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校版『姑姑』已經上傳】

正文:

瀋陽城到底是比遼陽城大了許多,即使曹昆將不少百姓趕走,周邊已經沒有了什麼人,但是城內的熱鬧程度依舊不是韃子老巢遼陽城可比。尤其是經略府內的廚子做的飯菜,自然也比所謂的老奴吃的好許多。

當然這只是說味道上,材料上大多相差不大,不過韃子吃的飯到底是肉類多了一些罷了。

只可惜如此豐盛的美食曹昆吃的滿臉開心,范文程和哲哲卻口中乏味,一個精神恍惚眼神慌亂,一個目光驚恐坐臥不安。

曹昆摟著金色掃了一眼范文程二人,忽然笑道:「范先生,姑姑你們吃啊?」

范文程頓時訕笑的抱了抱拳:「小可並非習武之人,胃口極小,公子自便就是。」

哲哲夫人卻是嚇了一跳,聽到曹昆這一聲姑姑,她凳子上像是有釘子一般彈了起來。等到目光驚恐的一看曹昆,卻見曹昆目光溫和,絲毫沒有剛才的暴虐和邪惡,哲哲夫人這才知道自己反應過大。

曹昆暗笑,面上卻疑惑的說道:「姑姑,你怎麼了?」

哲哲夫人尷尬一笑的低下頭,重新將半邊雪臀落在軟凳之上,她顫聲怯生生的說道:「沒,沒什麼。」

「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並非如此,只是……」

「來來來,玉兒幫個忙,這個湯還是很好喝的,你別看他面上飄了一層白,其實味道極美,而且是大補之物。」

曹昆端起一碗湯遞過去,示意大玉兒接著。大玉兒沒好氣的白了曹昆一眼,隨即將瓷碗放在哲哲面前。

哲哲盯著那湯臉上一陣青白交匯,她厭惡又驚恐的捂著嘴,喉嚨蠕動著拚命搖頭:「本夫人吃好了,玉兒,你帶本夫人出去轉轉吧。」

「姑姑胃口真小,吃了這麼幾口竟然就飽了?」

哲哲夫人聞言低頭,眼神盯著那湯,胃裡忍不住一陣翻滾。她生怕曹昆逼迫自己喝湯,正要說話推遲。卻聽曹昆又笑著說道:「姑姑還是莫要謙虛,畢竟到了這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需要什麼,還請開口就是。玉兒,姑姑既然想出去走走,你就帶著姑姑轉悠轉悠吧,到底是你的長輩,也是我的長輩,既然來了,那就多做一些日子。」

聽聞此言,哲哲驚恐的抬起頭看著曹昆。她恐懼的渾身顫抖,什麼叫做既然來了,就多做一些日子。

來之前,她確實是想要多待幾天,但是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哲哲卻是想轉身就走。她萬萬想不到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剛來到瀋陽城就受到如此大的羞辱,這讓哲哲還如何敢停下下去?

只是看著曹昆笑吟吟的樣子,哲哲卻宛若被惡魔盯上一般不敢吭聲。她只是盯著頭拉了拉大玉兒的手,等到出了門走遠了好幾步,這才腿兒一軟蹲在地上,滿臉崩潰的痛哭起來:「玉兒,你放姑姑走吧。」

大玉兒冷笑連連:「姑姑,我當你是長輩,你卻要做我姐妹。你來我家,我殷情招待,可曾對不住你?」

哲哲聞言大哭,指著大玉兒呵斥:「你將我捆起來放在箱子內,我受的羞辱你又不是沒有聽到,你何曾殷情招待了?玉兒,我好歹你是姑姑,你就這麼看著我承受羞辱嗎?」

大玉兒目光清奇:「這話說的倒是倒打一耙了,我家公子本就是瀋陽城最好的,我將最好的物件與你分享,你倒是怪起我來了?再者說,公子也沒逼你,是你在逼公子。」

「你……」

大玉兒懶得再說,她好整以暇的伸了個懶腰:「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都聽到,你說的那些話,我也都聽的清清楚楚。瀋陽城幾百個士兵親眼所見,哲哲夫人如此放蕩無端,禍害我家公子。都到了這麼一個地步了,你還跟我裝什麼裝?」

「來人啊……」大玉兒衝著雙胞胎招了招手,雙胞胎興奮的擼起袖子跑過來。哲哲臉色一變:「玉兒,你要做什麼?」

大玉兒笑道:「咱們且回去後院,將她扒了放在院子裡,門也不關,到時候想走想留,你自己說了算,反正啊,侄女可不會逼迫與你,一切你單憑自願。」

哲哲大驚失色:「如此你莫不如殺了我來的痛快?」

大玉兒伸著懶腰往前走,看也不看被雙胞胎抓著胳膊的哲哲一眼:「我殺你做什麼?你若不願可以自盡,等你死了就扔到外面街上,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外人你是哲哲夫人,你名聲無損。」

哲哲痛哭,根本不是三個女人的對手。

大玉兒瞧著她滿身鞭痕,嘖嘖稱奇的連連感嘆:「公子真是太喜歡你了,瞧這打的。」

哲哲怒目而視,躲在花叢中不敢起來。大玉兒卻噗嗤一笑:「裝什麼裝,剛才我聽的真真的,你可不是這模樣。」說罷與雙胞胎一起抱著衣物走了,只留下哲哲在這沒有關門的小院內滿臉慌張。

餐桌上,曹昆將金氏放在腿上,斜眼看了眼范文程說道:「范先生,你告訴我皇太極他們去做什麼了吧。」

范文程臉色一變抱拳說道:「公子容稟,小可豈能出賣八爺動向?你我各為其主,還請公子不要追問。」

曹昆笑吟吟的抽出二百五,范文程心頭叫苦,嘴巴毫無滯澀的話鋒一轉:「我豈能讓公子知道八爺帶兵去打朝鮮了?我絕不會告訴公子如此機密的事情的。」

曹昆哈哈大笑:「范先生真是一個妙人,本公子真是越加欣賞你了。好,你既然如此忠心,本公子也不逼迫與你。只是你剛才說你那夫人與這金氏長得頗為相似,不知在下能否有幸拜會嫂夫人一二?」

「啊這……」范文程哭喪著看著曹昆,心頭卻在怒罵連連:「狗屎的林平之,你又不姓曹,惦記我家眷作甚。」

他暗暗叫苦,心頭不安,目光一掃金氏,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夫人還在家中就罷了,但是夫人已經來了,他又如何再變一個夫人出來?

金色目光怨毒的瞧著范文程坐臥不安的樣子,她貼在曹昆胸口,玉指繞著圈的畫動著嬌滴滴道:「公子,瞧我家老爺的樣子,是不捨得呢。」

曹昆笑罵,一巴掌拍過去道:「你又不是他夫人,你叫什麼老爺?」

「范先生,你怎麼說?莫非是看不起我林平之?或者懷疑我林平之的人品?你卻是不了解我,我這人絕不是什麼好陰謀詭計的,本公子為人坦坦蕩蕩,做事也堂堂正正。你且放心就是,說只是拜會嫂夫人,那就是拜會嫂夫人,絕沒有什麼其他的齷齪心思。」

范文程滿臉鄙夷,剛才若非他親眼所見曹昆如何不要臉,說不得就真的相信了曹昆的話。不過轉念一想曹昆卻有說的沒錯,他可不就是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的當著自己的面?

如此說來,對方說他為人坦蕩,做事堂堂正正,倒也不算錯誤。

范文程低下頭抱拳:「公子拳拳之心,小可豈能讓公子失望?公子且等著就是,等小可回去遼陽城,這就派人護送我家夫人前來拜訪,到那時還需公子照顧一二。」

「哈哈哈,好說好說,若真是嫂夫人,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讓她賓至如歸。范先生,來來來喝酒喝酒,我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面善,跟我大哥一樣。金氏,你說是不是。」

金氏笑的前仰後合。

范文程心頭罵娘,心說再也不想做你大哥。不過卻還是陪著笑臉舉起酒杯被曹昆灌了一肚子,等他暈乎乎的往外走的時候,已經是分不清方向了。

找到韃子來人,范文程咬著牙努力清醒的說道:「速走。」

「范先生,哲哲夫人呢?」

「問那麼多幹什麼,夫人自然有大玉兒福晉照顧。我們速速回去,與八爺報信。」

一行人出了瀋陽城,曹昆卻是管都不管一下,甚至大晚上,城門都沒有關閉,直到離開瀋陽城許久,范文程才陰沉的低下頭來:「林平之太過囂張,絲毫不怕我等偷襲城門。不過也是,如今遼地只是一片荒蕪,毫無人口資源,他不在乎我等也是應有之義。相反若是我等真的處處占領,反而還會壞了事情。」

「且回去吧,該死的,我去哪再給他找個夫人。」范文程頭疼的掐了掐大腿,想到自己剛才守門的時候受到的羞辱,范文程臉上就是一陣青一陣白,他暗暗發狠了幾下,卻又悵然的嘆息一聲:「罷了,還是要給他送來,若是不然就怕此人腦子不正常打我大金。一切,都是為了大金。」

瀋陽城內,經略府中。

曹昆喊來幾個輕功好手:「去遼陽城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皇太極一場大勝按理說應該來打我們的,卻偏偏去了朝鮮,本公子總是覺得遼陽城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公子,可要行刺殺的手段嗎?」

曹昆擺了擺手笑道:「不需如此,刺殺都是小道。就算是殺光了他們高層,他們也只會恐懼,不會拜服。若是想要徹底壓服對方,還需堂堂正正的打的他們跪地喊爹。你們此去只是探查消息,當然,順路去范先生府邸瞧瞧,他答應我的嫂夫人若是順手的話,你們且幫我帶回來。」

說道此處,曹昆笑問金氏:「你可知道這遼陽城還有跟你相似的人嗎?若是無有,那這范文程可如何是好?」

金氏抿著嘴唇嬌滴滴道:「公子,我家老爺哪還有跟奴相似的人,若是有,豈不就是奴的雙胞胎姐妹了?可是奴並沒有姐妹,他都是哄騙公子的。」

曹昆佯奴的拍了金氏一巴掌:「你剛才不提醒我,現在人走了才說,是不是捨不得你家老爺?」

金色滿臉委屈:「瞧公子說的,人家只是想讓他為難一下,可沒有想要救他的意思。再說了,他活著……公子豈不是更開心?」

曹昆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旁邊幾個輕功好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羨慕的瞧著曹昆:公子真會玩。

讓他們離去做事,曹昆放下金氏讓她去休息,自己卻背著手來到前廳看了看。

魏忠賢依舊在睡覺,楊經略和李如柏帶著一群文人正在做事。瞧見曹昆過來,楊經略抱了抱拳:「金人來使匆匆離去,此非待客之道,公子應該留他們多住幾日才好。」

曹昆翻著白眼沒有吭聲:「我與秦總兵和戚家軍送去了一些銀兩和糧草,邀請他們前來共商大事。這瀋陽城終究是需要人防守的,我們江湖中人又不擅長這個,到底有些不方便。楊經略,李如波你們說秦總兵會來嗎?」

楊經略遲疑一下,試探著問道:「公子請二軍前來共商大事?」

曹昆點頭:「對啊。」

楊經略臉色呆滯:「那他們肯定不敢來,說不得還會跟羅大俠動手呢。公子啊,你速速派快馬追趕上去,老夫書信一封個,到時候交給秦總兵過目,否則要引起莫大誤會。」

曹昆抓了抓頭,李如柏在旁邊眼神飄忽,他瞧著曹昆滿臉疑惑,忍不住暗罵一聲不學無術,隨即又神色古怪的解釋:「公子,你這共商大事恐怕秦總兵會以為你要造反。秦總兵忠心耿耿,若真如此以為,恐怕會直接拿下羅大俠,隨即上報朝廷,直接開拔打過來了。」

曹昆一拍腦門:「怪我,我說順嘴了。」

二人:「……」

什麼叫說順嘴了?

公子爺你在暗示我們啥?

曹昆搓了搓臉,滿臉無奈的嘀咕:都特麼看電視劇看的,這可不怪我。我們後世人學知識,不都是跟著電視學的嗎?

推卸了一下責任,曹昆這才說道:「那快寫信,也別讓外人去了,李如柏你去好好解釋一下。你是伯爺,秦總兵一定會相信你的。」

李如柏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曉得。」

曹昆又說:「你對秦總兵客氣點,她雖然沒有你官大,但是人家本事比你大。你要是讓我知道對秦總兵吆五喝六的,回頭你家那幾萬女眷可都是我的了。」

李如柏:「……」

他臉黑的看著曹昆,為什麼威脅他總是用家中女眷?這不是大丈夫所為啊。

「公子放心,李某絕不會故意生事的。」說道此處,他嘴唇動了動,心說莫不如送曹昆幾個小妾,免得他總是惦記自己。但是想到家中那幾萬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李如柏又不捨得。

等到曹昆走後,李如柏坐在軟塌上說道:「楊大人,你說林公子到底是怎麼想的,總是威脅我家中女眷,我要不要送他幾個?」

楊經略聞言翻著白眼:「林公子為人坦坦蕩蕩,做事也是堂堂正正,他岳父乃是君子劍岳不群是也,試問君子劍的女婿,不也是君子劍嗎?這君子之風,你豈能用送女人這等事情來羞辱他。」

李如柏:「……」

他君子個屁啊。

李如柏黑著臉小聲嘀咕:「外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那哲哲夫人都……我覺得公子有問題,好有夫之婦,頗有魏武之……」

啪!

楊經略憤怒的拍了一下子桌子:「李如柏,你竟敢如此汙衊我家孫女婿?」

「不是,老楊咱倆什麼關係,我也說的是實話。」

楊經略指著李如柏:「實話個屁,就算他……咳咳愛好獨特一點。」楊經略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趴在李如柏耳邊:「你也不能亂說不是,你這麼送他女人,外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林公子肯定以為你覺得他有魏武之好,覺得你在嘲諷他、。」

李如柏牙疼,滿臉糾結:「這就離譜,他喜歡,我送禮,這送禮還不對了?老楊你跟我說說,我這晚上睡覺都不踏實,總被他惦記著,我這就怕哪天醒來床上會忽然多個人。」

楊經略嘴唇一抖,無語的看著李如柏。李如柏舔了舔嘴唇,滿臉發苦:「而且,我還要裝作沒看見那種,你說說,我心裡苦不苦。」

楊經略一想那畫面,頓時也一陣牙疼:「不止於此吧?」

「怎麼不止於此,他每次威脅我都說家眷的事情。」

「這……確實是有些費解啊。」楊經略抓了抓稀鬆的長髮:「不過,林公子定然不是那種人,你誤會林公子了。」

李如柏:「???」

楊經略嘆息:「我想啊,林公子是看到你家眷這麼多,害怕你養活不起。伯爺,你說說,你家中如此多女眷,你能養活的起嗎?」

李如柏撇嘴:「我李家當了遼東王那麼些年,一代代積累,銀子都堆積成……嗯?我可能真的養不起。」他回過神來,滿臉驚艷的看著老楊:「老楊啊,我忽然想到我李家已經坐吃山空了,這麼多人,把我李家吃窮了。我這就去求公子可憐可憐我,幫我養上一批。」

楊經略滿意的點了點頭,指著李如柏笑了笑:「孺子可教也,公子心善,你苦苦哀求,定然會幫你贍養家眷的。」

「你們讀書人……心真黑啊。」李如柏跨上腰刀,感慨一聲往家跑去,跑到半路又回來,搓了搓手笑道:「選美人這種事情,誰也比不了你們讀書人。老楊,幫個忙,去我家操辦一場選美大賽?」

曹昆自然不知道李如柏在搞選美的事情,若是知道,他定然是要當上一個評委來著。前世看節目的時候,曹昆聽說過不少黑幕,每次都讓他義憤填胸,為那些小姐姐鳴不平。

若是曹昆當評委,定然選那些技術過關。若是技巧生疏的,他也定然會悉心調……教導,不放棄任何一個學員。

施施然的回到後院,目光一掃卻瞧見了蹲在草叢中的姑姑。曹昆頓時滿臉笑容的走過去:「姑姑,茅房在那邊。」

哲哲蹲在花叢中縮著脖子:「你別過來。」

曹昆停下腳步,嘿嘿看著哲哲笑了笑,隨即這才轉身進了屋。

哲哲拍了拍胸口,暗罵一聲好險,但是隨即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她又忍不住滿臉發愁起來。

等到夜幕降臨,聞著房子內傳來的清香,哲哲抱著肩膀縮在那裡懾懾發抖。她又渴又餓,還冷得慌。抬起頭瞧了瞧燈火通明的屋子,聽著大玉兒放蕩的大笑,哲哲忍不住心頭惱怒起來。

不知何時,哲哲暗嘆一聲起身,低著頭捂著身前挪動著腳步走到了門前敲了敲門。

雙胞胎拉開門看著哲哲,哲哲滿臉尷尬:「兩位姑娘……」

……三……日……時……光……悠……悠……而……過……

瀋陽城外,曹昆與魏忠賢騎在馬上。李如柏早就前往追趕羅青峰去了,至於楊經略,曹昆根本沒有喊對方。

「武神殿如今掌控武林,為兄有幸加入其中,多虧兄弟你的說項。不知兄弟你有什麼想要的,只要為兄能做到,定然不會讓兄弟你失望。」

魏忠賢拉著馬韁站定,眯著眼瞧著前方笑道:「非是為兄客氣,不怕老弟你笑話為兄。為兄從小到大,從未感受過如此關懷。時至今日,為兄才能體會到自己還是一個活人。這三日時光,為兄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曹昆聞言笑而不語。

魏忠賢接著說道:「兄弟可是跟我客氣?」

曹昆笑道:「非是如此。」

「哦?」魏忠賢疑惑的看了眼曹昆:「且說來聽聽,難道是什麼為難的事情?」

曹昆神秘的笑了笑:「魏大哥不太了解小弟啊,並非小弟不願說,只是害怕魏大哥覺得小弟話不中聽。」

魏忠賢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三日前你可是跟我說過,兄弟之間當坦坦蕩蕩,如今你卻又如此扭捏,這就是傳說中的雙標吧。」

「哈哈哈哈……」曹昆笑的前仰後合:「大哥學的倒是快,不過你讓我說,我可就說了。知道林某人的人應該都清楚,林某人沒有什麼大追求,人活一世,為的還不是多找幾個漂亮媳婦?所以啊……」

「所以你怕我心中有疙瘩?」魏忠賢滿臉無語:「我既然忍心給了自己一刀,又豈會在乎外人說什麼?更何況你我兄弟,我有豈能因為這種事情生你的氣。」

曹昆點頭:「倒是我的不是了。」

「兄弟你也是為我考慮,為兄豈能如此想你?」魏忠賢眉頭一皺:「不過你愛美人就愛美人,這皇宮中的美人,為兄可不敢幫你應承什麼。」

曹昆訕訕一笑:「老哥你說胡話了,人家都是有主的……」說這裡,見魏忠賢目光鄙夷,曹昆頓時急了:「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可跟你說,我並非有人妻之好,我只是瞧大玉兒和哲哲可憐……」

魏忠賢揚了揚手:「你急什麼?皇宮中的美人咱們沒有什麼法子,不過過段時間皇孫選妃,為兄倒是可以幫你尋摸幾個。」

曹昆滿臉意外:「這你能插手?」

魏忠賢臉色怪異:「如何不能插手?皇孫看什麼,還不是咱們給他選什麼?天底下那麼多女子,他總不可能一個一個來親自挑選。不都是咱們這些人選過之後,取其精華才給上面的人挑選嗎?」

曹昆目瞪口呆:「這麼說來,那皇帝的老婆,咱們想讓他娶誰,他就娶誰了?」

魏忠賢哈哈大笑:「哪有那麼可怕,若是上面有人點名的,咱們怕是動不得了。」

曹昆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不滿大哥說,小弟從小練就了一雙慧眼,這看人品行方面小弟那是一等一的高手。到時候大哥一定要跟小弟說一聲,有小弟幫忙,大哥肯定能幫皇孫選上一個貌美如花的佳人。」

魏忠賢趕緊搖頭,開什麼玩笑,讓你幫忙挑選,怕不是人沒到皇宮這孩子都生出來了,這可是殺頭的勾當,說什麼魏忠賢都不答應。

曹昆急了,趕緊拉著魏忠賢忽悠。魏忠賢一把推開曹昆,沒好氣的跑到一邊:「莫急莫急……」

「大哥胡說,我沒摸。」

「不是……你特娘別著急,有人來了。」

曹昆這才不甘心的放過魏忠賢,倆人臉色正經的看著前方,卻見遠處初選一群人。

「老弟你放心,到時候哥哥我給你選個品相好的,保管你滿意。」

「不是小弟不放心,小弟只是覺得大哥你不了解女人,不知其中多少深淺,還是小弟親自來吧。」

「兄弟好熟婦,對著青澀的也有興趣?還是大哥幫你選。」

「荒謬啊……說道熟婦,大哥你可知客氏?小弟聽聞,此女極品。」

魏忠賢瞪著眼看著曹昆,他嘴角抽了抽,無語的說道:「你難道不知我與客氏都在皇孫身邊做事?嘶,你竟然惦記她?此女乃是魏朝對食,頗為囂張。」

「回頭小弟幫你教訓一二,搶來送與大哥做個對食。」

魏忠賢嘴角抽了抽,正要說話,忽然眉毛一挑:「如此也好,若能壓服此女,為兄在皇孫身邊,說話更加頂用許多。只是此女貪婪無度,又頗為豪放,為人又粗鄙無端,宛若潑婦,就怕老弟你看不上眼。」

曹昆拍著胸口:「沒有不守婦道的女人,只有不夠強硬的爺們。大哥你放心,到時候看兄弟手段,保管她跪地求饒,哭喊著給你做對食。」

魏忠賢微微點頭。

「對了,大哥你能找幾個對食?」

魏忠賢:「……」

他好懸一口氣沒上來,心說多虧了我是太監,我要是能用那玩意,鐵定要與曹昆拚命了。還能找幾個?一個還不夠你吃的?

魏忠賢翻著白眼指了指曹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應付了。

「可是少殿主當面。」

就在此刻,遠處輕飄飄的傳來一道聲音、。曹昆抬頭看去,忍不住目光一凜,心頭駭然。

他和魏忠賢站在此地,也僅僅只能看到遠處地平線模糊的身影。此刻對方的聲音卻傳送過來,而且清晰可聞,這內力之高深是曹昆生平僅見的。

他抱了抱拳趕緊運氣內力朗聲說道:「小子林平之,拜見諸位前輩。」

「哈哈哈……」對面傳來哈哈大笑聲:「你爹說你武功進步飛快,我本來不信,如今卻是相信了。你這實力雖然還比不得令狐沖他們,但是也相差不遠。華山混元功果真是適合你的,不錯不錯。」

曹昆心頭疑惑這人是誰,竟然張口老爹閉口老爹的,而且這語氣也是長輩一樣。

就這麼一遲疑,卻見遠處一道人影大雁一般騰空而起,他幾個縱躍飛快接近,等到了近前整個人飛入高空大手張開,宛若蒼鷹一般遮掩了頭頂日光。

曹昆和魏忠賢駭然的抬起頭看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卻見這人鬚髮張揚,瞧著頗為狂妄。那一雙眸子又威嚴又冰冷,像極了黑道梟雄。

曹昆心頭一動結合前來報信人的情報,頓時翻身下馬恭敬的行禮:「小婿林平之,拜見岳父。」

啪。

一隻大手抓住曹昆肩膀,硬生生的給曹昆提了起來。曹昆無語,順勢也就不跪了。雖然馬上要睡人家閨女了,跪一下沒什麼,總之會找補回來,而且大賺。

但是若能不跪,曹昆也不想做個磕頭蟲。

「不錯,你竟然認得出我。」任我行背負雙手:「咱們且等一等,方證他們還在身後。此次前來有沖虛道長,金光上人,風清揚老傢伙,你須得恭敬一點。」

曹昆點頭,神色古怪:「風太師叔也來了?」

那獨孤九劍豈不是到手了?

任我行笑道:「這是自然,那老東西想要枯老後山,卻被東方不敗揪了出來。他本想一場大戰了此殘生,卻不想又碰到了令狐沖引為傳人。」

曹昆心頭咯噔一下,吃了屎一樣難受。

你大爺的令狐沖,老子不就是搶了你小師妹,你至於搶老子的機緣嗎?

但是轉念一想這獨孤九劍本就是令狐沖的機緣,曹昆心頭也就平衡了下來。

回頭找岳母告狀去!!!

曹昆心頭陰戳戳的想著,平衡是平衡,坑人也不能放過。

等了片刻,方證等人到來。

「見過方證大師,沖虛道長,金光前輩,風太師叔……」

曹昆依次行禮。

任我行背著手站在一邊:「此乃唐門唐四……」

「此乃崑崙山趙青竹。」

「此乃空洞派七老……」

「此乃梅莊江南四友。」

曹昆還在人群中看到了任盈盈和藍鳳凰,他一一見禮,回歸瀋陽城。

應酬之後,安排住處。

曹昆帶著任我行任盈盈藍鳳凰等人來到一處別院,邊走邊說:「岳父大人,最新消息。上次我與韃子會戰,十二萬大軍本以為全部做了俘虜。卻不想意外迭出……」

任我行眯眼笑道:「我已經了解,你不僅打入了遼陽城,還抓了那皇太極的老婆,哈哈哈,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

說道此處,旁邊的任盈盈冷哼一聲,一拉藍鳳凰幾人頓時進了屋子。

任我行哼了一聲:「莫要理她,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又有什麼?你若無能,我定然會一巴掌拍死你。你既然有能耐,那這就是你的榮耀。盈盈暫時想不開,她自己會想通的。」

曹昆摸了摸鼻子,心說這岳父真的好。他接著說道:「前幾日范文程送來嫁妝,我感覺有狀況,於是就派人前往刺探。卻不想那大金韃子能戰之兵已經全部覆滅,如今韃子手下只有十來萬大明士兵俘虜。為了隱藏秘密,皇太極帶兵攻伐朝鮮,想來一旦勝利就會前往生女真部落抓捕人口,補充韃子人口。」

曹昆扭頭看著任我行:「他下一步定然是草原,若是打過周邊,就會將矛頭對準我們。」

「平之如何打算?」

「我意等他們攻伐生女真之後,咱們殺對面一個措手不及。到時候朝鮮殘破,生女真十不存一。一戰而滅大金,周邊國土盡歸我所有。」

任我行眉頭一皺:「何不等他們與草原焦灼之時出戰?」

曹昆笑道:「我只是想著有韃子幫咱們練兵,這也是好事。到時候咱們殺過去接收兵馬就好。若是讓韃子勝利太多,恐怕這十萬士兵不知要剩下幾人,就算活下的有很多,卻也未必願意回來了。」

「與其如此,不如趁著十萬降卒士氣提升之時接收過來,隨即在引兵入草原,以堂堂正正之師橫掃四方,讓人再也無法輕視我大明。」

任我行哈哈大笑:「不錯,陰謀詭計雖然好,但是堂皇之戰更對我的脾氣。你對我胃口,很不錯。」

曹昆靦腆一笑,抱了抱拳。

任我行拍了拍曹昆的肩膀:「此次來了不少武林中人,你要好好與人交流。華山混元功是不錯,卻還是比不上崆峒派的七傷拳,你若是能學到手,對你也大有好處。」

「岳父可有秘籍?「

任我行笑道:「以我的脾氣搶來就是,不過你父親要搞什麼武神殿,我自然不會壞了他的大事。這空洞派頗為小氣,不願加入我等。神功秘籍寶貝一樣藏著,你想要學到手,可是不那麼容易。」

曹昆無語:「他派中可有看的上的女弟子。」

任我行:『……』

任我行扭頭無語的看著曹昆,他嘴角抽了抽。曹昆尷尬一笑:「岳父誤會了,我就想送點禮物,迂迴攻略,都是為了學好武功。」

任我行都氣笑了,拍了拍曹昆的肩膀。

曹昆嚇了一跳,心說幸虧沒給老子吸一個,不然老子這一身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內力,可就保不住了。

他搖了搖頭來到任盈盈房門前,瞧了瞧,隨即一把推開。

房間內,任盈盈正要吩咐不要開門,下一刻就看到曹昆推門而入,她頓時氣的翻了個白眼。

藍鳳凰靠在椅子上支棱著一雙白玉般的小腳哈哈哈的笑著,那腳一晃一晃,頗為令人眼熱。

曹昆正人君子般的看了幾眼,隨即目光一掃,露出笑臉:「任大小姐,好久不見?」他抱著拳笑臉相對:『不知幾位如何稱呼?』

「我叫曲非煙。」扎著雙馬尾的少女啃著一個蘋果,大咧咧的指著旁邊白嫩的少女說到:「這是老不死。」

隨即又指著右邊低著頭紅著臉的少女:「這是我劉箐姐姐,名門正派來著。」

咔嚓。

她啃了一口蘋果瞪著眼看著曹昆:「你就是聖姑的未婚夫嗎?除了長得好,你還會什麼?」

曹昆無語,瞧了瞧左邊白凈的臉蛋,卻見這姑娘眼神躲閃,一副很怕人的樣子。又看了看右邊的劉箐,只見劉箐紅著臉,卻還是屈伸一禮羞答答的說:「見過林師兄。」

曹昆抱著胳膊:「師妹有禮了……曲姑娘,我會的可多了,不過你不是我家人,不能給你展示一二。」

「難道是見不得光的?」

「……」

曹昆氣惱的瞪了眼曲非煙,曲非煙同樣瞪著眼:「難道我說對了?」

曹昆無語,心說小丫頭什麼的最煩人了,要是小蘿莉只會喊哥哥,那就太美了。

他正要忽悠一下,卻聽任盈盈冷哼一聲側身坐在床上,看都不看他一眼說道:「林公子,我這裡可不是什麼打情罵俏的地方。你若想找樂子,我聽聞你城中有個煙花巷,號稱大明第一煙花地,你不如到那裡去吧。」

曹昆摸了摸鼻子:「任大小姐說哪裡話,我豈能去那裡。不過你若是想去,我倒是可以陪你一起。」

任盈盈氣壞了,呼次呼次的嘟著嘴,胸口劇烈起伏。只可惜她到底不如藍鳳凰偉岸,哪怕是氣急了,依舊平坦坦。

曹昆看的好笑:「莫要生氣了,我這不是找你說話來了嗎?你房子這麼多人,我也不好開口不是。」

任盈盈兇巴巴的道:「有什麼話不能對人言的。」

曹昆嘿嘿一笑:『那我可說了。』

任盈盈抿著嘴唇看著牆壁,卻又豎起耳朵。只聽曹昆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盈盈,我喜歡你許久了,啥時候生個孩子。」

這任盈盈哪裡受得了,那小臉刷的一下通紅,兇巴巴的扭過頭眼睛都流水了:「出去,快滾出去。」

曹昆轉身就跑。

任盈盈跺腳:「你回來,我讓她們……讓她們出去呢。」

幾個小丫頭撇嘴的跑出去。

曹昆嘿嘿一笑關上門回來,一屁股坐在任盈盈旁邊。

任盈盈紅著臉沒好氣的拍打他一下:「離我遠些,身上全是羊騷味。」

曹昆無語的捉住她的手,任盈盈掙扎一下,卻踢掉了靴子,露出一爽白嫩的小腳踩在床沿上,腳趾頭一翹一翹。

曹昆抽過去吸了吸她的髮絲,任盈盈氣急,忍不住一腳踹來,卻被曹昆捉住。

她這才勾起嘴角偷偷的敲了敲那被捉住的小腳呵斥道:「鬆開。」

說著話還翹了翹腳趾頭。

曹昆看的驚奇:「你這腳……不對,我說你幹嘛踢掉靴子,竟然還未穿襪子,你故意給我看的?」

任盈盈聽到這話白眼一翻氣的咬牙:「我沒有。」

曹昆好笑的盯著她的眼睛:「你有。」

「我……」

「盈盈,你眼睛真好看,烏黑明亮。你耳孔好深,掏耳朵肯定很方便,直來直去的。」

任盈盈又羞又喜:「你說什麼胡話呢。」她也不掙扎了,一雙腳並在一起放在曹昆大腿上,腳趾頭翹起臉蛋紅撲撲的道:「我可是纏了藍姐姐好久她才給了我些藥材,你喜歡麼?」

曹昆捧著那雙腳仔細觀看:「喜歡。」

任盈盈咬著嘴唇:「那……那你只可看,頂多摸一下。」

「豈能如此浪費?」

曹昆言不由衷的說道,卻是放下那雙腳在膝蓋上,隨即又抓住任盈盈的玉手:「聖姑娘娘,我聽說你平日為人頗為霸道,怎麼如今倒是羞答答的起來了?」

任盈盈頓時有些慌的看著曹昆:「你胡說什麼,我哪裡有什麼霸道的。我平時也很溫柔,我……我一般都不愛說話,就喜歡安靜的彈琴看書,我練武也很少……」

曹昆嘆息:「哎,我還是喜歡脾氣霸道的女人,這樣我有安全感。」

任盈盈:「……」

她嘴唇動了動,小聲解釋:「偶爾……我也也會霸道一些的,你喜歡哪個,我就會哪個。」

說著這些,她麻溜的低頭。良久沒聽到曹昆的聲音,任盈盈偷偷抬頭一看,瞧見曹昆正滿臉壞笑的盯著他。

頓時任盈盈羞紅了臉,想到自己剛才的話,她嚶嚀一聲側身趴在床上,拉著枕頭就蓋在了後腦勺。曹昆拉了幾下枕頭,卻被她死死的拽著:「你快些走吧。」

曹昆撐著腦袋並排躺好:「岳父大人可是等著抱孫子呢。」

「那可不行。」任盈盈放下枕頭,警告又哀求的推了下曹昆:「你莫要想壞事。」

曹昆笑道:「我記得以前咱們練琴的時候,你一不順心就對我呵斥,怎麼現在偏偏這麼柔弱起來了?」

任盈盈繃著嘴沒好氣的踹了他一下:「關係不同了嘛,我豈敢給你不痛快,若是你讓我獨守空房,我後半輩子豈不是孤獨淒涼?」

曹昆捏著她的手:「你怕什麼獨守空房,我只擔心以後你巴不得我滾蛋。」

「我才不會。」

「那可是說好了。」

任盈盈目光堅定的點頭:「你若是願意一直呆在我房裡,我什麼都聽你的。就怕你喜新厭舊,看的厭煩。」

曹昆心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要是天天呆你這,你可別哭。

「岳父大人讓我學什麼七傷拳,你可有什麼主意?」

任盈盈聽到曹昆轉移話題,頓時也鬆了口氣,不再去討論這讓她羞澀的問題了。她當即繃著臉說道:「此事簡單,明日我帶藍姐姐送去一壇五毒酒,想來他們就會教你。七傷拳頗為詭異,想傷人,先傷己。崆峒七老每人修煉一路,卻已經能橫行江湖。若是七人同在,方證大師也不敢放對撲殺。他們修煉多年,想來五臟早已受損,若是有五毒酒在,定然能緩解他們痛苦,多活幾年。」

曹昆若有所思的緩緩點頭:「藍鳳凰未必會願意。」

任盈盈聞言大眼睛彎成一條線,頗為得意的說:「東方叔叔下令,她與曲非煙都是我的侍女。她心頭就算再不願,也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否則不等爹爹說話,東方叔叔就要她好看。」

說道這裡,任盈盈頗為氣惱的咬了咬牙:「自從公爹帶兵前往黑木崖,神教內部諸人多對我陽奉陰違,藍姐姐也不太聽我的話,偶爾還跟跟我犟嘴。不過這次你我定親,東方叔叔下令給我找幾個丫鬟,她們都自己跑來了。都是一群靠不住的小蹄子,今後我可要好好盯著。」

曹昆舔了舔嘴唇:「是通房丫鬟嗎?」

任盈盈頓時氣急的嘟嘴:「是……」

曹昆頓時臉色一正:「我愛你就夠了,你放心,就算你點頭,我也不碰她們。」

任盈盈頓時抓住曹昆的肩膀:「你可要說話算話。」她眼神警告,曹昆心頭吐槽,女人真是小氣。

「我當然說話算話,你放心吧,你就算點頭,我也不動她們。」

除非你求我。

曹昆心頭髮狠,任小姐啊任小姐,你莫要怪我曹昆不是人。

實在是……你不太懂事啊。

做人,要懂得分享才對。

以後你可莫要求我才是。

曹昆本想溫柔以待,不想這任盈盈竟然想要獨占好處。

這可不行。

說了會悄悄話,曹昆又親自給任盈盈洗腳,高興的任盈盈笑的都不會說話了,等到藍鳳凰等人回來,看到的就是趴在床上痴痴笑著滿臉幸福的任大小姐。

第二天清晨,曹昆起床練武,然後沐浴更衣。

不僅僅是一身臭汗,尤其是害怕任盈盈聞到那濃郁的羊騷味。

曹昆還是一個很尊重女孩子的男人。

來到任盈盈的住處,送上早點。任盈盈果真說的不錯,藍鳳凰等人就是侍女的存在,兩人吃飯的時候,身邊圍著一群姑娘幫忙倒酒夾菜。

曹昆看了一眼,有藍鳳凰這等成熟嫵媚不要臉的,有劉箐這等含羞帶怯大家閨秀的,還有老不死這小心翼翼膽小怕事的,更有曲非煙這等咋咋呼呼的小蘿莉。

這侍女也是絕了。

恐怕今後真的要永遠留在任盈盈住處了。

對不起了小師妹,咱們圓房的日子,又要往後推一下。不是老公不疼你,實在是你的對手太強力。

小師妹,趕緊拉外援啊。

吃過了早飯,曹昆帶著任盈盈,藍鳳凰捧著一壇酒與其餘三個侍女滿臉心疼的一起來到了崆峒派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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