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樓後,夏河立即打電話讓醫生上門看了下胡軍的傷勢,比想像中要樂觀很多,雖然表面上他看起來有點慘不忍睹,而實際上也都些皮外傷,按照醫生的說法休息個兩三天基本上就沒什麼大礙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醫生除了給他開了不少跌打藥之外,也還特地給他打了兩瓶吊針,而這些開銷當然也都是算在夏河頭上,我們也不得不承認,夏河對我們兩個也著實是非常的照顧了。

在確定胡軍沒什麼大礙後,夏河也很快就就獨自開車離開了酒店,像他這種大忙人肯定不會時時刻刻待在這個小地方,只是他走了後,他的那位小舅子就開始在我面前得瑟了起來,說些冷嘲熱諷的話倒沒什麼,但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很猙獰的樣子,就好像是我搶了他什麼東西一樣。

事實上我現在也有點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夏河的小舅子了,之前夏河告訴我他老丈人家裡很有錢,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很大原因也是因為有他老丈人給他撐腰,那這個老丈人既然能把自己女婿捧起來,為什麼對待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苛刻?

而且還是讓自己的兒子給自己的女婿開車,這說出去估計都會讓人笑話。

「你個臭小子,你在傻笑什麼呢?」原名叫王帆的小舅子就坐在我旁邊,他叼著根煙很吊兒郎當的樣子,可能是覺得找不到話題來跟我爭鋒相對了,現在就連我隨便笑笑他都要嘲諷兩句,很難想像以前那個每天早上帶著我去買菜,對我很照顧的傢伙會突然變得如此小心眼。

我靠在椅子上有點小困的微閉著眼睛,胡軍躺在我面前的沙發上睡著了,等他打完這兩瓶吊針估計至少也得兩個小時,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陪著他,至於旁邊坐著的王帆,我壓根就懶得搭理。

大概也是意識到有點無趣,王帆在抽完手裡那根煙後,很快就下樓了。

而就在他離開沒多久,我就看到夏靜怡滿頭大汗的從樓下走了上來,他脖子上掛著條毛巾,穿著套緊身運動服的她顯得身材無比的正點,再加上她背後那馬尾辮甩的很有靈氣,這樣的女孩無論在哪裡估計都是男人心中夢寐以求的女神,我雖然早上才說了兩句可能讓她覺得很生疏的話,但此刻我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我覺得這應該是很正常的表現,所以我並不覺得自己就很猥瑣了。

起初我以為夏靜怡應該是不會搭理我直接上樓的,卻沒想到她在猶豫了會後,竟然慢慢朝我走了過來。

她坐在剛剛王帆坐過的那張椅子上,似乎很好奇的跟我問道:「這是誰啊?你朋友嗎?」

我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是的,還得感謝你父親把他從傳銷窩救出來。」

夏靜怡輕輕皺眉,有點害怕的問道:「這是在裡面被打的?」

我輕輕嘆氣,也沒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在看到旁邊茶几上有包夏河特意留下來的煙後,我也很沒客氣的拿過來叼了根在嘴上,只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打火機,夏靜怡見狀馬上就跑到樓上給我拿了個打火機下來,我有點詫異的跟她說了聲謝謝,點完煙後,我也立即把打火機給她還了過去。

只是夏靜怡卻很大方的跟我說道:「反正我也不抽煙,打火機送你了。」

我有點尷尬的收回手,「這打火機不便宜吧,多不好意思啊!」

夏靜怡微笑說道:「確實不便宜,我在網上買的也要好幾百,但是還沒等我送出去,他就變前男友啦!」

聽到她這麼跟我說後,我就更加有點不好意思了,「這不好吧,要不送給你下任男朋友?」

夏靜怡搖了搖頭,「算了,說不定我下任男朋友不抽煙呢!」

恭敬不如從命,我在輕輕哦了聲後,很不客氣的把打火機放進了褲帶子裡,接下來就是長時間的沉默,夏靜怡竟然也不打算上樓,他就坐在我旁邊拿出手機開始玩了起來,一直過了許久後,我實在是覺得有點尷尬了,於是就好奇的跟她問了句:「那個,你今年多少歲了啊?」

夏靜怡也並沒有覺得我這個問題有多突兀,她甚至連頭都沒抬,就直接跟我回道:「周歲十六,虛歲十七。」

我突然想起來夏河他說自己是十五年前來到這座城市,而且是打拚了幾年後才娶了現在的妻子,那這麼算起來的話,難不成這個夏靜怡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可是也不對啊,既然不是親生女兒,那就說明在夏河之前,王姐可能還有個老公,只是為什麼夏靜怡卻要跟著夏河姓夏呢?

儘管我很想開口跟夏靜怡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只是猶豫了很久我也還是有點不敢問出口。

當我那根煙剛好抽完後,夏靜怡也收起了手機,突然跟我問道:「今天有時間沒?」

我稍微愣了下,連忙點了點頭,「應該是有時間。」

夏靜怡站起身跟我露出個很燦爛的微笑,說道:「等你朋友打完吊針你上來幫我弄下電腦,你早上跟我說沒事不要找你,現在我是有事找你,你不許推脫,否則我就告訴我爸,說你欺負我!」

也沒等我開口,這丫頭就踩著步伐咚咚跑上樓了。

我坐在椅子上覺得有點忍俊不禁,而恰巧這時候胡軍也終於醒了過來,他呲牙咧嘴坐起身後,看到那還有大半瓶的吊瓶,苦惱說道:「我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打過吊針了,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夏河對咱倆還挺照顧的,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安好心。」

我嘆氣著說道:「暫時也管不了那麼多,我們現在是被逼上了絕路,如果少了他這個靠山,指不定接下來就還會發生什麼意料不到的事情,總之我們先安心在這裡待著,走一步算一步。」

…(更新W最¤快9上=

胡軍皺眉想了會,輕聲問道:「他之前不是說可以讓我們選擇嗎?如果我們離開這裡的話,你說他真的會同意嗎?」

我很堅決道:「不管他會不會同意,為了保險起見,我們絕不能輕易離開,否則指不定又得重滔覆轍。」

胡軍很哭笑不得,「你上次跟我說懷疑這老闆娘是販毒的啊,那咱們不可能真幫他做事吧?」

我連忙伸手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你找死啊,這話可不能輕易說出來。」

胡軍苦笑道:「那接下來咱們到底該怎麼辦啊?」

我深呼吸回道:「等著夏河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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