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當初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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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愛寶樂園邀請的嘉賓,這次Apink住的是新羅。雖然新羅酒店大唐分店對於唐謹言來說也是親密無間的關係,但新羅自重身份,可不會再像以前那些酒店那樣直接把客人的房卡給唐謹言用。

唐謹言也沒為難人家經理,站在朴初瓏的房門前,老老實實按門鈴,心中頗為腹誹。新羅NND裝什麼高端,你李富真還不是一樣直接開了老子的房門?

走廊上有不少Apink的保安團隊,都目不斜視地站在那兒不說話。朴初瓏代理了唐謹言的股份,關係昭然若揭。這事起初還算得上保密,可時間一長,隨著朴初瓏參與公司會議次數越來越多,整個公司也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門開,露出朴初瓏的俏臉,看見是唐謹言,她剛想說什麼,卻見唐謹言極度麻利地閃身而入,一把摟著她就啃。朴初瓏無奈關好門,奮力掙扎,低聲道:「別胡鬧……」

其實她也很想念他,也很想掛在他身上擁吻,可時間不對啊……

唐謹言感受到她的掙扎,奇怪地鬆開手,抬起頭來就看見鄭恩地傻愣愣地站在裡面,瞪大眼睛看著他抱著朴初瓏亂啃的樣子。

唐謹言愣了一下,心中極度怪異。他不是沒在其他妹子面前和自己女人親熱過,應該說是挺經常的,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心中古怪得什麼動作都做不下去。

朴初瓏心情更是複雜,雙手撐著他的胸膛離開,低頭道:「你又翹班,大白天的。」

「咳……」唐謹言沒回答這個無聊問題,指著鄭恩地道:「不要告訴我新羅小氣得讓你們兩兩一間?」

「不是,恩地找我閒聊呢。」

事實上,自從她和唐謹言確認關係,恩地和她在一起聊天的次數激增,兩人幾乎沒事就黏在一起,抱在一起睡覺也是常有的事。

鄭恩地好像剛剛從痴呆中反應過來,木然邁步離開,低聲道:「你們聊,我先回房了。」

唐謹言和朴初瓏都不說話,任由她擦身而過。

直到她離開了好久,朴初瓏才抬頭看著唐謹言,笑了一下:「是不是慾念全消?」

唐謹言尷尬地咧了咧嘴。

「所以說,只代表我自己,可有點難呢。」朴初瓏拉著他坐在床沿,輕輕偎在他身上:「本來,我好像不該和你在一起……」

唐謹言板著臉:「有什麼該不該的?我和你的事,跟鄭恩地有什麼關係?」

朴初瓏微微一笑,沒和他辯。有沒有關係,從雙方的表現上已經非常明顯,不是他嘴硬就可以當沒有的,也不是恩地嘴上流氓幾句就可以當沒有的。

兩人安靜地偎依了一陣,朴初瓏忽然道:「我挺奇怪的……」

「嗯?」

「你為什麼不重新追回恩地呢?」

唐謹言淡淡道:「好馬不吃回頭草。」

「是嗎?」朴初瓏道:「難道不是因為,你怕一旦恩地回到身邊,你就忍不住的專寵,就連T-ara都不再在意?」

唐謹言嘆了口氣:「不是。」

頓了頓,又道:「我唐九此生只主動追求過一個女人,我不想追她第二次。僅此而已。」

朴初瓏偏頭看了他一陣,又露出一絲有趣的笑意:「如果她追你呢?」

唐謹言的身軀很明顯的僵了一下,又迅速恢復原狀,淡淡道:「她不會。」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感覺你比我還了解恩地?」

「我或許確實比你了解恩地。」

「可我是她的女人呢。」

「但我曾是她的男人。」

「那這到底是誰給誰戴綠帽子?」

「互相戴,三個人每人發一頂,扯平。」

兩人一問一答,朴初瓏始終笑意吟吟,唐謹言始終面無表情,說到最後一句,朴初瓏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板著臉說笑話的本事跟誰學的?」

唐謹言也笑起來,又有些驚奇地問她:「你是在慫恿我?泡恩地?」

朴初瓏搖搖頭:「不是慫恿,只是了解一下你們的思維。」

唐謹言搖頭道:「別想這事了,不可能的。我倒想問你,這次能留在濟州島幾天?」

朴初瓏偏頭想了想:「大半個月。」

「那……」唐謹言俯身壓了過去:「朴秘書,這回請多多照顧。」

朴初瓏順著他的身子慢慢躺下,喃喃道:「大白天呢……」

唐謹言吻在她的脖子上,含糊不清:「以後在辦公室里,都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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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鄭恩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倚在陽台上看濟州島的風景。

從酒店高層看下去,濟州島真的很漂亮,青天悠悠,白雲裊裊,環境比首爾不知好了多少倍。俯瞰不遠處的大唐影視城全景,更是雄奇壯觀,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仿佛置身古代。常有旅客搬把躺椅躺在陽台上,一呆就是大半天。可鄭恩地此刻的眼神似乎有些恍惚,也不知道風景入目了幾分。

腦子裡反反覆復迴蕩的,都是唐謹言剛才擁著朴初瓏亂啃的樣子。

雖然早就知道,雖然已經想像過無數次,可親眼看見的時候,心裡還是很複雜。感覺有很多隻螞蟻在咬,反反覆復的,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

「叮咚」,門鈴響了。

鄭恩地醒過神來,撲通撲通跑過去開門。門開,鄭恩地眨巴眨巴眼睛,吃驚地問:「爸爸!你怎麼在這裡?」

「爸爸這大半年都在濟州島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鄭父打量了房內一圈,沒有什麼表情,又道:「你們Apink來濟州島表演,怎麼不和爸爸說一聲。」

「哦,因為行程是愛寶樂園安排的,我不知道哪時有空。本來打算晚上表演完沒什麼事的話找爸爸吃宵夜呢。」

「嗯……」鄭父沉吟片刻,忽然石破天驚地問了句:「你還喜歡唐謹言麼?」

鄭恩地吃了一驚,結結巴巴地說著:「不、不喜歡。」

鄭父嘆了口氣:「當初拆散你們,你心裡有沒有恨過爸爸?」

鄭恩地瞪大了眼睛,很奇怪地看了爸爸老半天,搖頭回答:「我們不是被你拆散的,爸爸。」

鄭父有些吃驚:「不是?」

「不是。」鄭恩地很肯定地重複:「不是。拆散我們的,是我們自己。」

「那……你可曾後悔?」

鄭恩地沉默,良久才問了句:「爸爸,你今天怎麼了?」

鄭父遲疑片刻,問道:「你知不知道,爸爸這半年,在替什麼公司工作?」

「不知……」鄭恩地說了一半,忽然醒悟,震驚地捂住了嘴。

「大唐,大唐公司。」鄭父平靜地道:「剛剛開業的賭場,就是我的設計,整個工程都是我在監理。眼下開業的愛寶樂園施工時,我也有幫過忙。」

鄭恩地後退半步,不知怎麼的,有點想哭。

「所以我一直在想,當初我到底做了件什麼事呢……」鄭父嘆了口氣,語氣蕭索得仿佛蒼老了十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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