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已上傳,寫的太急了,湊合看。時間緊迫,今日兩章也沒來得及修改】

「正經人會大白天不穿衣服?」

「我在自己院子,就算光著,跟你也沒關係吧。倒是小師妹,大清早的偷摸摸偷看我,你可要好好說道說道,否則我告訴嬸嬸。」

「你……本姑娘哪有偷看你,本姑娘只是路過此地,看到你院門大開,所以才好奇瞥了一眼,你看本姑娘腳都在門外,只是因為伸著腦袋才看到了你,我都沒走到這跟前……」

院子門為何開著?

說者無心,聽著頓時起了警惕。

曹昆目光銳利的掃了掃院子四周,最後麻利的跑了出來、。

他穿著大四角,鞋子都沒有,就這麼光禿禿的跑出來。

哪怕是後世,都要上熱搜,更別說這時候了。

岳靈珊一瞧見曹昆這姿態,還以為這傢伙獸性大發,頓時整個人嚇得臉一白,捂著胸倒退幾步:「你你你……」

曹昆來到門外,卻沒理會岳靈珊。

他拉上院子的門,站在門口看著,卻沒有發現什麼痕跡。

然後曹昆皺了皺眉:「昨夜有人來過我院子,我記得當時是關了門的,怎麼會忽然打開?」

旁邊的岳靈珊也剎那醒悟,這曹昆並非是看自己貌美如花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不正經事情:「你說有人來偷看你?」

曹昆點頭:「那還有什麼理由,就是不知此人是誰。」

岳靈珊聞言撇嘴,滿臉鄙夷:「呵呵呵,偷看你?」她斜著眸子不屑的打量著曹昆,小手背著,挺胸直背,波濤洶湧,像是在顯擺什麼。

但是這麼一看,卻莫名紅了臉蛋,眼神也水一般滴溜溜轉動。

這曹昆雖然不是什麼波濤洶湧前凸後翹的身材,但是為何偏偏這麼好看?看一眼,就很心慌的想夾腿。

岳靈珊搞不清楚,自己也不懂什麼會面紅心跳,並著腿站的直愣愣的。

曹昆也沒注意岳靈珊的動作,他疑惑的來到牆壁胖,蹲下身看著:「地面有血。」

曹昆黑了臉:「你看這腳印,後山的泥土,我很熟悉。」

他抬起頭,再看上方。

只見牆壁上有兩個小手印,頓時曹昆心頭嘭嘭直跳:「余滄海來過。」

少林寺不可能有孩子,因為孩子都養在半山腰,是少林寺的預備役。

岳靈珊跟著曹昆蹲下,雙手抱著膝蓋,只感覺風吹進裙擺,頗為兩塊。

她吸了吸鼻子,倒是不去想曹昆為什麼這麼說,反而覺得曹昆身上有一股怪味,從未問過那般,卻莫名的讓她紅了臉,身子也滾燙。

扭過頭,岳靈珊偷偷打量曹昆,想要知道這怪味是哪裡來的?

她哪裡知道,曹昆剛起來還沒來得及沐浴,身上的味道自然是很濃郁的。

此刻看到曹昆站起身,指著牆壁上說有手印,又說余滄海來過。

岳靈珊這才心頭一驚猛地抬起頭看去,卻因為蹲在曹昆面前,一下子被遮住了視線。

曹昆神色嚴肅,目光在牆壁上搜尋,找了片刻也只是瞧見那雙小手,還有底下的腳印。他心頭推斷,肯定是余滄海和木高峰逃了進來,然後木高峰馱著余滄海站在外面張望。

只是這倆人為什麼沒有動手?

還有推開院子門的是誰?

曹昆心頭一團亂麻,他本就不是很聰明,對於這種傷腦筋的事情,以前更是想都不想去想一下的。但是如今關乎到自己的性命安全,曹昆在再懶惰也是想要多動一下腦子。

只是思考片刻,卻沒有頭緒,只能猜測還有一方人來過。

他半天得不到回應,低頭看去,頓時呆住了:「你看什麼?」

只見岳靈珊正蹲在面前,雙臂摟著膝蓋,揚著一張巴掌小臉,瞪圓了眸子震驚的張開小嘴傻乎乎的看著。

這太詭異了,曹昆都感覺刺激。

氣血頓時膨脹起來。

肉眼可見的,岳靈珊瞪圓的大眼睛更是大圓了幾分,那張開的小嘴更是震驚的再次擴大一圈:「你你你……」

她回過神來,刷的一下起身,心慌意亂的指著曹昆:「你是人嗎?」

她壓低聲音說,

曹昆鬱悶:「我當然是人了。」

岳靈珊難以置信,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不對勁,你不對勁,你可能有病啊。」

曹昆:「???」

「人不該這麼可怕的,你這也太……跟畜牲一樣啊。」

「你還見過別的?」

「那是當然,小時候我和大師兄他們瘋玩,去後山比賽誰撒的遠,我瞧見過,大師兄他們都是小黃豆。」

曹昆:「……」

鈤泥馬。

你這女人不幹凈啊。

你怎麼這麼噁心。

岳靈珊神秘兮兮的偷看了看四周,聲音更小:「大師兄還帶我下山,看過農夫家的牛,你這……你肯定有病,你上輩子是牛妖吧?可能還是驢妖,我認識一個大夫手藝很好,你快去切大半截,我們華山山下的農夫家裡養了豬,都找他的。」

岳靈珊伸出手指,偷摸摸戳了曹昆一下。

咳咳,戳了曹昆小腹一下。

哇,肌肉好硬。

岳靈珊目光閃亮,抿著紅唇大眼睛上翻,水靈靈的瞧著曹昆:這姓林的,還挺好玩。

曹昆無語的推開她:「一邊去,我是正常的。」

「哎,我是真的關心你,要不是看你孝順,我才懶得管你,你這肯定有病。」

「我沒有,我孝順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關係可大了,你孝順我娘,我是你姐,你也應該孝順我。姓林……咳咳,小林子,我跟你說,你鐵定不正常,那有不聲不響就腫起來一圈的,肯定很疼吧?」

「你別走啊,我找你來玩的。」

你玩傻玩意你?

曹昆臉都黑了,本覺得寧中則這麼可憐,如果有機會照顧一下她們母女倆。

但是不想這岳靈珊竟然是個瘋女人,也可能是單純到了沒有腦子的地步。

如今他已經打算不主動去接近寧中則了,這岳靈珊卻送上了門。

難道是真的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我輩強者,只能被跪舔的樣子嗎?

曹昆黑著臉背著手,大踏步的走入院子:「跟你師兄玩去,黃豆可好玩了,還能炒了吃。」

他越不理,這岳靈珊越有勁,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屁顛屁顛的跟上來。

「我師兄在練劍,可惡,他不僅自己練劍,還拉著那群師兄一起練劍,就剩下我一個,我沒人玩了。」

「我去找爹,結果爹更瘋狂,一夜未睡,大早上回來還在練劍。」

「我本想給娘送早餐,不讓你專美於前。但是,我發現自己做的飯菜都黑了,娘肯定不喜歡,於是就送給了師兄吃,結果師兄偷偷的趁我不注意扔掉,他以為我不知道嗎?」

「哼,小林子,你快跟我說,怎麼才能做好飯?」

「你教我做飯,教我蒸饅頭,教我下面吃,我陪你玩啊。」

岳靈珊繞著圈圍著曹昆跑,曹昆忽然腳步一頓:「岳叔叔回來了?抓到余滄海了?」

「那倒是沒有。」岳靈珊一愣,心說怎麼爹爹比我都有吸引力的嗎?她有些不忿,卻忽然笑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肯定還不知道,不過你要陪我玩。」

曹昆歪著頭看著岳靈珊,岳靈珊期待的看著他,小丫頭滿臉得意和自信,一副快求我的樣子。

曹昆咧嘴笑了:丫頭片子,老子玩死你。

「沒興趣,。」

他笑容一收,推開岳靈珊往前走。

岳靈珊一愣,怎麼跟師兄不一樣啊?她瞧著曹昆往前走,頓時不甘心的跑過來:『我跟你說,昨晚上余滄海和木高峰膽大包天,竟然偷了……』

「別動。」

「啊?」

「我說別動。」

曹昆眯著眼推開岳靈珊,他往旁邊走了幾步,緩緩地蹲下,看著地面。

岳靈珊疑惑的跑過來,看了看曹昆,又看了看地面:「不就是一灘水跡嘛,有什麼好看的,你房子窗戶外,怎麼會有水啊?快說,是不是跟大師兄一樣,偷喝酒了?」

曹昆懶得理會這丫頭片子,托著下巴蹲在那裡,若有所思的說:「你看,這想不想鞋印啊。」

岳靈珊也蹲下身,抱著膝蓋:「倒是像,像是女人啊,這麼小的腳。」

「這是什麼水,都乾了還留下這麼深的痕跡。」

「小林子,你說為啥會有女人站在你窗戶外面?不會是女採花賊吧?嘿嘿嘿……」

曹昆不理她,若有所思的起身:鈤泥馬,有人偷聽!

哪怕是曹昆的臉皮,都有些扛不住了刺激的畫面。

尤其是,他還有些心慌。

為了修煉歡喜佛,曹昆一直讓儀琳喊自己的名字,也就是昆哥。這要是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可如何是好?

曹昆默不作聲的回到屋內,心裡盤算著到底是誰在惦記自己,這少林寺的女人也不多啊。

「小林子……」看到曹昆走進屋子,岳靈珊氣呼呼的跺了跺腳:「我跟你說,昨天晚上少林寺出事了,那余滄海和木高峰竟然……」

瞧見曹昆不理會自己,岳靈珊只好說出自己知道的大消息,好讓曹昆有興趣。

果然,曹昆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的聽著:「業火紅佛經?少林無上寶典?火頭僧嘔心瀝血數十年的傑作?我麻了啊……」

曹昆臉皮僵硬:「這消息你哪裡來的?」

岳靈珊興致勃勃:「我說了你可要陪我出去玩,不對,教我做飯。」

她期待的看著曹昆,眼神直愣愣的。

曹昆笑了,這死丫頭,自己要是拒絕,她恐怕會惱羞成怒。

「好。」

答應是答應,怎麼教,就是我說了算了。

逗女人就像是熬鷹,不能一個味的順著,也不能一個勁的冷淡。尤其是面對舔狗,讓她一點點的付出,付出的多了,想不舔了,可能都不捨得放棄。

「當然是方證大師說的。」岳靈珊嘻嘻一笑,感覺站了大便宜,興奮壞了。

這消息曹昆出去一問就知道,自己卻用來讓曹昆答應自己的條件。

岳小姐真聰明。

岳靈珊背著小手,搖晃著身子,頗為自得的揚起雪白的下巴:「小林子,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啥時候教我做飯?」

曹昆攤了攤手:「這可不好辦,少林寺的廚房可是管著幾千人吃喝的,我們倆要是去胡鬧,可能就會讓別的人吃不上飯。小師妹啊,咱們不能這麼自私,要為他人多想一下。我覺得,有空再說吧。」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這個……看情況,我現在要去找岳叔叔。」

「你想耍賴。」岳靈珊氣急了,感覺被玩弄了,明明答應了我,卻偏偏跟我玩心機。

岳靈珊就沒受過這種委屈,華山誰敢騙他?

敢騙她的都不會騙她,因為那倆人直接就動手打了。

岳靈珊看到曹昆又想往屋裡跑,頓時氣的跺腳,一把拉住曹昆的胳膊。

我丟,一隻手竟然握不住。

她雙手握住,還是接觸不到指尖。

這麼粗壯的胳膊嗎?

岳靈珊使勁一拉:「我院子有小廚房,不會影響別人的,你可以教我。」

曹昆扭過頭,面容震驚。

岳靈珊得意的勾起嘴角:「沒想到吧。」

跟我斗。

算計死你。

岳靈珊再次揚起雪白的下巴:「走吧,快陪我去做飯。」

曹昆無奈:「我穿上衣服再說。」

「哼,快點哦,咦,你屋子什麼味道?好好聞。」

她伸著小腦袋好奇的往裡面轉,曹昆捏著岳靈珊後領子一個旋轉讓她面對門外,然後一推後背:「走你的吧。」

岳靈珊蹬蹬蹬的被推的往前跑了好幾步,氣呼呼的回過頭跺了跺腳。

曹昆已經關上了門。

小儀琳側身背對門口睡覺,裹著被子蜷縮著。

曹昆走過去穿上衣服,也沒打擾對方,拉開門就走了出來。

頭髮也不打理了,他沒什麼收拾自己的習慣,因此看上去有些邋遢。這讓岳靈珊微微皺眉,冷哼了一聲,嘀嘀咕咕的在前面帶路:「快跟我來,我還想給娘做飯呢。」

曹昆跟著後面,心裡卻盤算著昨晚上的事情。

到底是誰站在窗戶外面?

難道是寧中則?

不對,寧嬸嬸絕不是這種人。

寧嬸嬸雖然空虛寂寞冷,但是,她是好人,是潔身自好的,絕不會做這種下流無端的事情。

……

寧中則小院。

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紙照射在臉頰上,讓長長的睫毛顫抖,緩緩地睜開了琥珀般的眸子。

她巴掌大的小臉因為剛睡醒而有些紅潤,那眸子也茫然乾淨,傻傻的瞪著門口在發獃。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才回過神一般恢復了靈動,眼珠子上下亂轉,點點紅唇含糊不清的說道:「平之今日怎麼沒來喊我吃飯?」

「好餓啊……好脹,我這是怎麼……」

寧中則感覺很不舒服,不習慣,嘀嘀咕咕幾聲,隨即臉色一變,紅潤無比。

她拉著被子捂著臉,只露出一雙羞惱的眸子盯著門口,全是警惕。

然後,從被窩中探出小手,將一個小瓷瓶拿出來,放在了枕頭變。

頓時,枕頭濕了一片。

「哎呀……幸虧平之沒來。」

「不然我就沒臉見人了,明明是好好的上藥,怎麼就……真是魔怔了。」

「這藥還能用嗎?會不會濕了?」

「可是平之為什麼沒喊我吃飯,難道這孩子不孝順了?」寧中則躺在床上,偷偷的將小藥瓶壓在枕頭上,在床單上使勁的蹭了蹭,感覺那瓶子已經恢復了乾燥,這才鬆了口氣做賊一樣扔到了遠處。

然後又悵然若失的躺在床鋪上,怔怔的看著屋頂。

「等會平之就該來喊門了。」

她不想起來,總感覺渾身沒有力氣,精神也迷迷糊糊的。還有沒有聽到那敲門聲,起來幹什麼?也沒有飯吃?

「再睡一會。」

寧中則一翻身,拉過被子裹著自己,然後閉上眼蜷縮著雙腿,慵懶的側身躺在那裡閉上眼睛。

片刻又睜開,瞪了眼那小瓷瓶。

緊接著,一隻白嫩的小腳探出被窩,雪白的小腳趾翹著,對著那小瓷瓶挑一下,壓一下,最後腳趾夾著,拉入了被窩。

……

岳靈珊居住的地方在寧中則隔壁,因為是小姑娘一個,少林寺本想跟寧中則夫婦安排在一起的,畢竟安全許多。但是岳靈珊害怕被管教,又貪玩愛跑,所以一個人要了個住處。

少林寺招待客人的地方是真的不錯,一些重要的人都是獨門獨院,不僅安全而且乾淨。

曹昆跟著岳靈珊來到院子門口,心裡正想著如何教這丫頭下面玩,卻瞧見前面岳不群和定逸師太等人聯袂而來,林震南也在其中。

曹昆頓時跑過去見禮:「岳叔叔,爹,方證大師,我正要去找你們。」

岳不群面容憔悴,與領證對視一眼,笑道:「平之,昨夜沒什麼事情吧?」

曹昆臉色緊張:「岳叔叔,昨夜余滄海來我院子外面了。」

「什麼?」

林震南又驚又怒,看到曹昆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定逸師太也表情暴怒:「這個賊子,真是不做人了,多次欺負一個孩子,實在是不要臉。貧尼一定要殺了余滄海這惡賊,平之,你和儀琳都沒事情吧?」

曹昆搖了搖頭:「余滄海並未進來,不過,我記得昨晚上入睡前明明關了門的,結果今早醒來,院子門竟然開著。」

定逸師太臉皮一僵:「……」她慌張的看著曹昆:「這……」

曹昆目光疑惑:「我發現房間窗外有兩個腳印,還有一灘水跡,看樣子那鞋子大小應該是個女子,地面上的水難道是她撒了尿跑了?」

定逸師太:「……」

她面紅而赤,光頭都紅彤彤一片。手中的禪杖幾乎拿捏不准,一個勁的搖晃。

眾人古怪的看著他,讓定逸師太心頭更慌,有一種被扒光了底細的感覺。

她更加憤怒了,都破了陰……呸音:「這個賤人,好不要臉。貧尼這種正經人,聽到如此事情,實在是有些羞愧難當,沒臉見人。岳師兄,你覺得這是不是一個賤人。」

貧尼罵的這麼很,肯定不是貧尼撒的尿,不是,那不是尿。

岳不群聞言也是點頭:「確實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林震南目瞪口呆:「真是不知檢點,這女人一看就是水性楊花的。」

方證大師:「豈有此理,這女人竟然敢在我少林寺做出這等羞辱佛門的事情出來,老衲一定要找到她。」

眾人紛紛表示,此女子一看就不正經。

小院內,房間中,床榻上。

寧中則正眯著眼紅著臉,忽然聽到門外有響聲。

接著——

「好不要臉,這個賤人!」

寧中則剎那睜開了眼睛,神情慌張,渾身僵硬:「定逸師姐?不好……他們不會進來吧。」

「確實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寧中則目光驚恐:「師兄。」她要哭了,渾身猛地繃緊,陣陣顫抖。

「真是不知檢點的女人,一看就是水性楊花的。」

寧中則哭喪著臉:「林總鏢頭,這這這……如何是好啊。」

「豈有此理,這女人竟然敢在我少林寺做出這等羞辱佛門的事情出來,老衲一定要找到她。」

寧中則臉色狂變:「不行,不能讓他們進來,不然我還怎麼見人?」

寧中則情緒突變,渾身陣陣顫慄。她心慌慌,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想要扔開小瓶子,然後穿衣服出去,跟著這群人一起罵。

畢竟大家都在罵,我要是不罵,很容易懷疑我寧中則。

寧中則本就心虛,也沒想過為什麼隔著房子做這事都被人看到了。她這麼情緒激動,心虛無比,就更加緊張。

下一刻手指捏著的瓶子忽然消失不見,像是被人直接從她手中搶走了一半。

寧中則:「……」

她震驚又絕望的躺在那裡,整個人剎那生無可戀。

隨即默默起身,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緊張無比的穿戴起來,飛快的洗了臉收拾了長發,又將被子疊放整齊,壓在沁了水的床單上,免得被人看出這床單濕的不對勁。、

寧中則拉開房門,一步三搖的往外走,走到院門門口,再次拉開門,笑吟吟的說道:「師兄,你們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就罵什麼賤人,是有什麼不要臉的女人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嗎?」

寧中則表面端莊,滿臉厭惡的緊皺眉頭,像是聽到這等不要臉女人的事情,污了自己耳朵一般。

岳不群神色嚴肅:「此事說來還與平之有關。」

「啊?瓶子?」

寧中則頓時汗毛倒豎瞪圓了眼睛,渾身都繃緊了,嚇得陣陣顫抖。

完了完了完了,師兄發現了,我如何見人?

咔嚓!

一絲脆響傳來,寧中則更是瞪著眼睛,嬌軀顫抖,不知所措。

不會是……碎了吧。

她心頭哀嚎。

岳不群奇怪的看著寧中則,還以為寧中則是擔心曹昆的安全,於是就解釋道:「師妹別怕,平之沒事,完好無損。」

嗚嗚嗚。

你又看不到,你怎麼知道沒事啊。

我都聽到了,咔嚓一聲,肯定是碎了。

寧中則聞言臉皮僵硬,心慌慌的伸手扶著門,眼看就要摔倒的樣子。

定逸師太疑惑說道:「剛才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寧中則再次緊張。

咔嚓!

她扶著門,這才沒有摔倒,目光驚恐的看著眾人。

岳不群看的心疼:「師妹,你真的別擔心,平之沒事,你看看,平之不是好好在這站著的嗎?」

岳不群還以為寧中則是擔心林平之的安全,一把拉過完好無損的林平之讓寧中則看了看。

寧中則這才精神恍惚:「你說的是平之……平之沒事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曹昆神情複雜,看到寧中則竟然如此擔心自己,為了自己如此失神落魄真情流露,曹昆心頭真是又興奮又唏噓。

就在他眼神複雜的時候,寧中則簡直喜極而泣,一把拉過曹昆抱在懷裡:「嚇死嬸嬸了,幸好平之沒事,瓶子你可千萬別出事啊,不然嬸嬸沒法活了。」

眾人看著這一副嬸嬸和侄子的深情畫面,忍不住緩緩點頭,實在是溫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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