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故作嬌羞地垂下了頭,假裝害羞。

就在她被四爺盯得心跳加速時,只聽四爺道:「去把蠟燭吹了,一併安置。」

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還透著醉酒的大舌頭。

「是。」孟雅靜就鳳眸低垂,一副少女般的羞態。

她趕緊走到床的另一頭,把蠟燭吹熄,又自個摸黑褪去了衣裳。

月光從窗口照進屋裡,照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在那更衣。

可只有孟雅靜自個知道,她更衣時,雙手都抖成什麼樣了。

直到她到了被窩裡,整個人也是抖的。

「怎麼抖得這般厲害。」黑暗中,四爺問道。

孟雅靜情急之下,直接撲入四爺懷裡,道:「爺,人家冷嘛。」

溫香暖玉撲滿懷,四爺的鼻尖,嗅到氤氳不散的女人香。

使得床帳內的氣氛,一下子被點燃。

四爺翻身一壓,大掌在女人臉頰上遊走著。

昏暗的月光下,這張臉就是他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人。

於是,他低頭就狂肆地吻下。

四爺的吻,向來都是很有侵略性的。

尤其是喝多了的情況下,淡淡酒香和男人的氣息,吻得孟氏軟成了一灘爛泥。

她整個身子,甚至每一根骨頭都酥掉了。

就連頭髮絲都是甜的。

但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哪個細節越四福晉不一樣,會被發現。

只能任由四爺征服著她。

就在屋裡熱情似火時,外頭的蘇培盛,終於換上一件乾淨的衣裳。

還交代了一番瑣事,回到了院子裡。

他一進屋,就見奴才都站在門外,心中便有些納悶。

尤其他臨離開前,明明交代了幾個奴才,叫他們在裡間好好守著四爺,怎麼也都站得遠遠的。

「嘿,叫你們在裡頭守著四爺,怎麼一個個的,站得這般遠。」蘇培盛揚著手裡的拂塵,就往兩個小太監身上打。

「蘇爺爺,您誤會了,是爺讓我們出來的,關鍵那孟大小姐,也在裡頭呢。」

聽到這話,蘇培盛尖著聲音,不可思議地道:「什麼!孟大小姐?」

他說著,就瞥了眼緊閉的房門。

然後抬腳就往門口走,想去敲門確認情況。

畢竟,以他對四爺的了解,四爺根本就不愛搭理那個孟大小姐啊。

「蘇公公,您還是免了吧,爺屋裡的燈剛滅,這會......」柳花有些難以啟齒,用最委婉地話說:「這會估計都歇下了。」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爺這會和孟大小姐,說不定正在辦事呢!

蘇培盛在原地頓了頓後,還是甩開了柳花的手,「不行,這事兒太反常了,我必須親自去看看。」

說著,他就走到了門口。

側著腦袋的他,抬了抬左手,準備敲門。

他都想好了,不管裡邊讓不讓人進,他都要衝進去。

可他正準備敲門時,就聽見裡頭傳來銷魂噬骨的聲音。

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還有床架子「咯吱咯吱」的聲音。

「啊!痛痛痛......」女人媚惑得發顫的聲音,隔著門窗傳來。

尤其那一聲啊,就像是破了身子時,不適應的嬌喊。

並且,那聲音透著痛並快樂的糾結。

一連三聲痛,可把蘇培盛整蒙圈,有點不敢進屋了。

他雖說是個太監大總管,但也不敢在四爺興起時進去打攪呀!

頂多在外頭敲門就算了。

除非裡頭還沒開始。

可聽這動靜,這是絕對的開始了啊。

他哪裡敢讓四爺憋著火,到時候他腦袋掉了,都不一定能熄火。

於是,他敲了敲門,道:「主子爺,您還好吧?」

語音剛落,就聽見渾厚而沙啞的一聲怒斥:「滾」。

以及「哐當」一聲,杯盞甩在門框上的聲音。

嚇得蘇培盛連連後退了幾步。

忙把奴才又遣退了幾步。

「蘇公公,我跟你說了吧,爺這會歇下了,叫你別去打攪,你非是不聽。」柳花道。

蘇培盛撫了撫受到驚嚇的心口,還有些沒接受事實。

良久後,他才指著面前幾個奴才,道:「你們幾個,速速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從實招來。」

於是,丫鬟和侍衛們,就把剛剛的事情,跟蘇培盛學了一遍。

蘇培盛聽了後,隱隱明白了什麼。

那些奴才只是在四爺跟前當差,但算不得貼身。

只有他蘇培盛,時時刻刻跟四爺呆在一塊兒。

就是四爺寫字的書房,旁人近不得身,他可以在一旁伺候著。

所以,別人不懂四爺,但他太懂四爺了。

看來......四爺這是把孟大小姐,當成了福晉啊。

小德子見蘇培盛陷入了沉思,便張了張嘴,支支吾吾地道:「蘇爺爺,奴才有話想單獨和你說。」

蘇培盛眉頭一挑,舉著拂塵作甚要打小德子。

嘴上還訓斥道:「你剛剛打翻茶盞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是又有屁要放了。」

說是這麼說,他到底是跟著小德子,到了遠處的一顆大樹下。

蘇培盛見小德子一臉委屈的樣子,淡淡道:「說吧,不是有話要說嗎,怎麼屁都放不出一個。」

「那個......」小德子支支吾吾地開了個口,「奴才想說的是,我明明看著孟大人把杯盞接穩後才撒手的,怎麼就在他撒手的時候,突然撒您身上了。」

聽到這話,蘇培盛眸光微轉,徹底明白了,「你當時怎麼不說?」

「那時奴才慌了神,還不確定,如今孟大小姐宿在爺那兒,奴才才恍然大悟,覺得不對勁。」小德子回。

蘇培盛微微頜首,半眯著狹長的眸子,道:「我就說你好歹也是何忠康教出來的徒弟,怎會毛手毛腳到那個地步,可我當時燙得心都是亂的,竟沒想那麼多,如今你這麼一說,看來今兒的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今兒的一切?」小德子不解地問。

「從孟石原的壽辰起,一切就都在朝他們的陰謀進行著。包括那個提起福晉的人,以及那藥酒,再到孟氏父女的到來。」

蘇培盛說著,又感嘆道:「嘖嘖嘖,偏偏還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這對父女,可真是不簡單吶!」

「蘇爺爺,那咱要跟四爺說清楚,揭開他們的面目嗎?」小德子不過十幾歲的年紀,不由得天真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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