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喜!

卻不願被人看穿。

望月稚子暗恨自己不爭氣,當年在學校看到其他女生,因為一個男同學,變得患得患失她都是嗤之以鼻。

為何要在乎他人看法,尤其是一個毫不相干的男人。

可時到今日,望月稚子覺得自己也沒有免俗,這就是不爭氣。

她想要讓自己心裡的喜悅之情被壓下,可是卻壓不住,畢竟等待多日終於有了回應。

且還是如此重要的回應。

魏定波對她一腔赤誠,心裡一直記著她的事情,在學校辛辛苦苦調查出來的線索,自己不去要功勞,反而是給她來洗清嫌疑。

望月稚子強忍表情,可是眼神之中,難免露出一抹溫柔。

魏定波現在可沒有心情,去理會望月稚子在想什麼,畢竟現在他急得要死。

或是說就快死了。

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有心情和望月稚子,玩什麼卿卿我我。

「區長應該還沒有離開,你去先和區長彙報吧。」魏定波提醒說道。

著急啊。

魏定波已經在姚筠伯面前說自己沒有發現,那麼就說明你就沒有通過試探,你暴露了。

他現在想到的辦法,就是利用望月稚子。

可是你若是等幾天,才去找姚筠伯彙報,那麼姚筠伯就會去懷疑,魏定波是不是意識到了什麼。

畢竟接下來姚筠伯會安排人盯著魏定波,那麼魏定波就有可能發現這些人,然後意識到出了問題,才讓望月稚子出面。

這還有用嗎?

根本無用。

所以魏定波一定要快!

起碼不能讓姚筠伯安排人盯著他,不然望月稚子這個救命之法,便沒有了用處。

其次就是時間短,剛從姚筠伯辦公室出來,就讓望月稚子回去彙報。

如此短的時間,你說魏定波就反應過來了?

姚筠伯恐怕心裡都要有一個疑惑。

其次就是反應過來,怎麼就剛好找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所以說只要你夠快,這件事情就有迴旋的餘地,如果慢了,那麼就是回天乏術。

望月稚子已經明白了魏定波的心意,之前她一直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可是現如今她反而是覺得,讓魏定波立功也不錯。

畢竟她的嫌疑現在不大。

心意收下便好。

望月稚子剛將自己的意思說出來,魏定波立馬打斷她說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用不好意思,你我還要如此生分嗎?」

生分?

說的好像自己已經答應了一樣,望月稚子心裡暗道。

魏定波看瞭望月稚子一眼,心裡暗罵,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和我在這裡,扭捏了行不行。

這也不是你的風格啊。

魏定波繼續說道:「而且我已經騙了區長,我現在回去說我有發現,這不是讓區長責怪我。」

「你可以等下一次彙報再說。」望月稚子還給出主意。

老子還有下次嗎?

魏定波現在心裡著急,表情卻不能表現出來,只是深情的看著望月稚子說道:「我想伯父對我應該也不是……」

魏定波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那一聲無奈的長嘆,望月稚子感同身受。

好像這一聲嘆氣,就嘆在她的心頭一樣。

她突然間有些心疼起來,她也明白了魏定波為何遲遲不確定關係,恐怕也是擔心她家裡的阻礙吧。

現在鼓起勇氣,也是想要表示,他能幫到自己,而非是惦記她的背景。

一瞬間望月稚子都想要給魏定波一個擁抱,但是她卻沒有這樣做,畢竟她的清冷性格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變的。

不過嘴上卻說道:「好,我去和區長說。」

「你先去,我在辦公室等你,晚上一起吃飯慶祝一下。」

「好。」

魏定波先行離開,然後看到望月稚子去了姚筠伯辦公室,魏定波才鬆了半口氣。

是的現在你只能松半口氣,今日已經命懸一線,能找到一線生機實屬不易。

這一線生機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魏定波現在也不敢抱有太大希望,但是他能做的他必須要做。

束手就擒,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陳柯林剛從姚筠伯辦公室離開,姚筠伯便準備下班,卻聽到望月稚子來了。

姚筠伯便讓望月稚子進來。

「區長。」

「望月隊長,有事嗎?」

「有些事情需要彙報。」

彙報?

怎麼不找陳柯林,而是直接找自己,姚筠伯心裡好奇,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問道:「有什麼事情,望月隊長說吧。」

「屬下對學校內的抗日分子調查有所收穫。」

「學校內的抗日分子?」姚筠伯不記得望月稚子有負責這樣的任務啊。

望月稚子解釋說道:「屬下之前調查劉翠兒的事情,意識到學校內可能有抗日分子,所以就暗中調查。」

這樣解釋說得通,確實望月稚子是親歷者,而且她看過審訊記錄。

或許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意識到了學校內有問題,同時認為自己被懷疑了,所以就想要調查學校內的抗日分子,來給自己證明。

但她的私下調查,會不會影響姚筠伯的計劃?

其實姚筠伯現在也沒有機會,至於你說暗中調查,江豐順早就給你弄成大張旗鼓了。

望月稚子也不算是影響,所以姚筠伯心裡沒有什麼不滿,而是好奇望月稚子究竟能調查到什麼東西?

「說來聽聽。」姚筠伯問道。

望月稚子開口說道:「經過屬下的調查,屬下認為學校內的於師孔,是抗日分子的機率非常大。

「誰?」

「於師孔。」

姚筠伯意識到問題可能有些不對勁,他繼續問道:「你怎麼認為於師孔有問題的?」

「屬下調查,發現於師孔的身手很不錯,但是他只是一個老師,怎麼會有如此身手……」

越聽望月稚子說,姚筠伯臉色越奇怪。

這是什麼?

望月稚子私下調查?

她怎麼調查?

她還能進去學校不成?

還有她怎麼知道於師孔這些問題的,難道真的是暗中調查得來的,你都進不去學校你暗中調查什麼。

彙報完了之後,望月稚子去看姚筠伯,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姚筠伯的反應有些愣神。

好在姚筠伯回神很快,他說道:「我知道了。」

「區長,那接下來?」

「你不用管了,我會安排其他人負責。」

「是區長。」

望月稚子覺得姚筠伯是不是對這個發現不滿,為什麼感覺不是很高興,還是說姚筠伯是責怪自己私下調查。

畢竟姚筠伯安排了魏定波去調查,但是最後是望月稚子調查出來的線索,姚筠伯心中不滿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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