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為了生存,會進化出鋒利的爪牙,這是林寶曾經的生活,生存是第一難題,也在斗獸場中,瘋狂的求生,一身冷門沒前途的功夫,卻在無數次生死關頭下,練就得恐怖無情,成為了林寶生存的爪牙。

而桃可兒如今沒有太大的生存壓力,也不必像她母親那樣,必須由小狐狸成長為九尾狐妖,沒有敵人的環境,讓小狐狸不需要爪牙,永遠做一隻小狐狸。

第二天,林寶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睜開眼睛就看到夜叉坐在梳妝檯上梳頭髮,「你醒啦。」

「可兒呢?」

「出去買菜了,她說昨天壽司做的不成功,食材選的不好,今天要自己做個更好的。」

「哦……」林寶慵懶的坐起來,「過來抱抱。」

夜叉調侃自己:「對我的新鮮期還沒過嗎。」

「你的保質期很長。」

「討厭。」她笑著進了被窩裡,靠在林寶肩膀上,「你這麼折騰自己,我真怕你會身體垮掉。」

「有可能吧,老黃當初度蜜月的時候,給我帶回來過土特產,效果還不錯,就是吃了會流鼻血。」

「那種沒經過醫學驗證的,誰知道有沒有副作用,你別信那個。」

「那我該信什麼呢。」

夜叉想了想,「我師姐說,她家裡有一種藥,我可以幫你問問。」

「真有嗎。」

林寶當然不信,什麼各種神藥,九成九是智商稅,而且是收割男人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你要說某種動物壯陽,那種動物就要被吃滅絕了。

兩人躺在床上膩味著,林寶的電話突然響了,現在來電話他就害怕,生怕是小怪獸月玲。

他就沒見過胃口這麼大的人,完全詮釋了什麼叫時間就是海綿里的水,擠出點時間,就要找林寶。

那兩個多星期,林寶才是真正經歷了走路有點飄的感覺。

「怎麼不接電話?」

「額……不想有人打擾我們倆。」

夜叉捂嘴笑了,「我天天陪你身邊,缺這點時間嗎,是不是外面勾搭誰了不敢說。」

「我沒有,不信你看……」林寶拿起手機就傻了,來電人是夏舒秋!

他嚇的跳起來,跑到了陽台上接電話,嫂子說的內容很簡單,晚上見一面,繼續談談上次的事。

好嘛,高手說話總是說一半,把林寶敲打的畏手畏腳。

於是林寶沒有在家吃晚飯,又要一個人出門,最近因為月玲頻繁找他,他多次單獨出門,不帶保鏢的做法,這次引起了桃可兒和夜叉的不滿。

女人結盟了,立刻就意見一致,追問林寶到底幹嘛去。

桃可兒本來想親自做點拿手的,不滿意林寶出去,「到底見誰去,就算是女人,我也有資格知道。」

「我在你們眼裡這麼無恥嗎?」

夜叉嗔怪道:「連保鏢都想帶進家門,你不是無恥,是貪得無厭。」

「好吧,但我真的有事,是商業往來。」

「生意的事?」

「上次參加了路先生的宴會,認識了幾個人。」

「那夜叉總可以去吧。」

「不方便,談生意的事,我是代表許家出面,你們倆低調點。」

林寶找了藉口敷衍,匆匆出門了。

這藉口當然不怎麼樣,關上門,桃可兒就滿臉疑惑,「莎莎姐,最近林寶總是這樣嗎。」

「嗯,前兩周更頻繁,經常突然出去,但時間都不長,兩三個小時就回來了,都是白天出門的,所以也沒什麼麻煩。」

「他回來的時候,你……沒觀察一下?」

夜叉笑了,「香水味?女人的頭髮?」

「有發現嗎。」

「什麼都沒有。」

當然沒有了,那可是月玲,事情保密到極致,她最近都不用任何香水了,免得在林寶身上有殘留。

甚至每次事後都要求林寶立刻抽一支煙,把煙味染在身上,搞的林寶沒什麼煙癮的人,還得隨身帶著。

天黑出門,林寶打車到了見面的地方,是一棟住宅,不過明顯不是夏舒秋住的地方,夏家小姐什麼身份,來這裡休假必然是高檔的位置。

而此時來的地方,不算差,但和富豪級別相比,稍差一些。

靜謐的小區里,林寶按了密碼進入。

屋子裡又是一片漆黑,他站在門口沒敢動,果然和上次一樣,寬敞的客廳里,沙發旁的小燈突然亮起來,昏黃的燈光里,只看到了夏舒秋的一雙長腿,和精緻的手工旗袍。

古典女神似乎喜歡這樣的打扮,她示意林寶走近一點。

神秘的氣氛,又讓這次談話多了些緊張感。

不過這次,林寶已經有準備了,如果談的不好,大不了同歸於盡。

「林寶,給你幾天時間休息,免得你被這件事嚇壞了。」

「謝謝嫂子,我們是一家人,本來就沒什麼矛盾。」

「當然沒有了,如果我沒猜錯,這幾天你腦子一定很亂,在想……我是不是要和你談談安琪的事。」

「額……都被嫂子發現了。」

夏舒秋輕輕的笑了一聲,「那我讓你放下心,我不會和你聊安琪的事,我們聊聊另一件事。」

「聊什麼?」林寶發現自己又想錯了,一拳打空,和夏舒秋過招,比秦瀟湘還緊張。

「就聊聊你我之間的事。」

「我……我和嫂子沒有矛盾,您拿著月玲這事,到底想我要做什麼。」

「你想要月玲是死是活。」她聲音清幽。

「這……這話說的嚴重了吧。」

林寶有點忍不住了,終究是拿把柄做文章了,這文章內容肯定不是順順利利的事,否則以嫂子的恩情,她要求林寶幫忙,隨便使喚的。

這事不對,寶哥直起腰,大聲說道:「嫂子,有件事我也想說一下,免得今晚我們都不好看。」

直起腰說話,讓氣氛突然變了,從神秘變得安靜,夏舒秋坐在陰影中沒露面,喝了一口茶,慢慢說道:「你要說的事,我知道。」

「您知道?」

「是不是這件事。」她緩緩站起來,燈光下的臉蛋上,戴著一張蝴蝶妝的金邊面具。

「面……面具!」

林寶哄的一下坐在了地上,她知道了!她主動攤牌了!

那面具,就是那次被算計之後,青龍面對的面具女人,這事林寶不敢確定是真的,始終隱藏不提,這次逼不得已,他直接和青龍對話,要求說清楚那次的事情,得到的答案中,最清晰的就是,那女人穿著旗袍,戴著蝴蝶面具。

本想拿這件事反擊,破罐子破摔的反抗一下,沒想到夏舒秋反其道行之,自己掀桌子了。

林寶嚇的大口喘氣,不敢說話了,輸了……還沒出招呢,人家就攤牌不在乎了。

「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秦瀟湘安排下,我居然和小叔子睡到了一起,壞了我們兩家的關係,這女人真夠惡毒的。」

「嫂子,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我也對不起安河呀。」她的聲音沒有一點慌張,反而心靜如水,高跟鞋緩緩走出幾步,輕聲道:「我來告訴你一個新的遊戲規則,從現在起,戴上面具,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

說著,一張面具丟到了林寶面前,夏舒秋走到了浴室門口,「我去洗個澡,桌上有一瓶藥,你吃兩顆,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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