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狀態不對,早上九點寫到兩點,就這麼點,腦子空空的。還要寫番外,好苦惱。先寫這麼多吧,下午有思路了,再更。晚上傳番外,昨天溫泉片段。】

有些人天生怕蛇,看到沒有腿的動物都會心頭髮毛,起一層雞皮疙瘩,變得舉足無措,生怕被咬一口似得,岳靈珊無意就是這種人。

她低著頭氣呼呼的穿戴衣服,時而抬起頭看了一眼背對著水池的曹昆,憤憤不平的跺了跺腳:「壞種,拿蛇咬我,壞種。」

岳靈珊氣呼呼,嘟著嘴滿臉憤憤不平的低聲吐槽。

曹昆聽的無奈:「小師妹,你這就沒有道理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嘴,蛇咬你,你以牙還牙嘛。」

「再說了,你一個武林中人,怎麼能看到蛇就退縮了,你這樣還如何行走江湖?」

「太讓我失望了。」

岳靈珊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又尷尬又害羞,還有些惱羞成怒:「你閉嘴,你不也退縮了,人家就踹你一腳你就……你就不強迫人家了,哼,你真不懂人家心思。」

曹昆:「……」

鈤泥馬。

你喜歡這個調調?

還是說怕蛇是裝的?

曹昆心頭有一種錯億的感覺,滿臉遺憾的扭頭瞧著岳靈珊,岳靈珊見他滿臉可惜,忍不住嘴角一勾警惕道:「今日卻是不行了,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知道把我。」

她嘟著嘴,掩飾著內心的驚恐,現在腿還有些軟呢。

不想那東西竟然如此可怕,她從小就怕蛇,那沒有腿的蛇爬起來真是令人汗毛倒豎,渾身發軟。

岳靈珊心頭頗為驚悚,她更是擔憂。自己如此膽怯,這以後如果真的嫁給小林子,到時候難道不入洞房了?

此時此刻她腦海中一條蛇在不斷遊走,卻是怎麼都忘記不去了。如果是真的蛇也就罷了,自己跑了就是。但是這蛇卻不能躲一輩子,總有一日是要讓它吃上一口,咬上幾下的。

岳靈珊越想越緊張,連忙搖了搖頭紅著臉說:「小林子,今日的事情不可跟人說,我,我怕蛇的事情更不能說出去。」

「我懂了,你是怕日後行走江湖,與人對戰,別人放蛇咬你是吧。」

「莫要胡說,誰敢跟我放射,我一劍削了他蛇頭。」

岳靈珊氣呼呼的踢了曹昆一腳:「小林子,你再這麼羞辱我,我真的不理你了,我豈能怕別人的蛇,那我成什麼人了。」

我懷疑你在開車。

我明明說的是正經事來了。

曹昆看著生氣離開的岳靈珊,抓了抓頭有些無奈。心說早知道就不招惹這種小姑娘了,還是年紀大的好,不會動不動就生氣撒嬌的。

小姑娘也忒麻煩了點。

岳靈珊嘟著嘴低著頭,小腳重重的踩在地面上,那山谷紅艷艷的花都給她踩的七零八碎,作為一個姑娘家如此踐踏花叢實在是不應該,也因此可見她是多麼不爽。

曹昆不想去哄,女孩子嘛,生生氣就好了。

回到少林寺,岳靈珊已經不生氣,嘰嘰喳喳的被曹昆牽著手說著什麼,一直到了院子門口,這才瞪著眼警告的推著曹昆:「小林子,今天不許再找我,你要是想我了,可以隔著牆喊我,我陪你說話。但是你不許來我院子,我怕你做壞事。」

曹昆瞪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岳靈珊嬌憨的嘟著嘴:「還能是什麼人,自然不是什麼好人咯。你當心我爹爹知道你放蛇咬我,我爹一劍斬了你的頭。」

曹昆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丫頭,還會威脅人了。但是想到自己剛才騙岳靈珊做的事情,眼看就要成了,結果因為怕蛇而功虧一簣。要是老岳知道這些事情,指不定真的會弄自己一頓。

曹昆當即搖了搖頭拍著胸口說:「岳靈珊你可以懷疑自己的魅力,但是不能懷疑我的人品。我告訴你,我曹昆坐懷不亂真君子,身正心直無愧心。」

岳靈珊白眼一翻關上門:「呸,我看你是坐懷不亂真木昆子,身正槍直對靶心。」

嘭。

岳靈珊氣呼呼的關上門,拍了拍小手,跺了跺腳嘀咕了一聲真是個壞種,然後就小跑回到了臥室去了。

曹昆摸了摸鼻尖,心說什麼對靶心,老子只對進宮感興趣。淺嘗輒止什麼的雖然有情調,但是我輩穿越者只愛探索求取,勞作深耕,種田爆兵,開拓進取。

今日不算是失敗的一日。

曹昆背著手,哼著小曲邁動著八字步往前走去。雖然因為岳靈珊怕蛇,讓自己的婚前適應計劃泡了湯,不過失敗也有失敗的好處,失敗是成功之母。

女兒失敗問計老娘這是應該的事情。

到時候讓岳靈珊向成功任濕的寧嬸嬸多多請教幾下,最後指點一二,還不是水到渠成。

曹昆想到此處更是高歌一曲,頗為豪邁:「持槍一聲笑,滔滔涌生潮

浮沉隨浪,只看我曹

持槍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美人笑,輕舞腰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

扶腰笑,竟若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相擁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曹昆哼著曲,聲音豪邁,唱出了大氣磅礴的江湖感。他本不善於唱歌,曾經去KTV別人唱歌,曹昆總是面容羞愧,害怕一張嘴就嚇跑了朋友。

因此別人總是開心無比的放聲高歌,而曹昆卻自卑的拉著兩個公主躲在角落按燃身上,感受胸潮起伏,潮升暗涌、

如今可能是穿越了,所以唱歌也動聽起來。有置身於江湖,一曲高歌,豪邁頓生,滄桑豪邁的聲音引得剛進入房間的岳靈珊紅著臉推開門,暗暗看著外面的牆生氣。

隔壁正在談事情的岳不群和林震南緩緩仰起頭,目光嚮往的走出客廳背著手站在院子內,目光嚮往著這一片江湖畫面。

方證老和尚正在講經說法,冷不防敲木魚的節奏斷了下來,抬起頭腳步匆匆走出大雄寶殿,一張臉也是帶著嚮往:「一盞茶內,找到此人……」

方證黑著臉:「給我趕出去。」

曹昆還不知自己一曲高歌引得無數人心生嚮往,他背著手正開心的想要回去找儀琳,研究下潮生潮落什麼的,共譜一曲江湖妙趣。

但是不少人卻已經走出院子,神色驚訝的瞧著曹昆。

這其中有和尚,一個個面容古怪。有尼姑,一個個目光單純,臉色崇拜。

還有不少江湖散人,一個個彪形大漢露出意味深長的笑的,衝著曹昆點頭。

更有一群身穿紅衣提著寶劍的詭異武林中人,看上去像是某個勢力的存在,都神色複雜的瞧著曹昆。

曹昆看的莫名其妙,正要一一打招呼。卻不想身旁的小門打開,岳不群和林震南黑著臉走了出去。

咯噔。

曹昆內心暗道不妙,一時間得意忘形,魔改歌曲上了癮。他卻是忘記了這是少林寺,還忘記了這是古代。

如此歌曲,豈能大庭廣眾之下去唱?

曹昆眼珠子亂轉,想要找藉口,卻見岳不群黑著臉指著他:「平之,你這曲子很好,大氣磅礴,節奏縹緲,唱出了好一副江湖畫卷。但是你這詞哪來的?」

林震南滿臉痛心:「你從小熟讀詩書,學琴棋書畫,咱們武林中人也不求考狀元做官員什麼的,爹娘對你的要求也是當你知禮儀,懂是非,外加能看得懂武功秘籍,家裡帳簿。爹娘如此信重於你,你竟然用來填寫淫詞爛曲?」

曹昆羞愧難當,這種事別說是在古代,就算是現代社會當街唱這玩意,那也是會讓人圍觀,直接人肉出來,全網網爆的。

當然,爆火是肯定的,說不定曹昆還能一舉成名,會所嫩模一條路,再也不用為生活而奔波了。

就在此刻,一群和尚跑了過來:「誰唱的曲?」

曹昆弱弱的舉手,心說我也沒唱後世那些佛什麼度她不度我的歌啊,和尚為何如此激動?

難道說到你們痛處了?

我們文化人真的好難,明明說的都是事實,卻總是被針對。

帶頭的和尚一看是曹昆,頓時臉黑了:「林公子,我少林誠心招待,日日禮敬,可是少了什麼禮數,讓林公子對我少林不滿?若是不滿也可提出,我少林改正。但是你在我佛門凈地,千年寶剎唱這種烏煙瘴氣的東西,豈不是毀了我少林清譽?」

曹昆滿臉尷尬:「這位師傅如何稱呼?」

和尚雙手合十,目光冷淡:「貧僧寶馬,此乃我師弟奔馳。」

「寶馬大師,您好您好。」曹昆心頭急轉,嘴上快速的解釋:「還有爹,岳叔叔,諸位武林同道,小子先給各位前輩道個歉,小子孟浪了。」

曹昆語氣和藹,禮數周到,轉過身四面八方的鞠躬,俗話說禮多人不怪,眾人紛紛抱拳回禮,就連寶馬和尚也臉色和藹許多。

曹昆深吸口氣:「大師,此言差矣。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曰出家人不理紅塵,佛曰四大皆空……」

寶馬一愣:「對。」

曹昆滿臉無辜:「都四大皆空了,何必在乎區區顏面?寶馬大師,你修行不到家,心境沒到四大皆空的層次,因此你才會覺得這曲子孟浪不堪。但是方證大師乃是得道高僧,聽到之後肯定會輕輕一笑,絕不會面容大變。」

寶馬:「……」

你可知是方證大師讓我趕你走的?

他神色古怪的看著曹昆,心說這林公子是不是傻,都被這麼多人抓住了,還一個勁的狡辯,但是為何我覺得林公子說的有些道理呢,難道主持也是修為不到家?

曹昆臉色正經:「視金錢如糞土,看美色如如浮塵。見春光乍泄不畏如虎,遇美人妖嬈坦然處之,此乃小子在少林寺佛家清凈之地體悟到的一些想法。敢問寶馬大師,小子是否是淫邪之人?」

寶馬神色僵硬:「你若做到,那就不是淫邪之人。」

「寶馬大師您可以試探一下小子,小子若是做不到,到時候任憑您處置。小子若是做到了,那小子就不是淫邪之人。」

寶馬臉色古怪:「林公子說笑,難道貧僧要找幾個女子,前來試探與你嗎?貧僧問的是林公子為何在我少林清凈之地,唱這種……」

「這種淫詞爛曲是吧?」曹昆打斷寶馬和尚,微微搖了搖頭有些嘆息:「我說大師,你還是沒看破,你若心頭不想,我唱的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寶馬:「???」

曹昆接著說:「而且大師你說的話本就不對,什麼叫做少林清凈之地就不能找幾個女子了?荒謬,我覺得是荒謬,一定是大師你修為不夠,看到女子就會動心。若是方證大師在,別說幾個女子,哪怕是西施來了,方證大師也會淡然處之,不會望之而色變。」

「大家都知道,小子娶的乃是恆山劍派的儀琳姑娘,儀琳自幼熟讀經書,佛法感悟頗為深邃。小子日夜禮敬,備受感染,耳聽目染之下,對佛經也有些感悟。儀琳曾說,佛曰眾生平等。在她眼中,男子女子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家夫人雖然名聲不顯,但是佛經領悟卻是真的深刻,這一點小子日夜求取經書,備受感染,印象深刻,只覺得我家夫人深不可測。因此小子也算半個佛門中人,依我看,心若波瀾不驚,看世間萬物眾生平等,也就沒有了什麼淫邪之分。」

「寶馬大師,你若覺得我說的不對,可以詢問方證大師。若方證大師覺得小子領悟錯了,小子甘願受罰。」

正在偷聽的方證:「……」

曹昆臉色正經:「心中淫邪之人,看什麼都是淫邪的。心中正經之人,看什麼都是正經的。」

他總結一句,然後看向諸位好漢:「諸位前輩,不知小子說的可有錯處?」

諸位好漢:「……」

曹昆扭頭看著林震南和岳不群,林震南和岳不群:「……」

眾人都默不作聲,神色古怪的看著曹昆,只看的曹昆心裡發毛,心說難道這法子不管用?

他扭頭瞧著寶馬,卻見寶馬和奔馳兩個和尚臉色難看無比。

能不難看?

曹昆一句話,就將兩人變成淫邪之輩了。

他們可是和尚,和尚有了這名聲,那可真是一輩子就完蛋了。

好在此刻,偷聽的方證大師瞧見了不遠處也在偷聽的天門道長和劉正風等人。

方證雙手合十面容恬淡的走出來,看上去沒有一絲煙火氣:「阿彌陀佛,不想平之竟然還有如此高深的心境修為。寶馬奔馳,你二人要引以為戒,心若不想,那就波瀾不驚,懂否?」

「???」+2

「主持說的是,弟子慚愧。」

方證一甩長袖:「下去吧,面壁三日,默寫佛經百遍,希望你二人能明心見性,看破虛幻,如此也算一翻造化。若是看不破,那就是被紅塵眯了眼,可惜可嘆。」

寶馬奔馳吃了蒼蠅一樣低下頭:「弟子知錯。」

二人走後,方證大師神色詭異的看著曹昆:「平之,不想你竟然還有如此慧根,我少林就需要……」

「咳咳,大師,都是我家夫人教的好。我家夫人常說,恆山定逸師太說過:入的紅塵,出的紅塵,遊戲紅塵,化身紅塵,如此才算明心見性,看破紅塵。若為之如虎,談之色變,心頭業障日漸增多,塵土積壓,日掃夜掃,擦拭不凈。正所謂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不外如是。」

方證:「……」

曹昆目光警惕:「小子現在還是入紅塵的狀態,還不能出家當和尚。」就算是當和尚,那也是花和尚,酒肉和尚,到時候我怕你清理門戶,你這老和尚修為也不到家的樣子,體悟不到真正的佛法精髓啊。

方證嘴角抽了抽:「平之誤會了,老衲並非是要你入佛門。只是老衲覺得平之你心境太高,比我少林寺不少僧人對佛法理解都高出許多。你若在少林,我少林僧人壓力頗大,你還是下山去吧。」

曹昆:「……」

他眨巴一下眼睛,怎麼自己忽悠了半天,好像沒用?扭頭一看,只見周邊大佬都神色莫名的盯著他。

林震南無語的甩了刷袖子:「滾下山去,安排住處,晚上我與你娘也過去。」

曹昆抓了抓頭只能說是,其他江湖中人都好笑的指了指曹昆,搞得曹昆莫名其妙。

眾人散去,曹昆還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一聲爽朗大笑,走過來一個胖子。

胖子滿臉笑容,只是臉色有些蒼白:「林公子,你倒是妙趣橫生,只可惜也忒膽大了點。你今日的說法若是傳出去,這以後女子要是來少林,用你那說法一說,少林寺接還是不接?」

「前輩是?」

「衡山劍派劉正風。」

「原來是劉大俠,劉大俠指點一二,剛才小子說的有問題嗎?」

劉正風眯著眼睛,嘿嘿笑道:「沒問題,胡說八道而已。我們都是人,看到美女還能不心動?方證大師又不是泥塑的菩薩,他那心也是肉做。」

曹昆:「……」

劉正風拉著曹昆的衣袖,哈哈一笑:「走走走,我跟你說,你這胡說八道很有道理,但是道理誰不知道?你妄想用道理讓人信服,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了。這江湖上活下來的,哪一個不是眼睫毛都是空的,林公子啊,你還年輕呢。」

曹昆無語:「說半天,我說了句屁話唄。」

「也不算屁話,至少你敢當著和尚的面去說,我欣賞你這心態。林公子,你那曲很不錯,剛好我懂音律,你我研究研究,抵足而眠。」

「????」

「正經嗎?」

「啊?正經談音律,咱們不說別的。你放心,我不惦記你家劍法。」

「那我不去。」

劉正風一愣,懵逼的看著轉身離開的曹昆,他忽然哈哈大笑:「這臭小子,你不去,老夫自己改,算算時間,我那老友也應該到了,有我二人在,區區詞曲,還不是手到擒來?」

曹昆滿臉鬱悶的下山,好在少林寺還算是給面子,整理出了一個小院給林家居住。曹昆背著手就進來,從空間取出自己整理好的用品胡亂的往家裡一塞,等老娘回來收拾就算了。

說實話,來到這古代,他還沒有好好的逛一逛笑傲江湖的世界。如今下了少室山,自己家的危機也算是解決了,那余滄海也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去,辟邪劍法又散播出去這麼多,應該不會有人打自己的主意了。

想到這裡,曹昆就背著手走出了家門。

他長得跟讀者老爺一樣帥,走在街上那回頭率是百分百的。曹昆習慣了被人圍觀,指指點點,因此也不覺得有什麼。

路邊上買了點零食,一邊走一邊吃,一邊打量著這少室山下的小鎮。

武林人還是很多,不少人都提著刀槍,拿著寶劍,看上去殺氣騰騰。

路邊茶館。

兩個紅衣少年沉默的喝茶,忽然,某人抬頭看了一眼。

「你看什麼?」

「看你怎麼了。」

「動手吧。」

「在下柳二龍,割了八天,日夜苦練,請指教。」

「在下張大虎,同樣八天,不眠不休,請指教。」

「今日過後,不要輕易看任何人。」

「老子愛看就看,關你屁事。」

二人拔劍,當即撲了過去。

曹昆驚呆了,往旁邊一閃,震驚莫名。這才是真正的江湖嗎?一眼不合就拔劍,直接倆爺們開始鬥劍了。若是看對了眼緣呢?嗯,可能也是鬥劍。

曹昆躲在一邊,看了片刻暗暗咋舌。這辟邪劍法就是威力巨大,八天就能脫胎換骨,有即戰力了。怪不得原著中那麼多人想要辟邪劍法,這是有原因的。

速成的法門,任何時代,任何人,都想要。

曹昆默默離開,開始逛街。這一路走來,看了不少十幾次的打鬥。這少室山下,儼然成了大型的演武場,熱血沸騰的武林中人一個不好就直接動手,街道上隨時都會躺下一道屍體。

出來混,早晚都會還。

曹昆並未同情這些人,就跟後世那些女明星一樣,你若不貪圖出名,別人怎麼潛?都是一樣的道理,當然用強是犯法的,這樣另當別論。

曹昆這麼一想,也不覺得自己散播辟邪劍法是罪孽了。若是自己罪孽的話,那後世掌握無數資源的娛樂大佬,不都應該千刀萬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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