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她一輩子都猜不出來的,她在天毒教的時候每個人都見過她,可是甚少會有人同她交流或者溝通,她卑微的如同是路邊的石頭。

「白,她是什麼人?」

「原來在教中她是負責採集幼蟲的蟲師,已經消失很久了,無人知道她的去向,想不到竟然在這水玄皇宮之中當了貴妃。」秋白也有些嘆息。

天毒教最主要的就是毒術和蠱術,很多人都需要幼蟲,所以專門設立了蟲師這個職位,因為她其貌不揚,長期又在陰冷黑暗的蟲屋之中,大多人的人來找她除了拿幼蟲煉製蠱蟲之外,沒有人注意過她的其它方面。

要說她的容貌究竟有多其貌不揚,一雙倒三角形的眼睛,大大的嘴,塌鼻樑,樑上還有很多斑點,除了皮膚還稍微好一點之外,她的臉只能被人稱之為醜陋。

皇上本來就是一個喜歡美女的人,一想到自己居然和這麼一張臉的女人在床上顛鸞倒鳳,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皇上,我,我只是為了想要留住你的心,所以才出此下策,我是真的喜歡你啊。」這女人一旦入了情字這關,也是會不管不顧的。

以前她是嬌滴滴的大美人,男人看到她的眼淚會有所反應,可是現在已看到她這個模樣,皇上覺得自己昨天吃的東西都快要吐出來了。

「你滾開,你這個騙子騙了朕這麼久。」說著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她踹開,她本來也有三十歲了,只不過用了一些特殊的蠱使得自己的肌膚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對於一個中年男人她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現在真相被戳穿了,皇上有否怎麼可能還會正眼看她,她好不容易才從那陰暗的蟲房之中走出,享受著被人疼愛的滋味,只不過皇上心中最喜歡的人還是梅妃,她才會想到這個一箭雙鵰的辦法。

千不該萬不該軒轅寒月揭下了皇榜,「一切都是因為你造成的,是你害了我。

」她突然拔下發簪,直接朝著軒轅寒月的身體而去,還沒有觸碰到她的身體,自己整個人被一腳踹飛。

墨淵冷冷的看著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沒有人害你,是你害了別人不說也害了你自己!那就請姑娘好好照顧她一下了。」

秋白手中出現了一條鎖鏈直接纏到了她的腰間,「這是自然。」

軒轅寒月看到她一副又要離開的模樣,心中有些不舍,她好久都沒有遇上這麼對自己口味的人了,原本還想要她多留下一段時間。

最近蕭家姐妹已經消停了,似乎是要坐山觀虎鬥,蕭玉落昨日已經啟程回了天毒教,所以秋白也必須得趕緊趕回去,省得她添油加醋,將自己的錯從有說成沒。

「白,事情完了就來找我,你我好好聚聚。」軒轅寒月有些不舍道。

「嗯,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月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哦,若是有事就給我傳信。」說著她便將一隻紙做的蝴蝶交到了軒轅寒月手中,這個風一般的女子拖著芳貴妃就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軒轅寒月卻有些羨慕,有時候她也想要成為秋白一樣洒脫的女子。

「皇上,梅妃娘娘的身體十分虛弱,恐怕要一年半載才能夠養回來了,而且以後她會變得更加虛弱,所以希望皇上在這段時間好好善待梅妃娘娘,今天發生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訴她,我聽婢女說梅妃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子,這件事她若知道的話會受一些打擊的。」

「朕心裡有數,此刻軒轅丫頭你功不可沒,救了朕的愛妃,今日一定要留下來,朕設宴款待你。」皇上明顯龍心大悅。

「皇上,不用了,我身體不好,此次也是趕著進宮救治娘娘的,若是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休息了。」儘管皇上表現的再怎麼和善,之前他的所作所為也在軒轅寒月心中早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試問軒轅寒月遠離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留下來。

「我宮中也有很好的醫師和房間可以供你休息,再說梅妃還沒有醒來,若是還有其它問題你在宮中也可以順便解決一下,此事就這麼定了。」皇上絲毫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

軒轅寒月有些無奈,這皇帝果然是老奸巨猾的,根本就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軒轅寒月只得先應了下來。

梅妃過了一個時辰便醒來,皇上特地下了命令,說她只是大病了一場,並沒有說是何人害的她,而軒轅寒月則是暫時被安置到了偏殿之中。

好不容易才讓她留下來,墨淵自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在軒轅寒月面前表現一下,而軒轅寒月似乎卻想著另外一件事,這一次在崖底沒有得到陽魂草,那麼就只有墨淵這裡有了。

「小月兒,我不記得我有做錯什麼事情以至於你這麼討厭我?」墨淵發現自己已經進來很久,軒轅寒月卻一直低頭想事情,仿佛他這個人根本就不曾存在一般。

軒轅寒月這才抬起頭來,「不,你什麼事都沒有做錯,墨太子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能不能將陽魂草給我?」想起之前老皇上的話,就是要等墨淵開口。

可是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會給麼?墨淵沒有想到她抬起頭來給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和那個人有關係,「你來求我卻是為了他,那你知道我和他之間的恩怨麼?」

他的語氣很是平靜,讓人聽不出他話語之中的情緒,軒轅寒月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些無禮,「我無意捲入你們之間的恩怨,可是阿離對我來說真的是很重要的人,陽魂草是很珍貴,我也沒有打算白要,我可以用其它東西交換,只要我有的,或者說我能夠得到的,我都可以同你交換。」

她極少會求人,但是為了那個人她已經連著兩次求人了,甚至每一次都將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上,仿佛為了那個人,她做什麼都可以。

墨淵雖然和她認識不久,卻也知道這個女人是高傲的,在煉藥大賽之時她滿身的鮮血都要堅持,她的骨子裡就透露著十分桀驁的氣息,她能夠為一個人做到這個地步。

說明那個男人已經在她心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小月兒,為了陽魂草,你做什麼都可以?」他的眉眼凝重。

軒轅寒月仿佛從他的眉眼之中看到了一絲陰謀,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和君歿離是鬥了多年的對手,能夠成為那個男人的對手又怎麼可能是尋常的人。

明知道他有可能在給自己挖坑,可是她也只能點點頭:「是,只要我能給的。」

「那好,你陪我一夜,我就給你陽魂草如何?」墨淵接下來的話讓她整個人差點支離破碎,這一刻她仿佛覺得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她一定是聽錯了吧,這個男人怎麼會提出這樣不符合他身份的要求。

「墨太子,你……該不會是在同我開玩笑?」

「本宮從來不開玩笑,你不是為了他做什麼都可以麼?那你陪我一夜,如何?」墨淵那雙銳利的眸子在她的臉上掠過,軒轅寒月只感覺背後一陣陰冷,雖然在開明的現在有很多一夜情。

很多女人和男人都會追尋那短暫的一夜歡樂,可是對於她來說卻難以接受,她骨子裡還是十分封閉的思想,除非這個男人是她喜歡的。

對於一個完全沒有感覺的人呢她也做不到那個地步,軒轅寒月眉頭緊鎖,「啪」的一聲她直接掄到了墨淵臉上,「無恥,原以為墨太子是正人君子,卻不想是我看錯了人,墨太子骨子裡居然是這樣一個人,這個要求我不會答應。」

說著她起身離開,以自己的清白換來的陽魂草,莫說她不能接受,就連君歿離那樣冷傲的人更是無法接受,再說他現在還沒有到絕境的地步,這個條件她絕對做不到。

看著氣鼓鼓離開的軒轅寒月,墨淵倒是笑了,笑得十分開懷:「真是急性子呢,我話都還沒有說完,陪我下一夜棋呢……」

所以奸詐如他,這個男人和君歿離一樣,他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君歿離在她心中的地位,幸好她還沒有為了那個男人到了喪失理智的地步,若你答應了本宮或許會放手,不過你越是如此本宮就越是捨不得呢。

墨淵輕笑一聲追了上去,看到軒轅寒月只是站在庭院處發獃,在看到他的時候軒轅寒月轉身就走,仿佛他是什麼瘟疫似的。

「小月兒,我墨淵絕不會委屈了你,若有一****要迎娶你,必定會昭告天下,萬里紅錦相迎,斷然不會委屈了你。」說罷轉身離開,軒轅寒月看到他離去的背影,氣得牙齒直痒痒。

感情自己居然被這個男人耍了,說明他方才提出的那個要求就是耍弄自己而已,這樣一個難題便被他四兩撥千斤的給撥開了,軒轅寒月整個人都有些不快。

看來要想從他這裡得到陽魂草,比起自己在崖底大戰那妖獸還要難多了,軒轅寒月嘆了一口氣,阿離的毒究竟要怎麼解,終於等到了晚上,皇上非要設宴款待她。

夜晚來臨,軒轅寒月被人引進了大殿,水玄的皇宮和火炎的截然相反,顏色也要更為清淡一些,不過清淡並不代表著簡約。

那青綠的柱子全是用十分罕見的晶石所做,四處宮燈亮如白晝,入了大殿裡面更是奢華,「軒轅丫頭,坐這裡。」皇上熱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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