,根本不可能成為日月神教教主,因為沒人願意投靠一個太監。

「這一招可是又陰又毒,這應該也是為什麼東方不敗會暗算自己,不會當面鑼對面鼓戰勝自己的原因吧。」

他想到這裡,也明白了東方不敗的想法,又自嘲道。

「我還以為東方不敗既然是暗算,那麼和我的修為應該是四六開,而且是我贏面頗大的一方,不然不會選擇暗算這種方式。」

「也是,直接當面鑼對面鼓打敗不是更好嗎?而且得位正,後續很多事情都很好解決。

可是暴露了自宮的事情,那麼上位根本不可能了,所以暗算是必要的手段。」他也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內情。

可是一張臉又苦了起來,因為越獄還是無望,而東方不敗和童柏熊就像兩根達摩克里斯之劍放在頭上,心中委實難安。

「亞硝酸鹽的製作還是要儘快。」任我行不敢讓自己的心沉浸在悲觀之中。

看著手中逐漸成型的泥人,放在了一旁,看了看放在木盤上的那一碗剩菜殘羹綜合體,仔細嗅了嗅。

「雖然沒變質,但是看樣子應該是有了一定的腐爛跡象。」

「看來這金蠶蠱只是類似於低菌環境,但是還是有菌的,只要有一定的時間,肯定能夠腐爛。」

他高興地想到,又把東方不敗剩下的飯菜拿了過來,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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