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可知活死人墓?」

戰馬之上,曹昆與魏忠賢並肩而行,瞧著街上喜氣洋洋的百姓,他心頭愉悅:「大明風骨,端是不凡。我聽聞陛下要與我立像,不少石匠主動請纓,可有此事?」

「這是自然,看遍歷史也找不到我大明這樣剛硬的皇朝。」魏忠賢開心一笑:「兄弟,你說那活死人墓是什麼物件?難道要學那曹公,行摸金盜墓之舉?」

「兄長鬍說八道。」曹昆滿臉正氣,像是受了侮辱一般激動起來:「我與曹公毫無干係。」

「不瞞兄長,相傳南宋時期,全真教盛極一時,兄長可聽過那大俠郭靖?」

「可是賢弟你說的那美顏江湖,做的一手好飯菜,身段嬌小,調皮可愛,風流美艷俏黃蓉的夫君?」

「啊……正是此人。」

曹昆滿臉尷尬,心說說黃蓉就說黃蓉,你幹嘛說這麼一大句。

魏忠賢笑道:「為兄自然是知道的,自從與兄弟相識,總聽你說那黃蓉多磨的好,生的女兒多麼優秀。為兄這幾日也查探了一些資料,對那南宋時期的江湖,也頗為了解。」

曹昆點頭:「我只是敬仰黃女俠的聰慧,敬佩她為國捐軀的品格。兄長萬萬不可想錯了方向,我與你說,那全真教後山有一活死人墓。此門派乃王重陽紅顏知己林朝英親手創立,這林朝英身段婀娜,柳葉眉桃花眼,那腿兒……」

「慢來慢來,說重點。」

曹昆愣了愣:「多重我豈能知道?又無有親手稱量過。」

魏忠賢笑罵一句:「等會4讓好你好好稱量一二。」

曹昆這才笑了:「這活死人墓林朝英武功之高,哪怕是當初的天下第一人王重陽都未必是她對手。只是此女一心為情所困,不行走與江湖之上,故而名聲不顯。但是據後人推斷,當時什麼天下無絕,定然是打不過她的。」

「這後人是?」

「一群LSP,兄長不必理會。」曹昆滿臉不屑:「我不認識他們,只是聽聞,聽聞而已。」

「哦~~~」

曹昆接著說道:「不管如何,這活死人墓的武功秘籍定然是很不錯的,不說南宋時期能縱橫江湖。放在如今的江湖上,這神功也算是無上寶典了。更別說,那九陰真經殘卷也留在了活死人墓,更有後來者神鵰大俠生活與此處。」

「那神鵰俠與郭大俠感情深厚,郭大俠戰死襄陽城,這一身所學卻無有傳承。不過以黃蓉姑娘的……」

「人已成婚。」

「不過以黃夫人的性格,定然不會讓神功失傳。」

男人致死方少年。

美女到老尤無瑕。

我說她姑娘怎麼了,怎麼了?

魏忠賢若有所思:「兄弟是想讓為兄尋找那活死人墓?」

曹昆臉色一正壓低聲音:「正是如此,江湖中人,人多眼雜。兄長手下人手不少,又是朝廷身份,做此事正合適。不過切記,若是找到,千萬不要泄露消息。若我推斷無錯的話,那活死人墓內藏的東西,定然能讓我們受益匪淺。」

曹昆目光轉動,他如今不缺神功。尋找九陰真經之類的,純粹是因為那名頭。當然,也不知活死人墓有沒有水晶宮,裡面的人是不是被冰封。

「為兄曉得了,稍後就安排人手前往。」

魏忠賢領著曹昆走入大宅子,將戰馬交給下人照顧之後,他忽然笑道:「你前幾日的勸說,皇孫頗為感激。過幾日的選美,我稍微一提,皇孫就欣然答應。還說你妻妾多,定然目光獨到。有你挑選,他放心的很。」

曹昆此刻卻改變了想法:「我還是不參與了吧,避嫌,畢竟要避嫌。」

魏忠賢翹起大拇指,心說兄弟還是可以的,能克服慾望。

卻不想曹昆小聲說:「到時候我私底下喬裝打扮,跟在兄長身邊就是了。」

魏忠賢臉一黑,沒好氣的背著手走進大廳:「夫人呢?」

他扭頭看向丫鬟,那丫鬟低眉順目的回答:「夫人還在沐浴,剛打了的新牛奶,夫人說要趁熱。」

「鋪張浪費。」魏忠賢皺眉吐槽,隨即帶著曹昆一路直奔後院,來到一處房門跟前,揮退了行禮的丫鬟推門進去,卻瞧見是一方小池子,池子內全是白色牛奶。

裡面有道人影正翹著腿哼著小曲,舒坦的泡著澡。

她也不回頭,只聽著腳步聲就笑著說道:「老爺,這池子也忒小了點,不如改日換個大的,我想游泳都用不得,好不自在。」

魏忠賢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與你介紹個兄弟。」

那人聞言嘩啦一聲沉入下面,回過頭驚恐的看著曹昆。

魏忠賢笑道:「我接納與你,你當知道是為了什麼。好生照顧我家兄弟,若讓我知你心不甘情不願,別說這牛奶泡澡,我扒了你的皮扔到街上,想來皇孫也不會說什麼。」

客氏瞪著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盯著曹昆,

她倒是不怕被扒了皮扔到接上去,別看魏忠賢說的兇悍,但是此刻的魏忠賢還不是後世那個九千歲。而客氏還是有把握能保證自身安危,因此她毫無緊張。

不僅不緊張,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整個人竟然躺在那小池子內,笑的玉腿亂踢,牛奶四濺:「我的老爺,瞧您說的什麼話。」

「奴哪裡會心不甘情不願,您給奴這天大的好處,奴開心還來不及,豈能會不情願?好叔叔,你快過來,嫂嫂請你吃【】」。

曹昆目瞪口呆。

魏忠賢亦是滿臉呆滯,他嘴唇顫抖,有些退縮的說:「兄弟,要不你還是……為兄總感覺有些吃虧呢。」

他本想給曹昆送點好處,彰顯自己的兄弟情深。卻不想貌似將兄弟推入了虎口,這可如何對的住這兄弟?

別說魏忠賢,曹昆都打了退堂鼓。他是來占便宜要好處的,但是看這情況,貌似便宜沒占到,自己反而還要吃虧。

這如何使得?

曹昆當即就要點頭,卻不想那客氏竟然攀爬了出來,像是蜘蛛子一般攀爬著揚起那俏臉,玉手纖細輕輕一握曹昆那腳踝,然後往上一抬。曹昆那堪比千鈞的力量,竟然毫無作用的毫無抵抗的被抬起了右腳。

「叔叔啊~~~」

我曹。

曹昆渾身一個機靈,啪嘰一聲摔倒在地上。這聲音魔道出身,攻人靈魂,他一時不備著了道了。

「大哥救我。」

魏忠賢滿臉無語的後退,算是看的明白了,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人周瑜和黃蓋的事情,自己這蔣干還是別攙和了。若不然平白丟了性命不說,說不得還要遺臭萬年。

「【】婦,呸。「魏忠賢憤憤的呸了一口,轉身就走。

「你哪知道奴這些年受的是什麼日子,老爺好心送了玩意兒過來,奴當然感激涕零哩。」

身後傳來客氏放【】的大笑聲。

魏忠賢滿臉挫敗的拉上門,滿臉晦氣。心說幸虧有兄弟在,若是不然,以後也不知被這狗屁的對食買多少帽子。

「叔叔啊,你莫走。」

「皇孫吃過的飯,叔叔莫不是不想嘗嘗滋味?此乃人間美味,皇家特供。佳肴滿桌,還熱乎呢,你莫要等他涼了。」

……【吃飯】……【吃飯】……【吃飯】……

夜幕低垂,大紅燈籠高高掛。

曹昆背著手神清氣爽的走到門口,扭頭看著魏忠賢說道:「大哥,那活死人墓的事情,你小心再小心。」

「為兄曉得,倒是賢弟,不如留宿一夜?」

曹昆連連擺頭目光緊張:「我還是回去吧,這一日略有所得,我須回去閉關三日,好好體悟,想來功力會更深一寸。到那時再來找……切磋一二,印證所學。」

魏忠賢點頭:「習武雖好,可不要貪戀哦。」

魏忠賢瞧著曹昆離開,忽然無聲的笑了。只見曹昆一躍而起,竟然沒有上得馬背。落地之後揉了揉腰肢,這才一躍而上,趴伏在馬背上緩緩離去。

魏忠賢無聲一笑:「這孟浪的兄弟……」隨即又悵然的嘆息,「還是年輕好啊。」

他施施然的回到後院,卻見客氏一身輕紗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軟塌上,手裡卻舉著一個玻璃鏡,正哼著小曲滿臉歡喜的上胭脂。

「老爺你過來瞧瞧,我這妝容叔叔會不會眼前一亮?」

魏忠賢一屁股坐下:「大晚上你上什麼胭脂。」

「你懂什麼,你可知我們女人競爭多大?若不讓人眼前一亮,我等要這皮囊還有什麼用處?罷了,說也你也不懂,你幫我扔了這東西吧。」

她探出雪白的小腳,推了一個小箱子過來。打開一瞧卻全是各種玉器。魏忠賢滿臉無語:「平時寶貝的跟什麼似得,如今卻捨得扔了?」

「這些不知冷暖的,我如今卻是不需要了。」客氏放下小鏡子,滿臉痴迷的抱著枕頭壓在胸口,攪動著一雙長腿躺平了,像是蛇一般的翻滾著:「今日方知自己還活著,那腳趾頭都通透的感覺,與你說你也是不明白的。就跟人用針在腳尖扎了空,放了氣似得。」

魏忠賢果然不明白,無語的抱著箱子扔了出去。咔嚓一聲,那箱子打開,滾落出十來個各種樣式的小孩兒胳膊來。

另一邊曹昆回到家中,一看到任盈盈門口的紅燈籠,頓時腿軟扶著牆。他趕緊跑去岳靈珊房門處,卻聽到儀琳嬌笑連連,感情這倆人竟然是抵足而眠。

曹昆倉皇逃跑,路遇雙胞胎,兩雙眼睛滿臉期待的盯著他:「公子呀~~」

「奴姐妹有話跟你說。」

曹昆臉色一變:「明日再說。」

他轉身就走,心說偌大的家竟然沒有了取出。於是選了個假山尋了個洞,打算湊合一夜。卻不知身後一道黑影跟隨,一點點摸到山洞。

曹昆剛躺下就被人捂著嘴,他嚇了一跳想要掙扎。那人卻頗為霸道,緊緊相逼。

曹昆彈動的雙腳尖叫的翹起腳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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