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

「屬下在!」

「你去一趟西陵,將這個交給她。「

容修說著,取出了一枚銀色的乾坤戒。

燕青雙手接過,遲疑著問道:

「...您是說...現在?」

「現在。」容修簡短乾脆的說道,聲音冷清。

一股寒意陡然席捲而來。

燕青立刻恭敬垂首:

「是!」

說完,便立刻轉身離開了。

餘墨目瞪口呆。

就、就這麼走了!?

到底是什麼事兒這麼著急啊?!

還有,燕青走了,他怎麼辦啊!?

「餘墨。」

容修淡淡看了他一眼。

餘墨精神緊繃:」屬下在!「

「你什麼時候解決章遊方,什麼時候回去。」

餘墨眼前一黑。

「殿下——」

他垂死掙扎著,想要最後挽救自己一次。

「嗯?」

容修嗓子裡發出一道淡淡的反問聲。

「屬下這就去!」

餘墨視死如歸般的朝著那混亂的戰場沖了過去!

雖然有些難度,但是章遊方之前已經受了傷,現在應該是比較好對付的。

而且,周圍還有那麼多將士——

「所有人退後。給你們余大人騰個位置。「

容修淡淡道。

「是!」

眾多將士令行禁止,訓練有素,在應答出這一聲的同時,齊齊後退!

正殺的眼紅的章遊方頓時出現在餘墨的視線之內!

餘墨眼角狠狠的跳了跳。

他好後悔!

他不應該看那一眼的!

西陵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啊!

......

沖虛閣。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楚流玥一行人再次來到了以前的藥圃。

「...這麼說,師父您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天強闖沖虛閣的到底是誰?」

一路走來,楚流玥從尉遲松那打探到了不少消息。

之前雖然聽路之遙說過,但他當日畢竟不在沖虛閣。

這些事情,還是直接問尉遲松比較方便準確。

果然,一番交談下來,楚流玥發現了許多之前路之遙沒說的細節。

「那些人實力強橫,且全都帶著面具,穿著黑袍,又是夜裡前來,故而什麼都沒有看清...」

雖然已經過去一年多,但當時的情景,尉遲松回想起來,還是歷歷在目。

那天發生的一切,都深深的刻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成為了最深最痛的傷痕,怎麼都無法抹去。

「對方有備而來,將我們打的措手不及。連閣中的長老和弟子的性命都來不及保護,何況藥圃?等一切結束之後,我們再來這裡,負責看守的人已經全部死了。」

尉遲松看似平靜的臉上,臉皮微微抖了抖。

「當時我們看到藥圃之中有不少藥材被損毀,本想緊跟著去查一查,但因為閣中眾人傷亡慘重,所以一時間沒有顧上,誰知...誰知,到了第二天,剩下的那些藥材,竟是也全部枯萎了。「

「直到一個月後,藥圃之中已經一片晃我。那時候我們派人繼續去種藥材,才發現藥圃的土地,已經無法再養出任何有用的要藥材來。但那時——為時已晚。」

楚流玥一邊認真的聽著,一邊在心中默默思索著。

「既然這混元砂是南疆的東西,那麼應該是去過南疆的人才能有這東西。師父,您知道近些年來,天令皇朝之中,都有誰去過南疆嗎?」

尉遲松凝,好一會兒才道:

「江羽丞去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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